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又菱试图讨价还价:“周末呢?周末我可以过来吗?”
“不行。”相乐生干脆利落打消她的幻想,“你觉得你有提要求的资格吗?”
殷又菱委委屈屈地答应了不平等条约,抽抽噎噎着收拾行李,当天就搬了出去。
将瘟神送走,相乐生从背后抱住白凝,审问道:“老婆,你不会真有那方面的隐藏倾向吧?早上和她一起做的时候,你的身体比平时兴奋。”他已经开始盘算,该用什么手段将殷又菱牢牢牵绊在学校,最好暑假寒假也不要回家。
白凝忍俊不禁,低声道:“真的没有,不过也谈不上抵触,挺新鲜刺激的。”她的性观念逐渐放开,所以并不排斥这类新奇有趣的性体验,不然也不会松口,留给殷又菱一线希望。
相乐生哼了一声,将悄悄收拾小姑娘的计划列为紧急待办事项。
殷又菱没有选择心心念念的S大,却考上了同为重点学校的C大,殷家父母喜不自胜,千恩万谢,傅岚也赚尽了面子。
除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殷又菱,算得上皆大欢喜。
殷阿姨做东请亲朋好友吃饭的时候,白凝与相乐生列座首席。
席间,殷又菱坐在白凝身旁,想到即将到来的漫长别离,忍不住悲从中来,小声哭了起来。
殷阿姨有些奇怪:“你这孩子,好好的日子哭什么呢?”
相乐生温文尔雅地解释:“或许是舍不得她姐姐,不瞒阿姨,两个人感情好得我都有些嫉妒。”
殷阿姨笑开:“你这孩子净会说笑,她们感情再好,能有你们夫妻感情好吗?”
母亲的无心之言,令殷又菱哭得更厉害了。
相乐生借着侧过身子给白凝夹菜的动作,低声警告殷又菱:“你姐姐最讨厌别人哭哭啼啼。”
少女立刻收声,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白凝的脸色,打了个哭嗝:“我、我不哭了,姐姐别生气。”
相乐生又继续给她上眼药:“菱菱,我听说你前两天去华岩寺上香,有没有顺便下了点恶咒,请了个小鬼啊?”
暗地里搞的小动作被对方拆穿,殷又菱吃了一惊,矢口否认:“没、我没有!你胡说!”
“有没有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相乐生笑得和气,温柔地看了白凝一眼,“反正,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你姐姐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菱菱这么聪明,不会做这种蠢事的,对不对?”
殷又菱将嘴唇咬出了血,当天晚上回去,左思右想了许久,还是把自己花重金买的诅咒娃娃丢进火里,烧了个干净。
第三百零八章感官世界(相乐生X罗仪调教H,户外露出,不喜勿买)
即使到了傍晚,落日的余晖已消失在天边,经过一整个白天炙烤的热空气仍然充斥在街头巷尾,迟迟不肯冷却。
男人穿着板板正正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徐步走在S市最繁华的酒吧街上,炫彩的霓虹灯照在他清冷的面容和高挑的身形上,格外吸睛。
金发短裙的美人过来搭讪,被他疏离冷漠地拒绝,仍不肯死心,将口红印在散发着迷人香味的名片上,娇笑着塞进他手里。
相乐生低垂眉眼,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走出几步,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身上出了一点儿薄汗,他掏出干净绵软的白色手帕,轻轻擦拭额角,又将手帕放回裤子口袋里。
那里微微鼓着,还装了另一样小玩意儿。
他按下蓝色开关,走在他左前方约五米的女人忽然趔趄了一下,几乎摔倒。
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经过,好心扶住她,因着她清秀婉约的容貌而多说了几句话,观察到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她身上竟然还穿着件卡其色的长风衣,便殷勤地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我没事……”裹在风衣里的身体不易察觉地轻轻颤抖着,女人不欲与他过多交谈,主动拉开距离,继续往前走。
相乐生不近不远地跟着她,两个人像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但是,只有他知道,在这件对于这个季节来讲过厚了的外套底下,她身无寸缕,一丝不挂。
不,也不能说什么都没穿。
如果……乳环与跳蛋,算遮羞装备的话。
罗仪热得要命。
身上是衣服营造出来的闷热,体内是嗡嗡作响的跳蛋搅动出来的高温。
除此之外,更多的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主人调教所带来的羞耻与兴奋,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令她头脑发热,无力思考。
她站在繁华的十字街头,等待红灯转绿。
相乐生站在她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发出下一步指令:“前面第二个路口右转。”
罗仪点了点头,刚想应声,便被阴道深处更加强劲的震动折磨,喉咙中发出一声暧昧无比的呻吟。
旁边经过的小学生好奇地抬头看她,想要问问妈妈这个阿姨是怎么了,却被急着送他去补习班的家长匆匆拉走。
罗仪面红耳赤,眼看绿灯亮起,低着头急匆匆往前走。
渐渐远离热闹街区,周围的行人减少,那种外界环境所带来的压力与紧张也缓解许多。
罗仪说不清内心是轻松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
走到相乐生所说的第二个路口,罗仪转身往右。
面前是一条有些狭窄的青石巷,两边鳞次栉比,排列着许多房屋,灰黑色的墙壁上攀缘着茂盛生长的爬山虎,安静又隐秘,和身后的花花万物,像完全割裂的两个世界。
男人戴上纯黑色的口罩,将俊朗的下半张脸整个遮盖起来,靠近两步,沉声道:“把纽扣解开。”
罗仪呼吸一紧。
面前是空无一人没错,可身后仍时不时有脚步声响起,凝神细听,还能听到七八米开外小贩的叫卖声。
万一……万一有人也拐进这条巷子,或者前面的某一幢屋子里,忽然走出什么人,她衣不蔽体,又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