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墨尘说话时,他一直小心看着墨尘脸色,见其面上无异,胆子又肥了,说出前头的话,内容是真的,心思是坏的,压根不想跟墨尘搞什么正经双修。

想想舔尿穴的癖好,他自己都觉得脸热。

要是以前的他知道有这种性癖,铁定少不了投以异样眼光,天下之大什么变态都有,现在他成了变态的一员,挣扎纠结,但还是抗不过,就是觉得香,就是想舔。

只是想想,口水就吱哇乱流。

他甚至想不顾脸面矜持,求墨尘让他再吃一会儿。

都结婚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的很,早晚逃不过袒露性癖的一天,万一墨尘愿意了呢,那他就能早吃早享受!

左思右想,燕青果断埋进柔软胸乳间蹭来蹭去。

大狗撒娇,墨尘招架不住,只是腿一分开,瞅见在腿心拱动得欢实的脑袋,几乎能预见以后的荒唐日子。

鬼怪惑人:舌奸尿穴、双穴灌精(含喂尿h慎点)

屄肉柔嫩娇怯,舔舔就发抖,操操就红肿。

燕青馋久了,掰开嫩红的肉缝,蜷缩的肉蒂,对称漂亮的阴唇,还有小小阴唇包裹住的艳丽屄口和……他心心念念的尿穴。

燕青自认不是那种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的负心汉,他仔仔细细舔硬了小肉蒂,含在唇珠里细细地嘬,手指熟练地插入屄口,模仿性器来回抽送。

“呃、哈啊……呜啊……”里里外外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墨尘舒服到弓腰摆臀,揉着男人的脑袋把他往腿心摁,“手指……再深点……呜啊、操到了……舌头呜、舒服……”

男人在情事上进步飞快,嘬弄肉蒂有轻有重,感觉到吸吮手指的淫穴隐隐收缩,缠得更紧,登时抽出来,换上唇舌,整个含住屄口与尿穴,一下一下重重地舔。

淫穴快要高潮,硬热的手指偏偏抽出来,唇舌也不再照顾骚阴蒂,只舔着屄穴,弄的墨尘不上不下,不满地哼叫。他在床上一向双标,自己延迟满足延长快感可以,但臭狗这么玩他就会闹脾气,揪男人头发让他识相点。

燕青吃痛,却是头也不抬。舌尖用力,舔上早就被舌面弄软的尿孔,这次没费什么力气,就怼进去小半截。

墨尘腰一下子软了,被亵玩的是尿孔,高潮的却是逼穴,哆哆嗦嗦喷了男人一嘴淫水,黏腻香甜,燕青吃的啧啧作响,把逼水吃干净了再继续开凿操弄尿孔。

眉头抑制不住地下压,泪水在眼尾积蓄,被指节堵住的含糊吟叫听着似痛苦似欢愉,一双长腿无处安放似的,夹也不是,踢也不是。

舌头热烫灵活,强盗一般入侵,搜刮脆弱敏感的尿道壁,尿穴被迫泌出的些许水液压根存不住,刚出来就被舌头卷走。

墨尘不明白。

屁穴也不是天生用来吃鸡巴的地儿,偏偏它可以快速适应肉棒的来回侵犯,可是尿穴不行,即便已经玩了许多世界,被迫接纳过不少入侵物,舌头、指节、肉棒,都吃过,但每次都习惯不了,异物感及其强烈,催生出来的异样快感让墨尘头皮都要炸开,瑟缩尖叫,流着泪让男人操轻一点。

燕青含含糊糊地‘嗯嗯’两声。他已经很小心了,来回舔舐钻凿的力道比玩弄淫浪雌穴时不知道轻了多少倍,但掌心的身体抖得厉害,蛇似的在他身下扭动挣扎,脚尖磨蹭着他的背,又因为事先答应了让他舔,这会儿既没有蹬也没有踹。

好乖。

穴壁不知疲倦地绞紧,每一次痉挛都是对他的排斥,燕青毫不在意,舌头越钻越深。

“嗬呃呃……不、不行……太粗了呜!”墨尘呜咽尖泣,屁股扭得厉害,想从男人的唇舌下逃脱,腰上一直温柔摩挲的手掌猝然发力,死死摁着发抖的腰臀。

“不呜……要、要尿了呃哈!出去、出去……别再……呃啊啊啊!”

墨尘的小腹都开始抽搐,热液翻涌,压根憋不住,吐着舌呜呜噫噫射出来,耳边回响的吞咽舔舐的淫靡声响让他耳尖更烫,“够了吧、走开、别舔了……”

燕青意犹未尽舔唇,脸上红晕比操逼操上头时还要重,蹭着墨尘的腿根,眼睛水汪汪的,望向墨尘,想再吃一回的想法直白得很。

墨尘红着脸踹他,“不行。”

燕青哼哼唧唧,扶着鸡巴怼上软叽叽的淫穴。

“怎么,不情愿?”墨尘佯怒,“不乐意操就滚。”

“没有没有。”燕青着急忙慌摇头,小屄又软又湿,插几次就淫水泛滥,滑腻得很,抽插顺畅,又能紧紧夹着他,吸得人魂儿都要飞了,屁穴也是不输雌穴的淫穴名器,他这辈子都操不腻,怎么可能会不情愿。

他俯下身大力搂住墨尘,又亲又舔,“老婆别生气,是我犯浑了,穴穴夹得超舒服,我愿意插一辈子不出来!”

墨尘皱眉避开,打他狗头,“脏死了,不许舔我。”

“?”燕青觍着脸伸出舌头,“不脏,没有味道的,不信你尝尝。”

尝个屁。

墨尘揪住他的舌尖扯了两下,手指沾到的口水再抹回男人身上,将嫌弃展现得淋漓尽致。

大狗被打击到,掰开墨尘的肉臀,闷头干屄。

“呃嗬!”

伞菇似的龟头重重凿向宫口,沟棱来回刮肏穴道深处的穴肉,快感突如其来,密集袭上脑袋,方才尿穴高潮的劲儿还没缓过来,忽的被粗壮淫棍奸肏屄肉,狗东西像是要证明他对雌穴的喜爱不减,又像是要报被老婆嫌弃的仇,近乎残忍地奸淫穴腔。

“唔呃、呃、嗬嗯嗯……哈啊啊!”

墨尘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张嘴就是克制不住的呻吟,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落,唇舌颤抖,喘息不已,直到被热乎乎的龟头强硬凿开宫口,撞上深处宫腔嫩肉,墨尘叫都叫不出来,睁着无神的眼,浑身痉挛,雌穴潮喷。

钻进宫腔的龟头像是回到快乐老家,变着法地磨蹭宫腔碾磨,沟棱一刻不停地折磨宫口,墨尘平坦小腹被操到凸起,逼穴淫液显然多得很,肉棒都堵不住,从穴周缝隙射出来,将两人身下弄的一片狼藉。

等鬼王大人的雌穴喝到阳精,逼穴已经被操到坟起红肿,抽出时穴口都成了圆洞,差点合不拢,好不容易变回原样了,小阴唇和肉蒂肿的厉害,大阴唇都包裹不住,从肉缝里探出头来,看着可怜的紧。

燕青这会儿就是个鸡巴硬如铁的操穴机器,揉揉软嫩屁穴,二话不说扶着湿淋淋的肉棍一股脑钻进去。

“哈啊呃……”

狗鸡巴已经拔出去了,雌穴还残留着被撑开奸肏的饱胀,肿胀的穴发着热,墨尘的手往逼肉上捂,凉意染上去,肿痛霎时好了许多。

他嗓音沙哑,“燕青、轻点插……呃呜……”

燕青撅起嘴巴,“都结亲了还连名带姓叫我。”

“别、呜啊、太深、太深了呜呃!又要……”墨尘软言软语,轻轻亲了一下燕青的唇,“嗬啊啊……夫君、阿青、老公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