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大肉棒好会操……嗯啊啊……好满……子宫要被操、坏了……嗯、哈啊……”在潮喷过后并未停歇的插顶将体内汹涌的快感推上了另一个顶峰,陆明彦仰着头,胡乱地叫喊着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淫乱话语,不时地在鸡巴拔出时显露出来的湿靡肉花就像是被操得坏了的泉眼,只知道失禁般地往外吐水,在被插入奸淫时发出逼水被挤出的噗嗤声响,“好满、好饱……啊……肚子都被、撑大了……啊啊……要怀孕了、嗯啊……哈、怀孕了……嗯……”
那毫无遮掩的骚媚叫声让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柔软的腰肢每被狠力挺入子宫的鸡巴顶一下,就颤抖着往后弯着,向前展露出小腹上那白嫩薄软的肚皮,紧紧地贴着身前的人的身体,让人看不出那里是不是真如他所说的,被操得往外凸起。
“好爽、要死了……嗯……喜欢……啊啊……”被最为下流的本能包裹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与之无关的事,陆明彦扭着腰,配合身前的人主动去吞吃那根打桩一般,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狠的肉屌,搭在男人身上的手细微地颤抖着,好似忍耐不住一般,抓住自己胸前的一只奶子,胡乱地掐挤拉扯,“……哈啊、不行了……嗯……还要……啊啊、操死骚母狗……呜、呀啊……好棒……呜、停……哈啊……”那自相矛盾的淫浪话语与他毫无羞耻地追寻快感的行为想映衬,形成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煽情靡艳,令男人的呼吸不由地越发紊乱。
由于之前那不算事件的小插曲,而顾忌着不敢上前的人也终于忍不住,掐住陆明彦那两团绵腻的臀肉,将自己的鸡巴插入期间,操弄一般地前后挺动。其他没能抢到这个位置的人则和之前一样,用肉棒在陆明彦的身上戳蹭着发泄,将其中蓄积的精水全都淋在他的身上。
根本没有余力去注意哪几个人在自己的身上发泄了几次,陆明彦在身前的人终于释放在自己体内时,抽噎着又从屄口中吐出了一小道骚热的水流,身前秀气的阴茎却是可怜地颤抖着,挤不出任何东西来。
“……哈啊……呜……嗯……”埋在体内的鸡巴好一会儿才被抽了出去,露出那被人奸淫得鲜红湿烂的女穴阴户。无法闭合的屄口像是还吃着鸡巴一样地张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能够看到里头鲜红的媚肉,刚刚被灌入的浓白精水被还在潺潺地往外流泻的逼水带着,从中翻涌着流出,将并未放开自己的人的腰胯淋得一塌糊涂。陆明彦靠在对方的身上,张着口抽噎着吟喘,好似已经被操得痴傻。
实况直播中【双】沦为军妓的敌国皇子18
扶着怀里的人瘫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的身体,男人一下一下地顺着陆明彦的后背,显然没有一点要将他交到别人手里的意思。
总归在场的人也都只烧在陆明彦的身上发泄过一回了,尽管有那么几个对此有些不满,到底也是不敢真的说出什么诋毁侮亵的话来,只是时不时地往坐在首座上的尤信鸥瞥上一眼,似是想要探知这位宴会的主办者的意思。
于是尤信鸥放下酒杯,像是感到满意似的轻拍手掌,宣告着这场戏剧的落幕。
“为了曾经的忠臣而献出自己身体的皇子,”一边说着,他一边起身,缓步朝陆明彦这边走了过来,“实在是令人感动,”尤信鸥微微俯下身,屈起手指蹭去陆明彦眼角的泪水,并不带任何淫亵意味的语气,却是最能够勾起人羞耻心的方式,“不是吗?”
陆明彦轻眨了下眼睛,吸着鼻子将脸上的眼泪,都擦在了依旧抱着自己的男人衣服上。
“告诉我,”像是被陆明彦的举动弄得有些好笑,尤信鸥唇角微弯,不甚在意地收回手,略微放软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令人沉溺的温柔,“你想要什么奖励?”
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陆明彦才小声开口:“什么、都可以……吗?”
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由于缓慢而显得有些怯怯的,由于哭得太狠而微微泛红的鼻尖,让这个人看起来有种与年龄不符的稚气。
“当然。”没有任何迟疑地给出了回答,尤信鸥笑着看过来的模样,给人一种沉稳的可信之感。
然而,此时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想来都不会相信这句随口给出的答复。
陆明彦看着这个久居上位的人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维恩。
那种藏在温和表面之下的、如出一辙的掌控欲,甚至让他生出了一点怀念来。
只不过不同的是,维恩的行为只是单纯地出于上位者的惯性,并没有什么非要达成不可的目标,而眼前的这个人的每一个举动都有着太过明确的目的。
扶在腰间的手加大了几分力道,身前的男人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将陆明彦抱得更紧了些。
……真的有种自己才是那个欺凌别人的恶人的感觉。
陆明彦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那……”稍微平稳的呼吸让他说话的时候不再那么断断续续,可依旧低软沙哑的嗓音依旧带着一丝细微的哭腔,听起来有种说不上来的绵腻可怜,“之前给我验身的那个太监……”与预料之中有所出入的内容让面前的人挑了下眉,“……我讨厌他,”陆明彦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了下去,“能让他代替我,去伺候本来该由我伺候的人吗?”
“‘代替’?”显然不可能注意不到这个人的用词,尤信鸥饶有兴致地弯起唇角。
“代替,”陆明彦轻声重复了一遍自己所用的词汇,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的嗓子让他不敢抬高声音,“又或者太子殿下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抬起手,攥住身前的人的衣襟,将脸颊贴在对方的胸前,摆出一副亲密的姿态来,“……还想让我去其他士兵的身下承欢?”
那无端地带着些许了然与自得的模样,看得人忍不住心尖发痒。
涂修齐不由地弯了弯嘴角,配合怀里的人抬起手,亲昵地顺了顺他的发丝。若是不去看眼下的场合,两人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有点亲密恋人间的气氛。
尤信鸥唇边的笑容加深了少许。
若是剧本按照他原先设定的发展,事后他将这位被原本的臣下奸淫玩弄的皇子扔进军妓当中,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可眼下的状况却和他预计当中的偏离了太多,显然不可能再按原本的打算行事。
在保下想要保护的人的同时,也为自己争取到了最大限度的利益比起裕国那位直到现在还认不清自己位置的太子来,他反倒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更适合那个位置。
只不过,这一番话的目的,到底是为了让自己得到能够得到的最好的条件,还是为了减轻某些人心目中的负罪感
“既然已经事先答应,”视线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之后,重新落回了陆明彦的身上,尤信鸥并未将心中的想法表现在脸上,唇边的笑容完美得找不到任何错处,“我自当满足五皇子的要求。”
单是实行一件事的态度与方式的变更,便会造成这般与设想中有着巨大差异的结果,也确实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至于那个他连名字都没记住的太监就算少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但五皇子想来也应该明白,”很清楚自己所使用的这个称呼有多刺耳,尤信鸥看着面前的人丝毫没有因此而浮现异色的双眸,“我同样也是……”他伸出手握住陆明彦的手腕,“……这场‘宴席’的参与者之一。”只稍稍用力,就轻而易举地将连抵抗都做不到的人从另一个人的怀里拉了出来。
一踩上地面就酸软得不行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陆明彦趔趄着跌入站在椅子边上的人的怀里,被对方扣住腰,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胸前。与对方相贴的部位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昂扬地戳在自己身上的硬热事物,一跳一跳有力的勃动丝毫不受布料阻隔地传递过来。
“为什么这么惊讶?”注意到陆明彦愣怔的样子,尤信鸥低笑了一声,并未去遮掩自己早已经被挑起的性欲,“还是五皇子觉得……”他抬起怀里的人的下巴,微微弯起的双眼之中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戏谑,“在见识了那样一场活春宫之后,会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不起任何反应?”
但起反应和真的提枪上阵是两回事。
陆明彦张了张嘴,忽地抬起手,环上了面前的人的脖颈。
“你……”前倾的身体相贴,红润的双唇轻含住耳廓,开合间吐出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细弱话语,温热的气息喷洒轻搔,带起撩人的暧昧,“……担心了?”
本该为这种最为耻于说出口的事而生出无法消除的隔阂的人,却似乎生出了与原先不同的情愫也怪不得安排了这一切的人会因此而产生警惕。
“只为了这种事,”将嘴唇从尤信鸥的耳边移开,陆明彦稍微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恢复了正常音调的话语中,带着对他而言极为少见的恶意,“你还真是不嫌脏。”
也不知道是陆明彦话里的哪个字眼刺激到了尤信鸥,他狠狠地在陆明彦的腰上掐了一把,径直用膝盖顶开陆明彦的双腿,把他抱到了摆满了并未被动过多少的酒菜的桌上。
“这就不需五皇子担心了。”尤信鸥嗤笑了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释放出的狰狞肉棒插入陆明彦的臀瓣间来回滑动。
蓦地意识到眼前的人想做什么,陆明彦下意识地往涂修齐的方向看了一眼。然而,还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那根硬胀的鸡巴就对准臀缝间那个窄小的入口,用力地顶了进来。
实况直播中【双】沦为军妓的敌国皇子19(围观下屁眼开苞)
“……呜、啊、好疼……嗯……啊啊……”缺乏充分的扩张与润滑,尤信鸥进入得很是困难,硕大的鸡巴将后穴周围的软肉都顶得往里凹陷进去,就那样硬生生一点一点地,顶开了那张从未被侵犯过的柔嫩的小嘴。紧窄的入口被撑到极致,每一寸细微的褶皱都被推平撑开,薄嫩的穴肉颤颤地含着超出了自己承受能力的粗硕肉具,终于在那根硬棍毫不怜惜地挺入下撕裂,渗出殷红的血液来。
然而,尤信鸥却丝毫没有因此停下动作的意思,反倒借着那逐渐增多的粘稠液体,更深地往肠道深处挺入。
“疼、啊……啊啊……停、呜嗯……啊……”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从被撕裂的地方传递过来,陆明彦克制不住地哭出声来,抵在身前的人胸口的手指收紧,死死地攥着对方的衣襟,从桌沿垂落的小腿也用力地绷紧细颤,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从眼眶滑落,还结着不知道属于哪个男人的精斑的皮肤泌出薄细的汗珠,在不显昏暗的室内泛着浅浅的光,本就因先前的性爱而散发着一股浸入肌理的软媚的人,看起来更是显露出一种湿淋淋的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