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城压着他亲了一会儿嘴,又把手伸到他胯下不断爱抚。
梁靖阳方才一直没有泄身,殷月城稍做撩拨,那紫胀阳物就再次昂然挺立。
殷月城笑了笑,跨骑在梁靖阳身上,抬高臀部,试探着要把那孽根纳入体内。
梁靖阳仓促间找回几分理智,连忙起身抱住他,说道:“白狐轻功卓绝,这会儿功夫只怕已经走远了。你还是先追回玄武剑,我再安安生生陪你练功。”
殷月城一双凤眼如月牙般弯了起来,斜眼瞧着梁靖阳,淡淡说道:“第一,你这小子说话不尽不实,玄武剑的内情绝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我可不会受你哄骗。第二,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如何?你现在已经落在我的手里,再也回不去皇宫了,大家都以为寿王殿下已经死了,谁会管你挖你祖宗的坟了?那玄武剑丢就丢了,何必浪费力气找回来?”
梁靖阳急道:“不行!就算我回不去皇宫,玄武剑也是我祖宗遗物,非得拿回来不可。你若不追回此剑,那我……我就……”想要说句狠话来威胁殷月城,却怎么也接不上口。
殷月城暗暗好笑,说道:“你待怎的?”
梁靖阳说道:“我……我就立刻自尽!咱们一拍两散,你再也别想夺我的内力了。”
殷月城吃了一惊,说道:“你就这么舍不得那烂木头?”
梁靖阳神色凛然,说道:“我说的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这事非得着落在你的身上不可。我赵仁华对天发誓,只要你夺回玄武剑,我就老老实实陪在你身边,一辈子助你练功,尽心尽力,绝不含糊。若是有违此誓,就叫我……就叫我死在你的手下。”
梁靖阳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殷月城实在不易拒绝,更何况他也不愿梁靖阳一怒之下抹了脖子,以后上哪儿去找这么一头大肥羊?忍不住骂道:“行,我真是服了你了,我怎么惹上你这个大麻烦?”在梁靖阳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又说道:“我先收了定钱,玄武剑就包在我身上了。”
梁靖阳知道自己先得献出内力,殷月城才肯出力办事,忙道:“好,咱们一言为定!”把殷月城轻轻放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扶着性器在洞穴入口略作研磨,便缓缓插了进去。
这一回,他竭尽全力服侍殷月城,果然半点儿也不含糊,不多时便催动精关射在洞穴深处。
殷月城深深吸了一口气,施展玄阴功法,阵阵阴柔内力侵入梁靖阳体内。
梁靖阳不做任何抗拒,任由殷月城控制自己的身体,将丹田中储存的真气尽数裹挟而去。
殷月城大发慈悲,给梁靖阳留了一丝真气护住心脉,又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高高兴兴运转玄阴功,将梁靖阳的内力纳入气海。
梁靖阳这次不必再去鬼门关走一遭,但丹田空空荡荡,实在很不好受,四肢如灌了铅般无比沉重,只能僵硬地倒在床上。
他张开嘴巴拼命呼吸,却吸不到一丝空气,双眼瞪得大大的,望出去黑漆漆的一片,耳中嗡嗡作响,像是有一万只惊雷同时炸开,吵得他头疼欲裂,还不如死了痛快。
他强定心神,竭力运转帝释大乘心法。也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真气渐渐充盈,头疼稍减,视线终于恢复清明。
扭头看去,只见殷月城已经练功完毕,静静躺在他的身边,侧脸伏在枕上,兀自睡得香甜。
他两排黑漆漆的睫毛轻轻颤抖,雪白的肌肤上落着一粒嫣红小痣,说不出的妩媚娇慵。
梁靖阳轻声说道:“殷、殷儿,你这就睡下了?”
殷月城迷迷糊糊说道:“怎么了?”
梁靖阳问道:“你什么时候去找白狐?”
殷月城打了个哈欠,懒洋洋说道:“你也说他轻功厉害,这会儿功夫不知跑到什么天涯海角了,我上哪儿去找他啊?”
梁靖阳一时间如遭雷劈,颤声说道:“你……你……你骗我?!”
殷月城噗嗤一笑,说道:“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白狐说下次见到我,再跟我好好赔罪,那时我再替你抢回玄武剑。”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又睡去了。
梁靖阳直气得两眼发黑,双手发抖,恨不得扠死了殷月城,这一夜心潮起伏,哪里还睡得着?
第二天清晨,殷月城睡醒起床,精神饱满,容光焕发。
梁靖阳却是郁郁寡欢,沉着脸色思索心事。
殷月城伸手轻轻推他肩膀,笑道:“你还在生气么?我都说了帮你追回来,你不信我吗?”
梁靖阳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齿说道:“你什么时候拿回玄武剑,我什么时候再陪你练功。在此之前,你想也别想。”
殷月城说道:“你说不陪就不陪?这事儿由得你做主么?”
梁靖阳哼了一声,侧过身子不去看他。
殷月城说道:“嘿,我还治不了你了?”伸手要把他的脸掰回来。
忽然砰砰两声脆响,有人敲响了客房屋门。
第八章 何如当初莫相识
梁靖阳吃了一惊,低声说道:“是谁来了?”
殷月城在他脸上掐了一把,笑道:“怕什么?有我在呢。”高声说道:“门没锁,进来罢。”
门后那人说道:“叨、叨扰二位了。”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快步走入屋内,又立即掩住房门,生怕给别人瞧见似的。
殷梁二人定睛看去,只见那人一身青衣,腰悬长剑,正是昨天追杀白狐的青城派四弟子之一。只是他昨日气势汹汹、兴师问罪,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今天却满脸忧愁颓丧之色,鼻青脸肿,衣衫破烂,不知给谁捉去痛殴了一顿。
殷月城大为惊奇,说道:“咦,你不是要杀白狐么?怎么找到我这里了?”
梁靖阳心思缜密,起身推开窗户,四下张望,见客房周围没有埋伏,这才回到屋中坐定。
那青城派弟子苦着脸说道:“殷相公,你老人家好。你问得好啊,我为什么会来找你?这事儿说来话长。昨日我和三位师兄好不容易截住白狐,本要将他千刀万剐出一口恶气,没想到这龟孙子武功着实了得,到头来还是叫他溜走了。我们四个都受伤不轻,疗伤敷药之后,商议许久,都觉得若是捉不到白狐,这辈子没脸回去见师父了,便循着他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殷月城说道:“你们四个笨蛋肯定把白狐追丢了,对不对?”
那青城派弟子说道:“是、不是……唉……我们追出十几里地就断了线索,夜里宿在野外一间破庙之中。约莫三更天的时候,我正睡得香甜,忽然一阵冷风吹进来。接着我就听到师兄大声呼喝,迷迷糊糊睁眼一瞧,好家伙,白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那龟孙儿二话不说上来就打,我们四人吓了一跳,连衣服都来不及穿,赤着膀子就和他斗在一起。”
殷月城心想:“三更天?这么说来,白狐刚把玄武剑弄到手,转头便去对付青城派弟子了,他昨夜可忙得很呐。”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四个废物肯定输给人家了,对不对?”
那青城派弟子面有愧色,说道:“白狐武功可真高,昨夜他全力以赴,乒铃乓啷一阵乱打……唉,那也不用提了。最后他把我三个师兄都捉走了,临走时叫我给你带几句话。他说:‘白狐谢雯卿请殷相公吃酒,务请相公赏光。’然后又告诉我你住在这家客店,叫我一早就来给你带话。殷相公,求求你去赴宴罢。你若是不去,白狐就不肯放回我三个师兄。’”
殷月城愈听愈奇,笑道:“可笑啊可笑,你那三个草包师兄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狐狸精就是把他仨煮了吃了,老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青城派小弟子连连作揖,哀声乞求道:“殷相公,你行行好,白狐既然费这样大的力气请你吃酒,一定是诚心结交,绝不会害你的。你去赴宴,于你自己毫无损害啊。”又从怀里掏出一枚方胜,说道:“白狐叫我把这个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