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森手指卡进裙子前襟,眯起眼来:“不喜欢。”

撕拉!

他撕开了绸子,像撕纸一样容易,撕了几片,说了几句不喜欢,南洛的钞票被柏森大卸八块,成了满床破布,池霖的胴体作花蕊,盛在绽放的花瓣中间,柏森抓住池霖膝盖,强制分开,他正襟危坐,严肃得像个地质学家,勘探峡谷间的洞穴。

池霖则像婊子。除了不要钱,哪里都是婊子。

池霖双手乖巧地搭在腹上,偏着头瞧柏森,眼波流转,敞着逼,又纯又骚。

柏森闻见馥郁的逼味,半阖眼,嗅红酒似的,好像赏析一会,就能风度翩翩地讲出酒水产地一口骚逼。

池霖穴口的水还在坚持不懈弄湿柏森的床单,湿淋淋的阴唇,穴缝里灌满了水,粉色裹着蜜,裹不住的淫水漫过大堤,大腿内侧、阴茎都是受灾地,竟还有涓流溜过小腿。

柏森叹为观止,鸡巴都想给池霖的小穴做旗帜。

柏森没做什么前戏,但是这气氛太强烈,池霖水流过头了,身体骚过头了,他带哭腔,向柏森伸出手:“抱我,阿森,抱抱婊子。”

柏森眼神很凶,池霖懂这眼神,是想要,想日逼,只有憋坏的男人才这样,性跟凶杀一样戾气。

柏森抓过池霖的手,一把拉到身上,他坐床中,长腿巅起池霖的屁股,湿了他一裤子。

池霖要为柏森的体温、气息疯狂,他紧贴柏森赤裸的上身,绵软的身子缩在男人流淌着热血的、钢铁般的躯体里,成了柏森的瓤,被柏森的肌肉和骨骼包裹,毒蛇逃窜殆尽,冰雪也被蒸融。

池霖亲亲柏森的伤疤,舔这凹凸不平的疤痕,心脏在底下砰砰鼓动,越跳越快,柏森知道池霖难受,冷,收紧他的身体,臂膀结结实实地横在他肩胛,腰际,密不透风。

做爱倒成了其次,池霖被暖到要去了,脸上有副高潮的神态。

柏森抿着唇,眼白都有血丝,池霖舒服成这,他却忍爆了,忍了这么久,池霖想找温暖,起码得拿逼做交换。

柏森呼吸狂乱,做个鸡巴正人君子、绝世暖男,他手插进池霖臀里,摸他的逼,连狼呼哧呼哧的出气声都出来了,手法生疏了,只为想摸逼而已,一团乱摸,摸出那水乎乎的声响,更乱,更暴躁,不管不顾往池霖穴里钻,捅了两根手指,搅得穴口酸胀发白。

池霖呜呜着,抓住柏森乱搞的手,从穴里拔出来,柏森暴躁地想掰他的腿,不给摸逼不算完,池霖连忙握着柏森的手贴在逼上,带着他一起摸,让整张阴户贴在柏森手心里磨蹭。

柏森捏住池霖的逼,挤压揉捏它,满手水液,以前玩池霖的记忆回来了,还记得用食指勾弄那颗能让池霖发大骚的阴蒂。

池霖不再引导他,紧紧地抱住柏森的脖子,和他舌吻,张开腿放任他玩逼。

池霖下体蹭着柏森手心,舌头已经去了柏森颌骨上,他问柏森:“多久没日过逼了?”

柏森神色一凛,扯着池霖的阴蒂,让他发骚闭嘴:“不用你管。”

池霖“啊啊啊啊”了一阵,爽过头,阴蒂一时半会来不了高潮,得柏森再接再厉,池霖趁这功夫乘胜追击:“宝贝,你怎么解决的啊?告诉我呀?用手撸吗?”

柏森以为池霖会情景再现,给他撸鸡巴,可池霖坏透了,偏偏不碰,让它硬得发疯。

柏森嘴唇都被池霖吸红了,池霖咬他下唇,拉扯起来,和柏森扯他阴蒂的手较劲。

池霖翻起白眼,又来了一波,抖着屁股浪叫七八声,柏森还在抠,还在揉,等高潮过去,池霖喘着气,浑身热汗,酣畅淋漓,阴蒂鼓鼓地夹在柏森指间,池霖摇晃屁股,呲着牙:“继续,我看看你能让它来几次。”

柏森冷笑着,把池霖压回床上,像个永动机一样揉他的逼,池霖偶尔自慰会揉揉,但没柏森这么大劲,这么无限的体力,他大大地张着腿,阴蒂一来,他就扬起颈子高潮,柏森有时咬他颈子,有时咬他奶子,让他爽到精神涣散。

柏森搞到他第七波高潮,池霖浑身哆嗦,叫得像触了电,柏森终于放松这颗小樱桃般的肉果子,他咬池霖的肩颈,手指在逼缝里磨蹭,低低地威胁他:“还要不要?还敢要么?”

池霖揪住柏森的头发,迫使柏森抬起头来,侧过脸吻他的嘴,两条狗舌头舔得啧啧响,一分开,池霖把柏森鸡巴掏了出来,他掐柏森龟头,柏森掐他逼口。

“你能让我来几次?”

柏森哼一声,拽开池霖的手,扶着鸡巴对准,往阴道里插开,插一点怼一怼松穴,直到整根干进去,他咬破手指,在床头写“正”字,写够七笔,掐着池霖的腰干起来,那肉棒垂涎欲滴的,整根出整根进,池霖攥住头顶的床单,被日得放开了叫,他逼里一升温收缩,就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柏森给床头再添一笔。

阴道高潮并不容易,得多方面刺激,柏森放缓日逼,又揉搓池霖的阴蒂,揉出三次来,池霖的涎水都从嘴角淌到发髻,柏森给他舔干净,撸一撸他的小阴茎,立马射了,鸡巴捅进子宫,把这为宫交而生的器官捅得花枝乱颤,池霖夹着腿,缩着逼,咬着鸡巴,把湿漉漉的床单拽得乱七八糟,憋着气又高潮了。

柏森被吸得不轻,发了狂地日出精来,生出结来,他也高潮得不轻,感觉什么东西都从鸡巴冲进池霖逼里,他知道那玩意叫精液,但精液只是一群狼崽,他冲出去的是他憋了日日夜夜的怒气,怨气,浊气,让他腰窝发软,骨头松懈,抱着池霖一起瑟缩,一起叫,池霖叫得婊子发春,他没池霖那媚嗓子,只有沉重又情欲的低吟。

他们抱在床上高潮到暗无天日,床单一片狼藉,痉挛的肉体一个频率,抽搐的性器卡在一起。

柏森是先缓过来的,他看着怀里还在抽的池霖,紧阖眼,微张唇,面颊潮红,吐息炙热,他还在他宫腔里射精,是男人最不设防,最无法伪装的时候,有时连纯粹性欲使然的男人也会在这时生出虚假的爱意,更何况他不日逼的时候,都爱得要死?

柏森搂着池霖的躯体,落满热吻,“宝贝”停不住泄出嘴。

池霖渐渐回神,回应柏森的吻,亲他的额头,还亲他的耳钉,嘱咐他:“宝贝,搞我。”

柏森给床头写了一个正字,又开始揉池霖的阴蒂。

池霖醒来时,那下体,居然还在抽搐,已经失去知觉,只有糊着精液一种感觉。

他躺在柏森长腿中央,胸膛正中,仰起头,就对上柏森挂着青黑,一夜未睡的眼睛,他脸上都沾着可疑的水渍,狼和床都不能看,溅满了体液。

床头写了一排“正”,到后面,高潮太凶,正都写歪了。

柏森本来盯着池霖发呆,见他醒了,就摸他的脸,一路摸到奶子,摸点实际的,昨夜太疯,高潮虚幻不可捉摸。

柏森突然开口,回答池霖昨夜的问题:“我硬的时候,因为会想起你,所以不管,让它硬。”

池霖亲亲柏森的手指:“小可怜。”

柏森嗤笑一声:“哼。小可怜。”

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 最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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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洛心想,不过是膈应k的小乐子,跟男人跑了,他也犯不上费时费力。

他还准备着寻找机会对付k,不打算惹上狼人的麻烦,更何况那是头狼王,嚎一声,前呼后应,能动手绝不动嘴,这些畜生不玩阴的,一群屠夫,他没那闲心。

这一整周,南洛按部就班,上课,看生意,混圈子,吸人血,搞叛徒,操好穴,似乎和从前没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