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止真喝了很多酒,眼神很凶,他也不管满室狼藉,先对付池霖。
乔止分开池霖的腿压在两边,看着那些精液红了眼。
他缓缓问池霖:“他很会做是么。”
池霖嘴都被柏森吸红了,唇周都是红的,看得乔止火大,池霖别开头,冷声:“你看见了。”
“我听见了。”
乔止看着池霖不以为然的态度,火要窜到头顶去,他摸着池霖的绿耳钉,在他身上嗅了嗅:“我知道你跟了他,我头天见你就闻出来了,我不管你跟k和他怎么回事,我不在乎他在你身上留过什么,现在跟了我,为什么跑去……”
乔止说不出口,池霖替他说:“跑去乱搞是吧?”池霖破罐破摔了,睨着乔止,手指揉到逼上去,把淫乱的水声揉给乔止听,“你应该也奇怪过吧,我性欲怎么这么强?不是,不是性欲,是淫荡,是贱,是骚货,我破了相,还是这么骚,你听我骚逼的声音,你听力这么强,隔着墙都能听见我叫床,骚逼这么骚你不会听不见吧?”
乔止凶狠地堵住他的嘴,池霖伸出舌头缠住他,乔止才惊异地想,这才是真正的池霖,一个完全被性欲支配的淫兽。
他躲开池霖的舌头,除了狂化那两天,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这么重地给池霖全身留下印子,乔止不懂q*qun/8⑤0⑦1怎么弄出花样百出的吻痕,就是狠狠地吸咬罢了,把池霖的奶尖吸出一圈渗血的牙印,池霖发浪地扭来叫去:“你不想要我了吧?我就是这样,我就是这样,嗯啊你吸吧,你咬,我才不会跟你,我谁也不跟!”
池霖突然娇媚地尖叫起来,乔止居然舔到他逼上,乔止从没做过这种事,这种事也根本不适合他来做,乔止用舌头瞎舔一气,也给了池霖心理上极大的刺激。
他不知道含着阴蒂吸,也不知道用舌尖挑逗穴口,他闻见柏森舔过的味道,气得颅内天旋地转,随便吸咬着阴唇,有时咬到隔壁那鼓鼓的白肉上,根本刺激不到池霖的性快感。
但即使是这样,池霖居然顶着腰潮吹了,心想自己一定喷了乔止一脸,恶劣地感到高兴。
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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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止认为自己一定做对了,他压上来,瞪着池霖:“我比不上他么?没他会做么?”
确实,口活烂爆了。
但池霖没讲出来,他看着乔止脸上沾到的淫水,乔止的脸,淫水,妈呀,他的逼发了洪水,呜呜地拽乔止的裤子,拽开他的皮带,夹着乔止的腰想换个体位,乔止本想对待池霖“坏”一点,让他知道自己真的很生气,但是池霖这样,他只能由着他来。
池霖趴在乔止身上,吻他的嘴,撸他的阴茎,池霖舔干净乔止脸上被喷到的每一滴淫水,一路往下,凶狠地隔着衣服咬他,乔止连一声都不吭,咬到腹肌那儿,池霖舌头骚起来了,使劲地舔,他身上软,便格外被男人的肌肉吸引,掀开衣摆一块接一块地咬,像要把乔止腹肌咬下来似的,乔止还是默不作声,一动不动。
他看着池霖身上的咬痕,都是他干的,这回乔止没那么多愧疚,反而觉得正好让池霖咬回去,乔止还容许自己冒出那些阴暗念头,对池霖施暴,操他穴,操哭他,把柏森那些味全凿出来,一点也不能留。
他这样想着,但什么也没做,只是略重地抓住池霖的头发,池霖已经跪去他胯下,抓着阴茎一口吞进去,乔止咬着牙闷哼,额上的青筋和血管鼓出来,他不是纵淫欲的人,最多只是跟池霖干的那些老套性交体位,但今天被池霖刺激不轻,他一向的约束都抛之脑后,只有一个念头,看看池霖能淫荡到什么程度。
池霖揉着乔止的阴囊,熟练过头地给乔止口交,那阴茎尺寸在他嘴里不存在,怎样都可以吞,还能吞去嗓子眼,用喉咙夹它,乔止已经难以掩住喘息,没意识到自己抓着池霖头发的力道过重,他撑起上半身,浑身肌肉紧绷着,艰难地不去捅穿池霖的嗓子。
池霖太会吃了,还凑在阴茎下面吸他的阴囊,性器四面八方都被他的舌头舔了个彻底,乔止看他吃鸡巴这疯狂热爱的模样,差点以为自己的鸡巴真有多甜多好吃。
池霖到底从哪学来的?他为什么这么会做爱?不是k,也不是柏森,他第一次操他,那小逼就会吸了,第一次口交就能把他的龟头吞进喉咙以下,他到底被谁教出来的?他为什么这么淫荡?
乔止托起池霖的下巴,强制把鸡巴拔出来,发出“啵”一声,骚透,池霖的嘴更湿更红了,沾着阴茎的前液,淌着自己的口水,乔止从不知道人可以有这么淫荡的样子。
乔止把池霖拽离口交现场,抱着他,眼神打颤:“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福利院有谁这么对过你?猥亵过你?还是别的什么?告诉我,我只想对你好,不要推开我。”
池霖在他脸上看了会,张开腿,用手指扒开阴唇,往乔止龟头上坐。
乔止要崩溃了,他抽开阴茎,把池霖压回床上,抓着他的手腕,亲着池霖的面颊,几乎在恳求:“告诉我,告诉我真相好不好?不要这样。”
池霖缄默着,不管乔止怎么亲吻他也不开口,等开口时,却用腿磨蹭乔止腰侧,对他吐热气:“我的逼刚刚没被操过,操进来,操我。”
“池霖!”
“怎么了?乔止,我不跟你玩游戏了,我不装纯了,你看,我真实嘴脸就是这样,你觉得那些男人是我谈恋爱谈出来的吗?你觉得我是个无辜纯洁的受害者吗?没有,全是我勾引的,我让他们操逼,可不是谈恋爱,我就是奔着挨操去的,这就是真相,和你的预期怎么样?”
乔止眼睛红了,比看见池霖从柏森房里出来还要凶戾。
他背上冒出灰毛,但也没有真狂化,只能说太生气,快狂化了,可对象是池霖,他又没法完全失控。
乔止摸着池霖的脸,突然一把卡住池霖的腮帮,他低下头,直勾勾地看着池霖:“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总有原因,什么事都有原因。”
“没有原因。”
乔止抿了抿嘴:“你不愿意告诉我。”
他沉默着,空余的手抓住池霖的乳房揉起来,让池霖很惊讶,也更配合他,解他的衬衫纽扣。
“跟我也只是想被我操么。”
乔止也会讲“操”,真操了。池霖点点头,乔止立刻变了个人,那些温柔谦逊都像掩盖丑疤的胶布,全部被池霖扯掉,乔止狠狠地掰开池霖的腿,狠狠地干进他小穴,阴道合拢的穴肉一下被这样尺寸的阴茎捅穿,池霖还将近一周没有用逼性交,被乔止捅得失去了几秒钟知觉,麻感攀上来时,乔止已经毫不留情地抽插着,那么大根棒子捅得模糊起来,牵动着阴唇刺激池霖的阴蒂,池霖很轻易就高潮了,高潮完又高潮。
乔止摸进他后穴,好像无所谓柏森射的精液,手指探进穴口。
“这里也能操是吧。”
没等池霖回答,乔止一边操一边翻转他的身体,掀着池霖的右腿侧入了几十来下,才操趴他,池霖高高地翘着屁股挨操,阴茎在穴里转的一圈让他浑身发颤,更加激烈地和乔止交媾,哼哧哼哧喘着气,又夸又嘲讽的:“嗯不错啊,你还会玩这个了呀。”
乔止面无表情地干他的逼,压着池霖的脊背,每一下都夯得又深又实,射精射了一半,硬从宫口拽出结来,终于让池霖添油加醋的媚叫变了声调,乔止把成结的阴茎对准后穴,用蛮力顶入,挤出柏森的精液,灌自己的进去,他抱紧池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揉他奶,让池霖跟他哭,跟他叫。
“池霖,你觉得我不果断,你看,真相是这样,我不控制自己,就想弄伤你。”
池霖手指抹了抹逼,摸到一些掺着血的淫水,他全无羞耻地抹到乔止脸上去,用屁股回撞乔止胯部,跟他说:“什么弄伤,这是做爱,乔止,这才叫做爱,啊!嗯啊!你在跟我做爱!”
乔止受不了了,射着精在他后穴捅着,在他身上揉弄亵玩,揉在他奶上,玩进他逼里。
“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努力,才把那怪物藏起来。”
“我喜欢那个怪物,它长了好大的鸡巴,它还喜欢舔我。”
乔止无助地笑起来:“你什么也不知道,我变成那样,可能会把你撕成碎片,或者说,把什么能动的都撕成碎片,我不是躲你,我想保护你,可是你又这样,你又这样让我发狂。”
乔止快射完了,性交也变得缓慢,结逐渐消退,池霖大喘气,瘫在乔止怀里,汗津津的身体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