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嗯……你们、咕……嗯呃……哈啊……不、嗯……呀啊……”只觉得无论是身后那正不断被冲顶奸淫的屄穴,还是被强硬破开插送的喉咙甚至包括那不断隔着布料在地面磨蹭挤按的量只奶子,都传来逼得人发疯的胀麻爽痒,陆明彦克制不住地哭叫出声,从嘴巴里发出含含混混的抗拒与呻吟,双手也胡乱地在眼前的人手身上攀抓拉扯,几乎要将那并不算特别牢固的布料,给直接撕裂开来,“唔呃、慢……啊……呼、慢……哈啊、元、嗯……啊啊……”只是简单束起的墨发彻底地散落下来,从那泛着薄红的肩头垂落,盖住陆明彦修长的脖颈,又随着他吞吐口中那根冒着热气的鸡巴的动作,间或遮挡住那张满是动情潮红的面颊,有少许被泪水沾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上面,更显露出几分湿艳的色气来,“……啊、不……行、呃啊……嗯……唔嗯、哈啊……”
可那两根在奸淫着他两张骚嘴的粗硬肉具,却依旧不知疲惫似的没有停歇地挺入那紧热的甬道当中,仿佛在比拼什么一般,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操顶得更深更狠。
“太、快了……啊、元青……呜嗯、呃……哈……啊啊……”陆明彦被那简直要将自己插穿的凶狠冲撞给顶得浑身发颤,一双蓄满了泪水的眸子里欢愉与迷乱交错,他甚至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再次到达了高潮都不知道,只痴痴地收缩腰腹,在两人的奸淫下啜泣承欢,“……呜……哈啊、呃……呼嗯……啊啊、又……嗯、啊、唔呃……”早在马背上就被撞得酸软发麻的子宫口被毫不怜惜地插顶开来,混入了少许刺疼的尖锐快感又一次让那湿热的媚肉痉挛着抽颤,涌泄出大量的淫热泉水,“啊、元、啊啊嗯、呜呃……哼……信……呼、哈啊……信鸥、呃嗯……哈啊……”
被那不断抽绞的肉道吸夹得又爽又麻,尤信鸥和肖元青抽送的频率不由又加快了几分,一下下打桩似的又急又猛,直将陆明彦干得浑身发颤,口鼻间满是软黏的哭音,不多时又自淫穴中积聚起大量暖热的骚靡汁水,从那抽搐着绞挤的屄口中飞泻而出,发出细微的“噗嗤”声,身前的精致的肉茎也跟着颤抖着,不知道第几次吐出一股清液,落在那溅上了白浊精斑的小腹和外衣。
另外两人也终于逼近了极限,一个快速地鞭插了几下,将那根勃胀的鸡巴深深地刺入柔嫩的子宫当中,将浓浊的精液一丝不落地浇在了里面,另一个则在最后一刻将自己的肉棍拔了出去,使得那股从顶端射出的精液,尽数都落在了陆明彦的脸上。
实况直播中【双】沦为军妓的敌国皇子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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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彦到底是没能赏成花,在那片几乎可以成为某些剧里的“爱情圣地”的花海中,挨了狠一顿操之后,就被尤信鸥那个禽兽给穿好衣服,抱上马带了回来。
在这之前,那个家伙还不忘拿他的腰带塞进屄穴当中,美其名曰“为了不弄脏马鞍”。
用指尖拨弄着插在桌上水瓶当中的橙黄色花朵,陆明彦显得有点百无聊赖。
上个世界虽说没法出门,但好歹书房里还有一大堆涉及各个领域的书,能给他打发时间,可这一回倒也不是说尤信鸥抠门到连书都不给他,但就算能通过这貌似是穿越自带的翻译功能,看懂书上的文字,那和自己习惯不同的排版和阅读顺序,以及极度接近文言的遣词用句,还是让陆明彦看得头疼。
说起来,第一个世界明明也是和这里近似的时代,那里的话本却是半文半白的横排版来着。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陆明彦捏住一片花瓣,稍稍用力,就将其从花盘上扯了下来。
透着一丝浅黄的汁液从被揉碎的花瓣间流出,散发着少许并不那么明显的清香,很符合“花”该有的样子。
举起的手被人从旁握住,拿柔软的帕巾擦去手指上沾上的花汁,陆明彦怔了一下,才转过头去,看向一边干着完全超出了护卫之外的工作的人。
总觉得……好像被当成小孩子了。
任由面前的人将自己手上沾着的汁水都擦干净,陆明彦吸了吸鼻子,小声抱怨:“好无聊。”
其实本来以自己此时的立场,陆明彦压根都没想过能出门,但偏偏上次尤信鸥真带他出去了尽管最后还是发展成了某些直播间里的人喜闻乐见的剧情弄得他反倒有些在院子里待不住了。
听到陆明彦的话,肖元青顿了一下,似是在很认真地思考能够解闷的方式,可这个家伙自己平时估计也没什么娱乐活动,更加不可能想出什么新奇的点子。
“要不,你给我讲点故事吧?”歪着头想了想,陆明彦出声提议,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个要求对这个人来说有多为难了,“或者我给你讲故事?”
至少这比前一件事简单多了。
在陆明彦的边上坐了下来,肖元青看着他倒了一杯茶,学着茶馆里的说书先生那样,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眼中的神色不由地柔和了下来。
想要将这个人的一切,都捧在手心,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了。
“很久很久以前,”思索了片刻,陆明彦还是用这样一个老套无比的句式开了头,“本该被送去与另一家的公子联姻的大小姐,在成亲的前一天跑了,于是不愿意放弃这场交易的这家人,就让大小姐的弟弟穿上了嫁衣,代替她嫁了过去……”
【等、等等……】
【?????】
【这说的,是景安那时候的事吧??】
【彦彦……?】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艹,我心口疼】
【都说了让你们别提景安了(╯‵□′)╯︵┻━┻肯定是之前提的时候被看到了啦呜呜呜】
【彦彦不要用一脸平静的表情说这些啊……我难受……】
【呜呜呜呜呜彦彦真的没事吗……】
没有理会直播间里太过兵荒马乱的反应,陆明彦不疾不徐地将故事继续讲述了下去。
然而,还不等他讲到结局,某个总是随着自己心思来去的不速之客,就又一次迈进了房门。
“我说,作为今后的一国之君,”没有任何掩饰地表现出了厌烦的态度,陆明彦拧着眉,将尤信鸥自己倒的那杯茶拿起,放到了边上听自己讲了很久故事的肖元青面前,“你就没有什么其他要忙的事情吗?”
“若是连这点私下里的时间都没有,”瞥了明显有些无措和僵硬,但还是乖乖地拿起眼前的茶喝了一口的肖元青一眼,尤信鸥几不可察地眯了下眼睛,重新拿过茶杯,为自己倒上茶水,“这一国之君不当也罢。”
陆明彦闻言挑了下眉,下意识地就想开口义正言辞地指责几句,但仔细想想,这活搁自己身上他也不乐意,也就安分地闭上了嘴。
他还没有无聊到拿这种事和人拌嘴的地步。
然而,陆明彦的安静却让尤信鸥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搭在杯沿的指尖也无意识地微微用力。
尤信鸥并不是蠢货。
即便过去从未经历也不认为自己需要经历,可一旦冷静下来,他也依旧能够明白,之前一直盘桓在胸口的那股情绪,到底该称之为什么。
可以说横亘着国仇家恨,还有更多其他东西的两个人之间,不可能也不应该生出那样的想法来但很多时候,理智并不能操控一切。
“如果我说,”略微沉默而了片刻,尤信鸥再次出声,“我喜欢上你了,”他这么说着,看向陆明彦,略微上扬的嘴角让人有些无法看清他的真意,“你会怎么做?”
大抵是没有料到尤信鸥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陆明彦眨了眨眼睛,没有在第一时间给出回答。
但他看起来,也并没有对此感到如何惊讶。
“对不起,”歪着头看似认真地思索了一阵,陆明彦摆出很是正经的表情,“我有喜欢的人了。”
“肖元青?”尤信鸥所能想到的,自然只有那唯一一个可能的人。
陆明彦停顿了片刻,弯起眸子笑了起来:“你猜?”
于是尤信鸥又想起了这个人在性爱的时候,喊过的其他人的名字不止一个。
每当他以为将这个人看透了的时候,对方总能表现出他从未见过的新的一面,如同牵着他的冰凉的手,一步一步地带着他迈入那无底的深潭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