他惊得差点跳起来,恼羞成怒,怒自己不争气。

但不可否认,只是稍微吃了几口香香的黏腻淫水,头痛欲裂的脑壳有所缓解。

……大丈夫能屈能伸。

驰琼沉默片刻,重新跪在蛇蝎医者的腿心。

漂亮屄穴颜色浅淡,含着绵密细嫩,像是入口即化的水豆腐,嘬一口就有淫液从穴口溢出来,在被舌头卷进嘴里。下头的肉粉屁穴近在咫尺,男人好奇去嗅,闻到和小批一样的淡香。

就是眼下双手背后,被五花大绑的姿势有点不得劲。

随着时间推移,男人眼底不正常的赤红散去,浑身都舒坦了,脑袋不疼了,但是有点飘乎乎的,像是酒后微醺。

墨尘将男人的变化尽收眼底,他一脚把人踹开,起身去找衣服穿。

狗男人简直蠢笨至极,舔逼吃穴不得章法,不会找墨尘的爽点,不知晓快速让嫩批潮吹喷水的榨汁法子,真就跟只狗子一样胡乱舔吃。

墨尘被搞的不上不下的,顾念狗男人身体不适,没再欺负人,连骂他废物点心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钻进被窝睡觉。

驰琼猪儿虫似的在地上蛄蛹,从面朝下的乌龟趴,变成站姿,光着腚一蹦一蹦去找落在墙角的武器,费劲割开绳索,去床边穿好衣服。

面罩后传来闷声闷气的声音,“今夜我本要来抓你,但你方才……帮我医治。我们扯平了。”

墨尘翻身没理他。

驰琼坐在床边,接着说,“今夜关于你的信息我不会说出去,你放心。”

漂亮医者轻声哼唧。

驰琼不知道人家正在被窝里用勤劳的双手抚慰自己,心里揣测这哼唧大约是‘知道了’的意思。

“我要走了。”

他兀自在床边玩了会儿手指,没听见旁的回应,翻窗离去。

回去之后,驰琼状态不佳。

总觉得心口闷闷的,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只好翻些乱七八糟的杂书看,好不容易想着漂亮医者的脸和小批睡着了,梦里也是那晚的特殊治疗,晨勃时鸡巴硬得发疼,满脑子都是不正经的意淫邪念。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毛病多了去了,这些不算什么,没召大夫来看。

掰手指数日子,明日就是月圆。

男人指节轻叩桌面,问心腹,“消息还没买到?”

心腹不厌其烦地回答:“……门主,不是没买到,是这几日关于药王传人的消息天机阁没有更新,想必还是在原先的地方,不如属下带着人去寻?”

自从三天前一大早门主匆匆回来后就一直怪怪的,当天吩咐他去盯着天机阁的消息,只要有关于药王传人的,都买下来。

然后就是一天三五遍问他买到了没。

心腹:“……”

他试图揣摩门主的心思。

如果是门主那天按消息上的踪迹去找但没找到,那早就让他们去找天机阁麻烦了。如果是传言不实,药王传人没有那么神奇的功效,医术也一般,门主病没治好,那回来后又何必这么惦记。

思来想去,心腹断定,这药王传人确实不一般,有效但没有完全有效,且不好抓,所以才让门主这么念念不忘。

门主接下来的话更是肯定了他的猜测。

驰琼拒绝心腹提议,他要亲自再去一趟。

去藏宝阁带上几样珍宝,怀里揣上一沓银票,在翻翻药箱,寻到箱底的小白瓶,攥紧在掌心。

吃一堑长一智。

驰琼准备万全,背着包裹快马加鞭赶路。

他这回出发的早,到的也早,再加上已经来过一回,路都熟悉了,寻到小院,院里空空荡荡,没找到漂亮医者的身影。

厨房里的铁锅里小火焖煮着山药排骨,炉子上煮着汤药,灶台边的小椅子上盘踞着一条小白蛇,一指粗细,趴在椅子上打瞌睡,偶尔抬头看一眼药炉子和灶台,瞥见陌生人在屋里竟也一动不动,跟没看见似的。

宠随主人,一样漂亮,惹人喜爱,让人移不开眼,硬要比较,蛇宠更可爱些,不会说‘让人学狗叫’之类的浑话。

驰琼甚至生出了想把小蛇偷走养的念头。

歹念被他及时掐灭。

要是遭到主人厌恶,以后都不愿意给他治病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伸手戳戳蛇身,没得到回应,又得寸进尺地上手把蛇身握在掌心,顺着鳞片撸玩,再从尾巴尖逆着鳞片往上摸。

蛇蛇斜眼看他,尾巴尖抽向他犯贱的手。

驰琼莫名想起那晚墨尘踹他的那一脚。他觉得脸热,摇头甩出旖旎废料,顺着鳞片轻轻抚摸蛇身聊表歉意。

沉迷撸蛇的池穹忘了来的目的,直到门口响起脚步声,他才猝然惊醒般躲起来。

还被狗男人握在手里的蛇蛇:……

蛇蛇顺着驰琼的身体蜿蜒而下,重新回到小椅子上。

墨尘把塞得满满当当的草药背篓放到门后,随口道,“蛇蛇,今天有什么奇怪的人找过来吗?”

藏在暗处的驰琼紧张起来,盯着漂亮蛇蛇。

蛇蛇跟没听见一样似的,爬到灶台上,蛇尾往锅盖边缘钻,试图钻进锅里找食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