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 柏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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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森冲了澡,换上平常的深色卫衣长裤,本该低调,但因为身高体型和这张脸,实在低调不起来,他随便吹了吹头发,手指抓两下,就已然“潇洒魅力”了,万事俱备,转身要走,池霖靠在洗手间门口,抵着墙壁,眼神里都是质疑责问。
柏森躲避他的视线,埋头快步,池霖左右地挡他,柏森干脆一把将池霖抱起来,走到正门才放下来,池霖使出全力冲刺撞到门上,严严实实地遮挡住门把手。
柏森不动声色地撑住他,一边问:“撞疼了吗。”一边从池霖后腰摸进去,去拧后面的把手。
池霖使出劲,将柏森搞小动作的手压住,还攥住他的手臂,昂首瞪他:“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柏森还是躲着池霖的眼睛,顾左右而言他:“还有很多吃的,你知道在哪,饿了就去吃,想热东西的话注意安全,不要被烫到,我下午就回来。”
池霖控制他的力量根本不值一提,柏森打开了门,扯出一条缝,池霖忽然转身往门缝外挤,迫不及待想要逃走的意思。
柏森变了脸色,将池霖拎回来,重重地按紧门锁。
他将池霖困在门与自己之间,想要把池霖扳到正面,池霖在他怀里挣扎得过激,嘣嘣咚咚的,听声音还以为池霖被家暴了。
柏森哑着声:“几天就腻了么?想离开我了?”
他使点力,池霖就再也抗争不了,被他抓着手腕转过来,按在门板上。
池霖靠着门冲他挑起下巴,柏森分不清是嘲笑还是挑衅,或者是别的什么,压住池霖的身体强硬道:“不要笑。”
池霖被柏森扣押住双手,身上乖下来了,嘴上还是不饶过柏森:“这不是离不离开你的问题吧?你不让我出去,你把我当成猫一样关着。”
柏森不讲理地呛他:“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就有。”
柏森懊恼地别开头,他恨自己不能厚着脸皮拒不承认:“只有爱跑、不知道回家的猫才会被关着。”
池霖追着柏森的眼睛:“我可不是你的猫。”
柏森身体僵硬,忽然就开始发情了,扒池霖的衣服,把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发挥到极致,不停喃喃着“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池霖还没怎么反应,就被柏森娴熟地扒光了,他从头到脚的衣服都是小号的柏森风格,不知情的还以为池霖是柏森异父异母的弟弟,脱光这些休闲衣物对柏森而言再轻松不过。
池霖身体暴露出来,浑身的印子无从遁形,柏森夜以继日啃得他全身五花斑斓的,这时还不知爱怜地咬他有些冲血的小奶尖,把池霖咬得嗷呜直叫。
池霖在他怀里扭动着,推他的下颌责骂他:“把你的尖牙收起来,好痛!”
柏森放开他的小奶子,锁着眉盯他:“说你是我的。”
池霖别开脸耍倔,柏森恼火地把他小屁股抱起来,在他阴户上耍流氓,小穴被干了大半夜还豁着口,柏森碰一下都敏感到极点,又痒又痛。
池霖想躲柏森的手,可惜无济于事,被柏森乱摸一通,带着哭音服软:“是你的,是你的!别揉我小逼,疼死了!”
柏森也心疼他,不作弄了,把池霖两条腿别到腰上圈着,压在门板上再问:“再说一次你是谁的?”
“你的你的!”
“我是谁啊?”
池霖愣了半秒,忽然狡黠起来,抱住柏森的脖颈,冲着他的耳朵喊叫:“你是乔止啊!”
柏森咬着后槽牙,气坏了,他抓着池霖的臀肉,力道也不知怜惜了,胡乱把性器掏出来,也不管对没对准,往池霖又湿又肿小缝里撞,撞得他发出一串的尖叫。
“啊!啊呀!别顶了!啊呀!”
柏森嘬住他的嘴,让他的喊叫只能闷着哼哼,性器太大,阴户即使肿起来也过窄,这样蛮撞下去不可能进去,柏森扶住龟头下面,把池霖湿漉的穴口顶下去,然后慢慢推入肉道,池霖没法再从容地耍嘴皮子了,即刻达到性交状态,敞开腿让柏森日,随着阴茎的深入舒服地呻吟起来。
柏森没想到临走前又搞起来,完全的临时起意,要不是池霖招惹,他也不会把他按在门板上操,柏森捅了半截,不可能停下来了,一边往温暖的肉穴深处挤,不死心地逼问:“好好说,我是谁啊?”
池霖明明开始爽起来了,小穴含吮着柏森的大东西,身体老老实实展现出饥渴的欲望,嘴上还是不老实,一个劲儿地耍他:“哦!操进来了!乔止你好棒!”
柏森恶狠狠地在他阴道里插了十几下,插得池霖像块鱼肉一样在门做的砧板上摇晃:“是我在操你!!”
柏森没有再放味道熏他,狼王的冲击力很类似,到时池霖就不是耍他玩嚷嚷乔止,而是深情款款地喊乔止,让他更接受不了,他做得很用力海-棠-废*文追新&N多平台完结裙留钯期吴零疚奇贰医,龟头整个贯进宫腔里去,没完没了地顶,咬着池霖的肩膀威胁他:“叫柏森。快点,叫我名字!”
池霖闭着眼睛摇头,高亢地浪叫,除了喊乔止,还要时不时喊喊k,又喊起苏老师,就是不叫柏森的大名,让狼王发了狂地日他,成结时才冷静一点,抱着他生闷气:“宝贝,耍我很好玩是吧?”
池霖感受着子宫里喷涌的精液,是性交尾声里唯一动态的东西,停止狂热的交媾,房间突然静得可怕,只有窗外的风震动窗扇的声响。
池霖捧住柏森的俊脸,用力按压,把他的五官弄得滑稽可笑,努着嘴命令:“带我出去。今天不是联谊会?我要看你弹琴。”
池霖说想看自己弹琴,柏森也不知道其中有几分真假,可是心里的防线开始松动,他是不该关着他,这种事乔止绝对干不出来,柏森想着想着,又气又恼,紧紧地锢住池霖的身体,阴茎也埋得更深了。
乔止什么也不用做,池霖就会跟着到处跑,而他要是不关着,池霖又要整出什么花样来气他?
“带不带我去?带不带我去?我要去,你不能丢我一个人在这!你上回丢了我一个白天!”
池霖像个苍蝇,柏森只好点头同意,他压在池霖耳边强词夺理:“我没有,只有五个多小时,没有那么长,是你起太晚了。”
“你有。”
“我没有。”
“你有。”
柏森给吉他装好拾音器,坐在台上,万众瞩目的,脸上明显带着不耐烦,自从学校知道他爱玩这个,事情就停不下来,总要把他抓来凑节目,柏森指弹一首烂大街的经典名曲,以衬托学校的典雅高贵。
他时不时往台下瞟,忽略闪闪发光的爱慕眼神,在密密麻麻的人影里搜寻池霖,他知道池霖在哪片儿,一下子就找到了,看着池霖被自己弄成一身同款,跟情侣装似的,心情好了不少,大脑和指头分成两个部分,指头弹指头的,大脑只管盯池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