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符旗的半个屁股又坐到了徐祁舟的大腿面上,他稍稍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屄口裹着挚友的一小截阴茎,周围薄肉紧胀,被撑得血红却还在不住收缩的样子,再往里就看不到了,但触觉有时候比视觉灵敏,肉道里涨疼却一直泛湿,只要忍着疼收缩两下,符旗就能想象出那勃发的龟头将自己一直回避去认知的阴道满满撑开是什么样的淫行。符旗被这一切冲击着,咬着唇咬得快发白,徐祁舟流着汗慢慢动起来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叫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往下流,这种无知幼童身上才会发生的丢脸事此刻符旗也无力阻止,他只觉得张开嘴会让他好过些,像疼痛和快感都有了出口。
他的屁股在徐祁舟的大腿上,随着他缓慢的抽插轻微地颠动,他想撑在徐祁舟的胸前或小腹,可徐祁舟不让,他将自己再一次试图去撑的手拉下来,刚刚被自己触摸过的胸肌像瞬间发力去抑制什么,一块块地显出形状。
符旗两腿无力地用膝盖夹着徐祁舟上身两侧,腰被勒着,腿被要求打开,在徐祁舟阴毛里竖着的那大根东西,不断地随着符旗缓缓被向上抱起又落下,在半截阴茎的抽插中,逐次露出已经完全被烂湿阴道弄得水滋滋的龟头。
符旗向后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肉道里每次夹着捅进来的阴茎不住收紧,他都要死死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他不知道这种快感下自己的叫声会是什么样的。阴茎和阴道之间困难挤入又勉力抽出时发出黏叽叽的动静在忽然同时沉默着压抑刺激的两人之间变得过于清晰,徐祁舟的汗顺着鬓角流,流过他仔细捕捉着这声音的红耳朵。
真的,所有关于秘密的声音都太美妙了,他想。
theroseis第七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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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符旗穿着睡觉的T恤正中印着一条叼着玫瑰的黑色鲸,线条简洁,画风却狂野,每次在自己试图将阴茎再往里肏深那么一点儿时,徐祁舟注意到,符旗那原本没处放的手,总要在两边乱摆一阵之后,像一个试图在性窒息中自救的可怜人,一边猛烈起伏着胸口,咽着口水含糊着喊停,一边胡乱地揪着T恤揉徐祁舟的视线从他被自己肏开肏红的脏屄口移到他胸前,T恤被他揪地起了皱,正是那朵玫瑰所在的位置,花瓣扭曲着,徐祁舟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感。他的两手绕到符旗后腰往下摸,摸进他的臀缝,再从臀缝里往前摸,摸到了被阴茎撑开来的那个肉圈。抽插着磨了这会儿,水流了不少,往里顶的时候却依旧紧得不行,自己留在外面的那部分性器没法到肉洞里好好兴风作浪一场,只能可怜地尝着每次抽出龟头后,上面被弄脏的那部分带出来的淫水。
符旗正仰靠在徐祁舟的大腿面上,困得上下眼皮都快糊到一起,神经却还紧绷着等着徐祁舟将他的屁股往上抬起,等着下一次插入。只是那一小截阴茎,符旗就在初尝的插入式性爱里昏了头脑了,生物钟在他脑子里响了数次,可阴道浅口处被撑开的痛,还有在它更里面期待被插入的痒,都让符旗不情愿现在就停止。他是为了睡不好才来找徐祁舟的,但现在他才发现混沌地这么醒着也好,因为黑夜里还有别的,比香甜的梦更诱人的东西。
徐祁舟在摸自己下面,他张着腿,努力睁着眼,看自己夹着挚友性器的私处,阴唇发涨,阴茎往屄里挤的时候它们像被分作两瓣强行剥开的肉桃子,自己的那根东西耷拉着,没个雄性的样子,屄口倒是水滋滋地含着徐祁舟的阳具,龟头慢慢往外抽,屄里的肉箍紧了它也慢慢跟着往外溢,又湿又红的在屄口挤作数层,淌一会儿汁水再一层一层地缩回去。
他看着徐祁舟的手握在茎根处,看着那刚从自己屄里出来的龟头,他正指望着下一次那根东西再次进来时会能顶得更深些,徐祁舟摸着肉圈边沿刚被撑到极限的那薄薄一层,却在想今晚是真的不能够了,他怕自己用蛮力全插进去,旗子底下是要被肏出血的,但现下这种水磨功夫又不知要做到何时,符旗眼睛红红的,像是因为哭过,更像是因为困。
于是徐祁舟将小腿撑起来,让符旗往自己胸前靠,拉着他刚刚一直闲着的手,重新抠弄起他的阴蒂。符旗的期待落了空,更讨厌的是他感觉这场性爱像在牛的胃里进行般,不断地反刍,不断地回到前戏,徐祁舟带着他从伊甸园的树上摘下了苹果,却在喂食他的时候定了种种规矩,太不痛快了。符旗在性交中隐约弄懂了自己想要的那种痛快,是以前在看西游记时,猪八戒偷摘人参果之后糟蹋和狂吃的那种痛快,当然符旗从来不觉得自己猪头猪脑,虽然他再怎么用功学,成绩在班级总是倒数,思考问题要么慢一拍,要么一根筋。可是,他觉得自己这次的想法是很有道理的,他想:已经踏入禁区的罪犯还有谁会在禁区里束手束脚?
所以任凭徐祁舟哄他说阴蒂也能高潮,也会舒服,且不会痛。符旗也只是皱着眉不肯依他,一个劲地克制着阴蒂被强制赋予的快感,将手从徐祁舟的手中挣脱。他已经知道只要自己忍着痛,就能得到更多。
“我就要!”他一边这么宣布着,一边握着徐祁舟的阴茎往下坐,一开始的部分进去已经很轻而易举了,阴道像是记得龟头的形状,一分不差地包裹着它,欢喜地蠕动着肉水壁将它往里迎,符旗的手握着那根大东西,随着前面一点点进去,他的手就慢慢往下面移,起初还好奇地揉着徐祁舟鼓鼓的阴囊因为他自己的阴囊格外小,可等阴茎没入到原先那一直没能顶进去的部分时,他的手又移了上来,甚至将徐祁舟的那根东西握得发疼。
符旗垂着头,却闭着眼不看那根东西被自己强行坐入体内的过程,徐祁舟扶着他的肩,从他的后脑勺看下去,后背僵硬地伏着,布满了细汗。徐祁舟叫他的名字,要他别乱来,符旗也不理。他疼得狠,却不肯停下动作,一直深呼吸,阴道里一点点被撑开的时候,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开始断断续续地叫,总是短促又哀切的,总是在又有一截比上一截更粗大的茎棒插入之后。徐祁舟额头上的汗有流到眼里的,却还盯着符旗两腿间看,那小小孔洞被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撑得没了个好样子,和那个因疼痛完全萎缩起来的短小阴茎一起,看着可怜。徐祁舟忍耐着随着龟头在湿烂的屄里,野蛮地一点点占领阴道深处的快感,帮符旗揉着阴蒂。快要到茎根的部分,符旗一下子将头重重往后仰,两条胳膊搂上徐祁舟的脖子,却因为那根东西终于彻底塞进去而一下子脱力,没法搂紧,一条胳膊从徐祁舟肩头滑落,他不知道怎么才能缓解这种破身的粗鲁与疼痛,只能徒劳地那只手重重拉着自己的T恤领口,仰着头,露出胸口通红的一小片,带着哭腔无助地哼叫。徐祁舟咬着牙,搂着他,夹着自己阴茎的那肉道抽搐了几下,符旗那只拉着领口的手继而不受控地松开,小小的乳头在胸口不断地起伏中,在T恤下来回地顶着。徐祁舟咽着口水,看着他尝试着抬了一下屁股,又喘着慢慢地落回去,那只手再次揪着T恤胸口的那朵玫瑰乱扯。
徐祁舟觉得自己在长久的忍耐与克制中,有点魔怔了,那朵在符旗手里变得皱巴巴的玫瑰让他产生了莫名的联想“是旗子自找的”,于是他在符旗还仰躺在他大腿上疼得只发喘时,将那根已经已经完全贴合在屄口上的东西更往里的,用力顶了一下。
躺靠在他大腿上的人,哆嗦着向上挺起腰,口中想说什么,却只能哀哀地叫,那只揽在徐祁舟脖子上的手无力地扬起来,想打他却落了空,只能又扶回徐祁舟的肩头,努力将他往后推。
徐祁舟盯着那朵被旗子握在手里几乎揉碎的玫瑰,坚定又缓慢地抽插了起来,“是旗子自找的”,他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符旗还没意识到自己在求欢中的举动近乎于自虐,更不知道被自己揉皱的那朵,布料上的玫瑰,会让徐祁舟在它与前者之间产生联想。
他还没来得及要求在疼痛中让他先喘过气来,徐祁舟就将他放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抬着他的一条腿,前后拱动着,那根抽插着的阴茎总不完全抽出去,插进来的时候总是要挤到阴道更里面。他被压在徐祁舟身下,性爱姿势的变换让他的胳膊不自主地挣扎着并拢抵在胸前符旗感觉自己像是被钉死在了床上,被侵犯的意味忽然浓烈起来,得到的快感与疼痛都不由得他做主。一只脚腕被徐祁舟握在手里,两腿间那洞破了个彻底,周围的皮肉都麻燎燎的疼,符旗在主动接纳之后,莫名地开始了这被动的承受,他觉察到之后,与徐祁舟赌气起来他没觉得在性爱过程中赌气很让人哭笑不得,不过他的赌气倒也并不令人扫兴,他被压制着动弹不了,就只在徐祁舟每次压下身来的时候去咬他的下巴,且在徐祁舟要吻他时偏偏躲开。
“喂,”在他又一次扭着头不让徐祁舟亲他时,徐祁舟这么叫了他一声,符旗轻喘着瞪了回去。
“好吧。”徐祁舟斜了一下嘴角,要笑不笑的。
符旗一开始没懂徐祁舟这个“好吧”是什么意思,不过当徐祁舟将他屁股托着,用那根东西直往里顶撞时。他不得不将抵在胸口的双臂去搂徐祁舟,虽然不说告饶的话,却微张着嘴,在徐祁舟往下压时凑过去。
两人在前胸相贴时格外蒸腾的热气里接吻,现在明明只是春季当中,早晚还凉薄,午夜有雾露,彼此交换着的口水里却都混入了盛夏正午的空气,身体在炙热里没处偷荫凉,只是燥,只能用彼此性器不停地纠缠与肏磨。这个吻格外漫长,符旗后背的汗黏着床单,徐祁舟一直压在他身上,他只能用鼻腔发着急促的气音。
一吻过后,符旗又被勾着后腰抬起身来,重新坐回徐祁舟的大腿面上类似事情的结果也往往如此,符旗只要示一些不吃亏的弱,最后总是徐祁舟向他的弱妥协。
对体内那根阴茎的控制权又回到符旗这方,一开始的疼痛早已在徐祁舟动作粗鲁却有技巧的肏弄中逐渐被快感取代,符旗缓了缓气,自发地抬动起屁股,那根东西贴着阴道里的湿肉往外滑,龟头不时嵌陷进肉道的褶里,没有被伤害,没有任何不适,符旗也不受控地叫,他没法子,他太喜欢阴道里涨满的感觉了,除了不断收紧小腹后再坐下去,让那根粗大的阴茎将收缩着的肉道重新破开,他能表达这种喜欢的方式就只有呻吟与哼叫了。
徐祁舟有时候看着他的脸,有时候看他两腿间,符旗没有任何羞耻感,他知道两人之间的确在进行性行为,但对兄弟之间的这种行为,他觉得就像是两个笑点相同又有默契的人,经常分享笑话,他们找到了让彼此都快活的欲望疏解方式,这多好呀。符旗的手往后撑在徐祁舟曲起的膝盖下面,抱着这种想法,他只专注地寻求着性快感,屄口在完全贴合着茎根时,他甚至还要更加张开腿,好让徐祁舟的阴毛和阴囊都能磨到他的私处,他的手从T恤下面伸进去,在整个阴茎肏满阴道时,哭喘着叫着,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有微微的形状,他想看徐祁舟的肉棒被自己弄脏成什么样子,想看阴道里的透明粘液和从他龟头里流出来的雄汁混在一起的样子,可是他又舍不得,舍不得将徐祁舟的阴茎完全从自己体内抽离出来。徐祁舟抱着自己往里顶,在一处让自己腰腹酸软的地方使劲地戳磨,符旗原先是为了性的酣畅而痛快哭叫,可在徐祁舟突然咬住自己雄前的T恤布料,勒着自己的腰,只戳阴道深处的那地方时,性的酣畅向符旗露出了真面目,他的哭便转而只因为不懂高潮来袭前那些古怪感觉的慌和怕了,徐祁舟埋在他的胸口,宽阔的肩因为不断狠狠向里肏磨,而不间断地前后来回,T恤胸口被他咬着,符旗拿手去托他的下巴,却只能与他眯起的眼短暂对视。性事进入尾声时,快感忽然比之前的所有都更激烈,符旗试图夹住徐祁舟上身两侧,以此来抑制屄里那濒临失禁的快感,可徐祁舟却松了咬在口中的布料,压着他的胯,一边一根大拇指在符旗的大腿根处往下用力。
他问符旗是不是要高潮了,他要他和他一起看,是不是会像黄片里被操的女人一样喷出很多水。
符旗小腹不停地收缩,他不敢看,干脆闭上了眼,死死搂着徐祁舟的脖子。阴道里像害了热病,被男人性器熨坏了般,烫烫的,夹着阴茎不住痉挛,徐祁舟的龟头在狠戳一气后不断地胀动着。
符旗的屁股被强行往上托起,他被体内那些怪异的生理感觉吓哭了,两脚踩在床上乱踢乱蹬,他秉着呼吸强忍着,可他的忍依旧于事无补在徐祁舟的精液一股股射入阴道里时,他的精神力在崩溃边沿彻底涣散,当徐祁舟在他体内射完浓精,那根肉棒终于抽离符旗体内时,他捂着脸,在被泪水糊住的指间,看到了被自己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弄得全湿的,徐祁舟的阴茎和内裤。
theroseis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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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早上是历史早读课,符旗一瘸一拐地夹着腿小跑到班级门口时,中年历史女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了,底下学生们面前摊着的书像一块浮木,载着他们还没从早起中充分苏醒的精神与大脑,飘在历史汪洋中,往下沉时拖着嗓子念一句“师夷长技以制夷”,往上浮时又嗷地一声瞎嚷:“民族!民权!民生!”
符旗站在门口喊了声报告,此时早读课正式开始的钟声响起,历史老师并没有看他,只翻着她放在讲台上的教材,点了点头。符旗赶紧垂着头,直奔自己座位而去,在他后面又来了一个女生,历史老师合上书,走下讲台,跟站在门口的女生说了几句,只比符旗迟来几十秒的这位女生回了座位,也只能捧着书站着读了。
欧洲与中国近现代名人满教室乱飞,前桌慷慨着文艺复兴,背后激昂着维新变法,干园园双手交叠,压着历史书的边沿,坐得端正,口中念念有词,只是音调有低有高:“宗教改革是一场...历史老师...在宗教外衣掩饰下...对你...发动的反对封建统治...好得也太明显了吧。”
符旗翻着历史书,用只有他们俩刚好能听到声音回答她:“读你的书吧。”
旁边有高跟鞋在缓慢脚步里顿隔开的哒哒声靠近,文艺复兴、维新变法和宗教改革的气势都更加高涨起来。
两根曲起的手指,在符旗的桌面边“磕磕”敲了两下。
“读出声来。”
符旗的新航路立刻轰轰烈烈开辟起来。
历史老师继续在两排课桌之间走着,在又拎起一个不出声的家伙之后,“啪啪”地用手在手上的书上拍了两下:“都读出声来!再有闷声不吭坐着打瞌睡的,都给我站起来读!”
孙中山和哥伦布等人穿越时空来到这间教室,在几乎可以击穿房顶的气势与音量下,和他们的事迹一起,忙不迭地在一屋子学生嘴里串场。
干园园喘了口气,用胳膊肘戳了一下符旗。
“她刚都没让你站起来读,还不承认。”
符旗也不是不承认,他是本班所有文科科目老师的重点偏爱对象,从以历史老师为首的一干文科任教老师那里获得了太多特殊待遇,这点不用他承认,已经是全班同学有目共睹的事实了,但一想到每次得到这种偏爱的根源是自己的严重偏科,符旗就没脸将这种优待当作是什么能挂在嘴边说的好事。
当然了,别的学生也说不上有多羡慕,因为数学老师会给他更特殊的待遇,更重点的关照。第三节数学课开始没多久,在发月考试卷时,符旗就因以与年级倒数第一的一分之差捍卫了被他长久占据的数学老末排名而被罚站起来,挨了数学老师一顿狠批;讲试卷时,符旗这个一上黑板答题,就容易挂在上面下不来的常客,再次在数学老师“你要是脑子笨你别的科目怎么考出的年级前几?”“你就是不用心!”之类恨铁不成钢的批驳中,被勒令站到讲台旁边听课。
因为太丢人了,他脸通红。昨夜与徐祁舟乱来那一通,让符旗不仅睡眠不足,腰和两腿之间都异常不适,在想躺下休息与强撑精神之间,浑浑噩噩地站着,偶尔悄悄扶一下后腰,不时呛一口满是粉笔灰的空气。第一排靠着讲台坐的女生人很好,看符旗听那些解题过程听得两眼呆滞,怕他试卷上笔记记不好再被数学老师炮轰,总是在一题结束时,趁数学老师不注意,将自己的笔记本给符旗看一下,好补上那些他在费力理解的同时还没来得及记下来的板书。
终于熬到下课铃响起,符旗回到座位上,因为三节课下有课间升旗和跑操,大家都开始脱外套换上校服,符旗把干园园脱在他桌上的的粉紫色开衫放到她自己的凳子上,在作业本上撕了张纸开始写请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