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电梯进来,视野非常通透,乔止想起池霖喝了跟他了断的药剂,喉咙像卡了刺,跟池霖还得循序渐进,抱着池霖到了另间卧房,给他脱掉鞋,盖上被子,没动他“粉饰太平”的外套。

池霖三个小时后转醒,看清床边坐着的男人,灰头发,绿眼睛,眼神又深又浓重,池霖连忙去摸脸,摸到帽子的布质感才放下心来。

池霖默默地往被子里缩,乔止苦笑着,苦笑里强作出温柔,摸着池霖的脑袋:“你呆在我这里会更舒服,有什么需要都告诉我。”

他忍不住跟k那群吸血鬼较劲:“血族再怎么小心,也会伤害到你。”言外之意,你还得跟了我。

“饿吗?”

池霖摇头。

“我就在隔壁,不管有什么事来找我。”

乔止退出房,他从里到外都透出一股落寞,池霖太封闭,和他像有隔阂,乔止本期待他耍赖,撒娇,非要和自己呆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但池霖什么也没说。

他在正对池霖房门的地方打开电脑学习功课,时不时瞥一眼,那里没一点响儿,等他专门为池霖下厨,捣鼓了一个小时,端出肉排来,池霖还睡在原地一动不动。

池霖也不理会他敲门,乔止严肃起来:“不行,不可以不吃东西。”

他干脆不由分说地把池霖连狼带被子抱出来,池霖慢吞吞地钻出被子,慢吞吞地解开抽绳,把完好的左脸露给乔止,张开嘴:“啊”

乔止简直哭笑不得,池霖这么懒下去,迟早瘫痪在床。

他帮池霖切肉,给他一口一口地喂,池霖显然是被喂惯了,不过乔止但凡眼睛有一点往他右脸看的意向,池霖就捂他的眼睛。

“不准看!”

“没看。”

来回几次,池霖拉紧帽子抽绳,哒哒哒地拖着被子跑回去了,摔上门挡乔止。

乔止靠在门口问他:“你洗澡”

“我自己洗!”

“……行。”

乔止听着里面连带的浴室真传出哗哗的水声,觉得以前那个连淋浴都得他抱着、一进浴缸就瘫着的废物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

这样也好,乔止再怎么克制,也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狼王,他真怕看见池霖脱光了,脑袋一懵干出什么来。

到睡前池霖都没出来,反倒外面灯红酒绿的夜景反衬得比屋内热闹,乔止没想到跟池霖的重逢会是这样,有条隔阂,无比压抑。

他真想不管七七八八的,冲到池霖房间,压着他亲他,爱抚他,没准做几天几夜爱,告诉池霖他想疯了,他下腹那块是这么打算的。

可他不干池霖没答应,不接受的事,池霖现在连心房都不打开,他不能去干过分的事。

乔止阖上眼,心想明天得想办法拉池霖出去,可以给他带上口罩,这样憋在床上,难怪k说他是丧了夫的寡妇。

想着池霖就在隔壁,在他的领地,在他的气息,乔止心底又有隐秘的愉悦和幸福感,真不敢想,k居然把池霖还给自己,居然今天就和池霖共处一室。

他能让他好起来的。

乔止抱着积极的心态,却失了眠,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半夜一点半,房门被推开,他立刻躺平不动装睡。

池霖摸上他的床,拈起被角钻进来,一点一点往里爬。

乔止这样的耐心都被他损耗光了,提住池霖的手腕抱进怀里。

池霖慌忙把脸蛋埋进他颈窝:“不准看!”

“没看。”

“你抱着我睡。”

“行。”

池霖很快就睡香了,乔止嘴角勾得和窗外的弯月持平,池霖身体还是偏凉,他不遗余力地暖他,虽然两个人对起话来还是迷之古怪,但是好歹身体依然契合,池霖喜欢他的体温,喜欢他的气味,至于还喜不喜欢他,可以往后稍稍,他喜欢就成了。

算起来池霖的发情期应该已经过了,应该不用担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

乔止拒绝去想池霖这次怎么过的发情期,他就当他“自娱自乐”度过的,乔止感觉整头狼都不太好了,池霖给他脑子里灌入了太多奇怪的东西,以前他听别人说黄色是强力传染病,一个传染源可以搞脏一片,他现在确定这人没胡说。

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 狼崽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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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止给所有课请了假,带池霖瞎转,无非是乔止牵着在前面走,池霖在后面跟着,谁也不讲话。

乔止不觉得有什么尴尬,他也不喜欢吵闹,即使在闹市走,他们也能与旁人隔离开来,有种属于自己的平衡感。

默默地在餐厅吃饭,默默地在公园漫步,默默地坐在长椅上看游船天鹅,也会在河畔看两个小时夕阳,从黄昏到黄粉到赤红色晚霞,池霖知道他陪着就够了,路人常常好奇池霖全副武装的打扮,不过探究的视线会被挡在他们的“结界”之外。

乔止开心地想,他在补回那些错过的时间。

池霖沉默了一周,白天捂得严严实实,连乔止也不能看,晚上偷偷爬进乔止的被窝,一起睡觉,天一亮又跑回房,乔止顺着他,等他自愿留在他的床上、把伤疤给他看的时候。

不过池霖夜夜不设防地拱在他怀里,乔止头大自己会冲动,他要过他,以前做爱的回忆一点也忘不了,更何况池霖身上的味道这样香,他生理正常,身体比普通公狼还要健康得多,怎么可能没点反应。

池霖睡得正熟,他却对着他起了火,乔止羞耻到极点,硬着一动不敢动,池霖嗅见他一身求欢的味道,有时也会起生理反应,轻轻地哼喘着,摩擦着大腿欲求不满,乔止只有闭上眼,不听池霖发出的动静,邪火一燃就是一个多小时,池霖春梦做完了,呼吸平缓下来,乔止抱紧他,忍得牙关咬碎了,才难捱地睡过去。

乔止觉得他们这样擦枪走火很危险,可是没办法和池霖明说,更不愿意叫池霖别再半夜爬床了,他怎么说得出口!

所以躺在床上开始,乔止就清空大脑,不要再对池霖犯男人毛病,有几晚很有效,有几晚很没效,忍得浑身冒汗,呼吸又粗又重。

池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察觉的,他的手不动声色握住乔止的勃起慰起来时,乔止整头狼发懵,旋即无地自容,他只能和池霖一起假装,一起默不作声,他埋进池霖颈窝,搂紧他,让池霖整个背部陷进怀里,阴茎被不间断地撸动着,等胀起一颗结,那小手就钻进他裤子里帮他撸。

这姿势很别扭,并不能尽兴,但因为谁也不出声,乔止也太久没跟池霖做这档事,便不是一般刺激,他咬着嘴,腺液把池霖手掌弄得湿漉漉的,撸动性器时淫靡的声响在房间里突兀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