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瑾本来要说的话卡了壳,池霖指尖的触感转瞬即逝,他惊愕地看着这个不以为然、自恃漂亮的小狼,难以置信
他这是勾引吧?
不是吧?!
连老师也勾引?
苏落瑾决定当什么也没发生,继续未完的思想教育,他刚一开口,池霖突然窝进他怀里,坐在苏落瑾大腿上,假装不稳要摔倒,苏落瑾来不及考虑别的,连忙搂住他的腰。
池霖泫然若泣地揪住苏落瑾胸口的衬衣,可怜又委屈:“老师……你怎么能这样……原来你教育我是假,想对我干点什么才是真的吧?”
苏落瑾做了二十多年读书人,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他脸涨红了,所幸他找了个单间的办公室,专门跟池霖谈敏感话题,没人瞧见这师生都得一齐被开除的举动。
“池霖!注意你的言行!”
池霖还想耍苏落瑾玩,门被拧开了,乔止的气息像洪水一样汹涌,乔止本来还愧于对池霖过分的占有欲,连让他跟班主任独处谈话也不愿意,但焦躁过头,擅闯进来,看见这么一副画面。
池霖和苏落瑾都没来得及反应,乔止已经把池霖拦腰拎出来,脸色凶得叫旁人胆寒,苏落瑾追声,说了一句很土的话:“乔止,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乔止草草地“嗯”了一声,他实在是拿修养克制自己,不去暴打班主任,拎着池霖没了影。
苏落瑾发誓池霖临走前给他竖了个中指。
池霖之前勾引柏森和k,乔止还能归结为发情期,那今天是怎么回事呢?他情潮可过去了。
乔止知道他跟池霖的关系只能算他单方面追求,但不代表着他能默许池霖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乔止一天都没搭理池霖,但该给的零食还是给,去食堂也固执地跟着他,就是闹别扭,不肯跟他说话。
戴珊和放放两个大电灯泡瞧出乔止的难受,戴珊责怪池霖:“你把他怎么了啊?他看着好可怜!”
池霖觉得这事也该过去了,难道晚上做爱乔止也要闭着嘴闷干吗?
池霖凑到乔止耳边跟他说悄悄话:“我耍他玩啊,又没有和他做,你生气什么呢?”
乔止便看着更生气了。
情潮期过去,乔止不必再来半夜爬窗陪池霖,池霖也认为乔止这么呆板,还闹了别扭,今天一定不会来。
但是他回了宿舍,就看见乔止坐在他床边,背对着他,手掌摩挲着他从来不整理的皱巴巴的床单。
像个怨妇。
放放马上回来,池霖抓紧时间凑过去,他不怕这么躁郁的狼王,自然地坐到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在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上亲了两口。
“带我去你那。”
乔止旋即就把池霖抢劫走了,他把池霖摔在床上,扒了自己的上衣,径直压上来,他绝对没想着欺负池霖,甚至打算忍两天,火气过了,他又能柔声下气地对待小狼。
可是忍不住。
他没有心思做前戏,池霖把他的阴茎拽出来了,他便不再给池霖主动的机会,把他翻个身,成了迎合的小母狼,扯掉全部蔽体的衣物,分开他的腿就操进去。
池霖的阴道已经适应这个可怖的尺寸了,他们前些日子没少做爱,乔止急迫地在他阴道抽插着,拿气味标记他全身上下,池霖被他操得叫得不行,乔止停不下来,他不该这么粗暴的,可是阴茎干得又凶又猛,几下就成了结,拴着池霖的子宫操干,知道自己的精液又在小狼的宫腔灌满,乔止才有一点安心下来。
乔止插个不停,心里已经开始后悔,眼睛却还是红着,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遇到这种情况,他根本就不能保持理智。
乔止一边操一边后悔,越后悔操得越狠,他知道,他一会要跟池霖道很多歉,请他原谅,不过这些都得等他把他的子宫灌满再说。
乔止爽里夹带罪恶、自我折磨,池霖可没这么多心思,纯爽,甚至比乔止平常照顾他的心情做爱还爽,他确实是欠操到极点,乔止在他小穴里发火,拴紧他的子宫,把他肚子操得七荤八素,穴肉磨出一路火花闪电,池霖连撅着屁股都费尽,整张脸埋在枕头里直哭,其实是乔止太用力、太横,加之他已经被狼王的气息标记,做得难解难分。
乔止听在心里不是滋味,他一点没听出池霖的哭叫里尾音都带着钩子,是爽出来的,他以为池霖知道他的本来面目了,被吓哭了,乔止告诫自己,行了,到此为止了,不能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但他怎么告诫,都停不下来。
他的结完全拴住了宫颈,再抽插,牵得池霖整个宫腔都在颤,池霖鲜少被干成这样,无关乔止的技术,是狼的生理优势,普通人类怎么可能把他的子宫都给锁住呢?
池霖觉得子宫都要被那颗大龟头搅坏了,乔止每顶一下都像顶到他嗓子眼,让他“呃”地噎一下,哭也没什么力气,哪里都在流水,泪腺和穴心快被狼王肏坏掉。
成结射精的过程极其漫长,池霖感受到滑溜溜又带点凉度的液体在他宫内涨潮一样,浸泡着行凶的阴茎,乔止的精窍像个汩汩的小喷泉,给池霖肚子喂满了,池霖生育的器官都蠕动起来,热切地表示欢迎,乔止射着大量的精液,阴茎没有一点颓势,还在顶,让他薄薄的肚皮上不停地突出一个圆润的形状。
池霖连眼睛也睁不开了,他嗓子叫得发疼,这会儿只能被乔止抱着屁股,趴在枕头上,虚虚地喘,如同孱弱的病猫一样喵喵叫。
乔止就这么搞他的子宫搞了整整三十分钟,直到龟头成结的地儿缩水了,整个宫腔沉甸甸地下坠,精华全流泻出来,池霖下体发麻,穴心更是木木的,他也记不清自己有没有射,有没有潮吹,只知道乔止操他操得好猛,把什么旁物都操没了,他只能挺着屁股由狼王乱来,整个身体都是狼王的所有物。
以前池霖因为乔止的狼王气味,丧失过理智,变成了乔止的小奴隶,现在也堪堪有这种趋势,狼是野性动物,被粗暴对待叫池霖只想臣服他。
乔止好歹还是给予池霖最后的尊重,他这一向跟池霖相处,对自己的气味控制得很严,保持一个既能向其他公狼宣布池霖被他占住的量,又不至于熏得池霖丧失理智。
乔止的精液泄完最后一汩,冲动的情欲终于慢慢平息下来,他告急的理智上线,眼里的凶红退散开,浅绿瞳惊慌失措。
乔止心口哽住,他的阴茎还被池霖高热的小穴含着,连在一起,控告乔止的暴行。
乔止看了看满床狼藉,池霖的衣服居然被他全部撕碎了,碎片扔得到处都是,更别说小狼受到疾风暴雨般侵犯的阴户,乔止不敢把阴茎拔出去,一动不敢动,他不敢回想自己等同强暴的行为,更不敢看池霖下体被他做得有多狼狈。
池霖沉溺在高潮的余波里,还在无意识地啜泣,吸着鼻子,浑身一阵一阵地打颤,爽到要死了。
但乔止才解除初哥几天,叫这单纯的青少年公狼看着,池霖是委屈害怕得不行,每哭一下,抖一下,都让乔止心脏揪紧。
池霖感觉到狼王热烘烘的身体覆上来,紧紧抱住他,池霖以为乔止要跟他事后温存,便转头过来,乔止一下对上池霖满面的泪痕,红肿的双眼,把嘴唇抿紧了,却不愿意放开池霖,脑袋埋进池霖颈窝,跟他底气不足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
他喃喃地道歉了很久,但没得到池霖的回应,惴惴不安,池霖要是说出讨厌他,害怕他,让他滚的话,他要怎么办?
现在他滚也滚不开了,他不能对池霖放手,没法放手。
池霖还在急促地喘气,乔止只好低声下气、极尽愧疚地问他:“……我弄疼你了吗?”
池霖还是不回话,乔止的心脏已经坠到崖底,他已经开始想池霖要跟他分开,他要怎么哀求挽留,想了乱七八糟一堆,甚至想到池霖要是反感他的暴力人格,他要怎么乔装自己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