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兴奋地叫出来:“哈!哈!好舒服!乔止主人好舒服,要死掉了……好舒服……”
柏森定在他颈窝,闭紧了眼,他咬着牙深深地呼吸一口,抓住池霖的细腰狠狠地操起来,操得池霖、水都在乱晃,泡沫扑出去,弄脏了地面,柏森把池霖操成了小母狗的姿势,跪在池霖小屁股后面,啪啪作响,阴茎快得看不出样子来,池霖除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尖叫,再也说不出成语调的话。
柏森好容易才干干净净地抱着池霖从浴室走出来,池霖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他轻轻地将他放回床心,侧躺在他身边瞧他。
池霖下意识地黏到柏森身上,窝在他怀里,柏森用手指梳理着他还有些潮湿的发丝,亲了亲他的额头,语气里没藏住痛苦:“你是故意的吧?叫他的名字?”
他这样不甘心、受挫,性爱确实爽到身体都快消散了,可是高潮过去,只剩下平静无波、一望无际的空虚,抱着池霖,又像什么也没抱到。
柏森定定地看着怀里这个家伙:“你就是故意的。”这么纠结着,晨间和乔止搏斗,晚间纵身情欲,困意如猛兽,轻易地就入睡了。
池霖缓缓地睁开眼,看着这张英俊的脸,伸出手捻玩柏森的绿耳钉,笑了一下。
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8 不准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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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森是被激烈的铃音吵醒的,池霖也被吵得在他怀里乱动,柏森一边揉池霖的头发安抚他,一边极度不耐烦地接下电话:
“喂?不是吧!!你还要放鸽子?!你知道我们昨天找个了多他妈烂的贝斯菜鸡吗?!今天也不来??你确定??你疯了吧?!”
同伴扯着嗓子吼他,愤怒都要从手机听筒里跳出来,柏森怕吵醒池霖,捂住他的耳朵,压低声对这些火气过猛的人类敷衍:
“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算怎么回事??知道了是来还是不来??你要我们在台上像个蠢逼吗?!”
“再说吧。”
柏森关掉手机,同伴的脏话只冒出开头一个字就被掐断了。
这回的圣诞音乐节非常难得,他们外形出众,实力兼天赋,零零散散拍些歌,网上就吸引了不少粉丝群,作为兴趣向散户乐队能受邀音乐节,即使以后不走音乐的方向,也是人生经历上一枚值得炫耀的奖章。
更何况柏森是个非人类狼人,有着狼王血统,学生时期家人放任他疯玩,但成长为男人以后,就要承担一整个家族,领导一脉的族群,不是想自由快乐就可以办到的。
但与乐队相比,柏森抱着怀里这个小狼,根本放不开手,完全耽于美色,他同池霖赤身裸体地缠在一起,即使只是短暂的快乐,也让柏森心底暖洋洋的,假的也要沉迷进去。
他用手指顺着池霖的头发,看着池霖依靠在自己胸膛上的面孔,心情愈发难以平静,跟得到第一把吉他的激动和雀跃感差不多,但又更强烈,更炙热,年轻总是容易把太多精力投入给一种事物,池霖成为了他最大的偏好。
柏森暗地告诫自己,不能再拿气味弄晕他,太下作,池霖如何摇尾乞怜都不是真心的,而且这样干完全剥夺了池霖的自尊。
一口一个主人?
他想让他正正经经地叫柏森!
但如果清醒过来,他一定要回去吧,急着从自己身边逃走。
柏森还抱着池霖,就开始为池霖的离开酸涩痛苦,他不该强迫池霖留下来,可更不甘心放手。
柏森盯着池霖的睡颜,突然恶毒地希望他一直睡下去,这样就不会醒过来,就不会想明白昨天被他侵犯的事,也不会开始厌恶反感自己,柏森的自尊心从没有受挫过,只在池霖身上栽了跟头,但昨天只不过是上床叫了乔止的名字,今天如果清醒了,应该能说出更伤他的话吧?
柏森不想听,就算活该,也不要被池霖厌恶,可是他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有什么直观有效的方法得到池霖,他从前还瞧不起痴男怨女的行为,现在居然遭报应地成为了其中一员。
柏森吻着池霖的眉心,喃喃地下咒语:“不要讨厌我,喜欢上我,把乔止忘掉,我比他好多了。”
池霖睁开眼,眼神还是雾蒙蒙的,他看着柏森紧闭着眼,表情快乐与痛苦掺半,立刻勾住柏森的脖子,把嘴唇送上去,柏森一感受到池霖的小动作,自然而然地张开嘴吮吸他缠人的舌头,大清早就吻得激烈情动。
即使昨晚做成那样,今天再接吻,柏森还是会心跳过快,他看清池霖迷惘的眼睛,恍然明白池霖还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他只不过是待在池霖的梦里,是池霖虚拟的情欲对象,而且大可能长着乔止的脸。
柏森难掩痛苦的神色,他捧住池霖的小脸,分开这个吻,自欺欺人地又问那句话:“你喜欢我么。”
池霖无法再亲吻柏森,只能用大腿在他腰上蹭来滑去,色欲又暧昧地回应他:“喜欢,最喜欢了。”
柏森继续追问:“清醒了呢?清醒了还喜欢我么?”
池霖眼圈晕着红,看起来楚楚动人,好像说的话也更有信服力了:“无论什么时候,都最喜欢主人了。”
柏森忽略掉刺耳的“主人”称呼,他将池霖一股脑抱进胸怀,双臂忍不住地用力:“我也是。”
池霖在他胸膛上闷闷地出声:“主人要和我做吗?好想要你……”
柏森呼吸停滞了,池霖的提议很诱人,他已经要了他那么多次,何不趁着他迷糊的劲儿没过去,继续索取个够呢?以后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柏森这样打算着,吻进池霖已经点缀满吻痕的脖颈,压到他身上,池霖的腿已经为他张开了,他也顺手地摸进他逼里,那阴户因为性交过度,肿肿涨涨的,手感又软又饱满,刚被柏森碰到就冒出水来,即使是性经验丰富的老手也要奉为上品,柏森这样零段位的菜鸟立刻就意乱情迷了,他凶猛急躁地吃掉池霖半个精致的乳肉,充盈整个口腔,修长的手指插入池霖的阴道,听着池霖娇媚的呻吟做前戏。
铃铃铃铃!!
门铃催命一样的响起来了,柏森发怒地吼了一声,做爱被打搅让他有杀人的冲动。
柏森不想理会,池霖叫得要了他的命,他怎么管得了别的,可是门铃这般坚持不懈,柏森也猜到是谁搞的鬼,他从池霖奶上松口,从小穴拔出手指,肉壁千娇百媚地挽留他,柏森又低吼了一声,第一次后悔进了乐队,他真想把狐朋狗友全部当猎物吃掉,落得干干净净。
池霖呜咽起来,说着又单纯又下流的话,要柏森要他,柏森只能安慰十几句“乖”“我马上回来”诸如此类,才勉强把池霖从身上剥下来。
他离开卧室,一切温柔都消失殆尽,凶神恶煞地冲到门口,按下对讲机,不等楼下的同伴说什么,果断拒绝:
“我不去,叫别人替吧。”
队员A愤懑地骂起来:“别人?!你他妈找个别人给我!!”
队员B劝解:“阿森,妹子都是来看你的,你给个面子,来一下。”
然后一齐闹哄哄,有骂的有劝的。
柏森脾气极差,不给让步:“玩玩而已,随便找谁都行。”
“你不来!我们就在你楼下面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