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

“爱我么。”

“爱。”

“有多爱。”

“你这么爱。”

柏森狠狠地啵了池霖一口。

他将这颗耳钉摘下来,对准池霖的耳垂按进去,池霖皱着眉跟他哭:“疼!疼!”

柏森哼一声,控住他的下颌:“池霖,别演了。”

池霖一秒变脸,和他笑盈盈,那耳钉穿透耳垂,衬得池霖绝艳。

柏森摸着池霖耳上这颗跟着自己的祖母绿宝石,他明白自己不仅是把自己的护身符、象征物给他了。

“知道我为什么发现你是演的?”

池霖挑衅地瞧他。

柏森低下头,贴在耳边轻声:“你不怕痛,我操坏你肚子那天就知道了。”

柏森心想,他后悔么?没想通前特别后悔,悔到想回到池霖冲进他宿舍楼那天,把门反锁,再从窗口逃之夭夭,有多远离池霖多远,他不要面子了,当个逃兵。

但是现在一点也不后悔了,也许就像池霖说的,他偏生要倒大霉,谁拦得住呢。

“池霖,以后不要跟吸血鬼瞎搞,你会被操死的,谁也救不了你。”

“哦。”

“不要‘哦’,对我发誓。”

池霖看着柏森,没告诉他是被南洛强迫的,“嗯”一声,于是柏森松口气,久违的笑容回到脸上,久违到柏森都惊讶自己还会笑。

池霖知道柏森放下了。

南洛挺有绅士做派,敲敲门,没人应,他等了三秒,拧坏门锁,款款走进去。

池霖倒在客厅沙发上,两条裸腿搭上沙发靠背,他瞧着颠倒的南洛,伸了伸懒腰,姿势很不雅,懒透顶。

南洛插着兜,在池霖面前站住,那张夜色里更为惊艳的脸俯下来,和池霖四目相对。

南洛假模假样环视一圈,又回到池霖大眼睛上:“你狼呢?”

“啊,环游世界去了,祝他一路顺风。”

南洛嗤笑几声,他在池霖面孔上看很久,蹲下身来,捧着池霖的脸蛋,亲了他的嘴,尖牙冒出来,划到池霖新得的耳钉上:“等我很久了吧?”

池霖冷哼着:“哪有你找不到的啊。”

南洛不再跟他废话,把池霖抱起来,嗅着池霖颈窝,不理公狼留下的气味。

“宝贝,世上哪会有比我们更相配。”

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8 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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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洛带池霖回去,这些颜色沉重,用料贵重的装潢家具,像浸满防腐剂的尸体,只有多了这只脏狼,才集体活过来,红的更红,绿的更绿,南洛瞧着在沙发上抻腰打滚的池霖,自己也有种活过来的错觉。

没错了,就像歌词找到谱,项链找到坠,他庆幸那头野狼抢走他的脏狼几天,让他深刻意识到这点,否则k来搅局,他一不留神搞死了他,可就再也无处可寻。

池霖心想南洛迟早得捅死自己,不管是拿鸡巴捅,还是拿刀捅,他有过被男人发疯捅刀的经历,南洛看他的神情,有点这种病态的趋势。

南洛一直没碰他,真像豢养宠物,给它吃喝,看一看、抱一抱就算回报,南洛也如常搞滥交派对,问池霖谁最合眼,池霖要说到跟他一样的,他就高兴万分。

南洛带池霖观赏美人挨操,他知道池霖尤其爱看双性挨操,比他自己挨操还来劲。

双性是罕见物件,南洛花了点功夫才找到一个逼美人也美的,人家并非像池霖骚没了边,又哭又叫,誓死捍卫贞操。

伊蕾一向是学校家庭边缘人,直到昨晚收到一封请帖,邀请他来做南洛的上宾,他怎么会不心动呢?南洛可是一颗钻石,别的宝石都得镶在他旁边做陪衬,伊蕾也当然喜欢他,可惜自卑成了伊蕾的习性,他走路靠边,上课低头,没有朋友。

好不容易被眷顾一次,没想到进了圈套,被人像菜品一样按在茶几上,要把他的丑陋公之于众。

五个美少年对他上其下手,解他捂紧的衣衫,他们眼中含情脉脉,下手温柔,耳边还有催情的呻吟尖叫,伊蕾哪里想到这竟然是个淫乱宴会?

他乞求地看着沙发上的南洛,即使这么不堪入目的场面,南洛仍然像星辰一样缀在天上。

南洛怀里抱着他的女朋友,伊蕾有过耳闻,今日才见到庐山真面目,她黏黏地更多BL肉入群得,可加-0/*联系管理搂着南洛的脖子,身上裹着厚厚的深灰皮草,两条腿像从牛奶盒里倒出的奶流,夹住南洛的右腿,一只粉色的膝还在蹭南洛的胯间。

伊蕾刚到时,这里暖气开得过热,让他浑身冒汗,现在明白是为了谁,南洛还给她裹这样厚,大概是个很怕冷的体质。

伊蕾不能更自卑了,南洛有这样的女朋友,还故意套他来这儿受辱,原来这些人热爱拿他们边缘人的畸形取乐。

伊蕾不想把畸形暴露出来,不想给南洛看,不想给他女朋友看,他俩是双子星,惯于受人仰慕,现在却来嘲笑他的痛苦。

他越挣扎,南洛的女朋友就看得越带劲,蹭在南洛脖子上看他笑话,他的乳房露出来了,灯光都落在两团肉上,男人张开嘴含进去,把他奶头吸硬了,伊蕾的哭叫也变了味。

她也愉悦地哼哼,喘着气在南洛身上摸来摸去,把南洛服服帖帖的衣装都摸出褶皱,南洛右手伸进皮草里,往哪儿摸了一把,跟她说:“湿了。”

伊蕾一听这词,他那畸形的器官也突然吐出一汩水,腿也松开,被男人趁虚而入,磨蹭他湿淋淋的阴户。

伊蕾流着泪呻吟,身体爽得不能自已,这些人并没虐待他,只是想日他,可他得了趣,却妄想更多,也想要黏到南洛身上去。

他这样想着,越来越配合,敞开了腿,阖上眼,想象着是南洛在抚摸他,舔舐他,喘息比哭泣更多了,真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