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鼓励,江临把她拉到怀里,提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起,起身往卧室走。

两条白生生的长腿缠住他看似削瘦却布满肌肉的劲腰,白凝居高临下地伸手蹭了蹭他漂亮的脸,低头吻他。

江临急喘一声,甚至来不及走进卧室,直接把她抵在客厅的墙上,热烈如疾风暴雨一样的回吻将她淹没。

衣带被扯开,两个人的睡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浑身赤裸的少年袒露着同样漂亮的年轻身体,滚烫的体温紧紧熨帖着白凝,令她舒服得娇声呻吟。

火热的硬物在她身上乱蹭,他紧实有力的双臂架住她的膝窝,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烧着欲火却又十分干净的眼睛低头看向已经开始分泌黏液的花穴。

白凝故意控制着穴口快速收缩几下,给他看花朵收拢又盛开的美景,果然诱得少年颠倒狂纵。

他把她放下,双膝跪地,伏在她双腿之间,湿热的舌头紧紧贴上几不可见的肉缝。

大舌勾勾舔舔,不过几下便剥开贝肉,直入关键腹地,略微粗粝的舌头捉着充血挺立的肉核蹂躏刮擦。

“小江弟弟……”白凝本就是欲念深重的人,下午又和相乐生险些擦枪走火,身体里浓烈的情欲被他这么一舔,尽数倾翻出来,泼洒一地,“你这阵子……嗯……有没有想着我自慰过?”

啧啧的水声里,江临爱恋地用脸蹭了蹭她湿滑的大腿内侧,有些羞赧却又毫不避讳地承认:“有的,姐姐。”

何止是有,他每晚春梦的女主角,都是她。

“唔!”在白凝的惊呼之下,自己两条腿被他的双肩架起,整个坐在了他脖子上,秘处和他的俊脸贴得更紧,阴道也被他探进来的舌头占了个满。

“你……”她双手往后扶墙,想要稳住平衡,却被他的手掌牢牢按住,无比亲密地十指交缠。

绝对臣服的舔穴姿势,少年越来越娴熟的技巧,再加上那么一点儿无法逃脱的半强迫感,共同刺激白凝的身体和大脑,令她渐渐沉沦欲海,尖叫出声。

热乎乎的淫液喷洒,江临有如在品尝最甘甜的琼浆一样,将她高潮后泄出来的水吃了个干净,然后再也忍不住,把她抱到床上,热烈地吻着她的脸、她修长如天鹅的颈项、她的美乳、她细软的腰肢,同时将微微弯曲的坚硬性器抵至一张一合的嫩穴入口。

“姐姐,可以吗?”理智只剩了细如蚕丝的一条线,摇摇欲坠,他的眼睛亮得惊人,清晰倒映出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却还记得征求女王的许可。

白凝喘息着,修长的双腿本能地勾上少年的劲腰,眼角余光扫过床头摆着的酒店提供的避孕套,伸出一只手取了一枚,小腿肚蹭了蹭江临线条流畅的脊背,娇软地命令:“你躺下面。”

江临依言躺下,看着女人翻身跨坐在他腰间,身子往后退了腿,雪白的贝齿撕开方块包装的锯齿边缘,取出个粉色的乳胶避孕套,一手扶着他的性器,一手往上面套。

“姐姐……”江临第一次戴这种玩意儿,异物的紧箍感和压迫感令他有些紧张,敏感的心思又忍不住琢磨她这一举动的背后原因,眼神困惑又慌乱,“我……为什么……”

白凝将套子端端正正戴好,欣赏了一下这根不算陌生也不太熟悉的鲜活肉棒――到目前为止,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生殖器。

她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在少年下意识的回吻里,低声解释:“我不想吃药,你乖一点。”

少年涉世未深,缺乏常识,却并不是傻子,甚至颇有些超出年龄的通透,听见她这句话,当即羞愧到无以复加。

之前和她的那些次,他只顾着快活,她让他内射他便恨不得将两颗阴囊射空,根本没考虑过避孕的事!

原来她一直在吃药吗?那他真的是……真的是……

江临用力点头,温热的双手捧住她手感极好的奶子,放在掌心揉捏,又抬起头,将沾着她淫液的脸埋进乳沟里舔吸。

在他有些急躁却足够热烈的爱抚中,白凝抬了抬细软的腰肢,一手扶着坚挺的性器对准花穴入口,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龟头吹响号角,破开紧致销魂的软肉,冲入阴道深处。

他的急喘声和她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构成靡丽狂热的肉欲之章。

适应了少年的尺寸,白凝缓了口气,开始在他身上起伏。

江临表情迷乱,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云雾,性感的嘴唇大口大口喘着气,十指成爪,死死揪扯住床单,一块块胸肌和腹肌紧绷成分明的硬块,就连胸口两颗小小的奶头都因刺激而鼓了起来,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姐姐……”在她忽快忽慢的套弄里,他不堪忍受这久违又过于强烈的快感,额角渗出大颗大颗的汗水,声音喑哑,“姐姐,我喜欢你……”

他甚至不敢说“爱”字。

怕她不信,更卑怯于自己的弱小与平凡。

今夜的白凝格外有兴致,并不计较他的唐突,而是主动捧起滑腻的乳根,将两团形状完美的乳房送到他嘴边,喂给他吃。

江临一口叼住,喉中发出野兽一样隐忍的咕噜声,嘴唇嘬紧了那一圈乳晕,用力到雪白的皮肉上现出红印。

“小江弟弟,这回能多坚持一会儿么?”白凝笑着捏捏他通红滚烫的耳朵,腰腹处的肌肉用力,加快了起落的速度,同时收缩着阴道,将少年夹得低叫出声。

“能……”他咬着牙将床单彻底揪扯成抹布,勉强忍过一波强烈的射意,终于再也受不了似的,挺腰往上猛顶。

“嗯啊……”猝不及防受了一记深的,宫颈口被龟头撞上的同时,深处的敏感点也被他阴茎的弧度重重扫过,白凝双腿软了软,小手撑住少年的胸膛,微抿了唇似嗔似怨,“我不是说了让你乖一点么?”

江临立刻停下动作,不敢造次,眼睛却魔障了似的死死盯着两个人结合的部位,看湿红的花瓣一吞一吐。

那么小、那么紧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怎么将他整个儿吃下去的。

穴口紧绷,咬着少年始终不见疲软的性器,出出进进间,渐渐酝酿出绵密的白色泡沫,抽插越来越顺利,速度越来越快,带来的快感也以成倍疯涨。

爽意直冲天灵盖,江临牢牢记着白凝的要求,忍到汗流浃背,筋酸骨软,硬是扛住没有交待出去。

他性经验有限,全身上下哪哪儿都十分敏感,性器尤甚,以往最多坚持半个小时,若是她再主动一点儿,亲亲他,摸摸他,说几句软话,他只会射得更快。

可是……这样的他……距离她那些床伴们的平均水平,只怕差得很远吧?

江临有些沮丧,又不肯轻易认输,仰高了脖颈,在她锁骨附近和胸口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吻痕。

身上跃动着的女人美艳之中又带了一抹娇柔,近乎完美的身体比例,柔嫩滑腻的肌肤,还有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声,无一不在蚀人骨血,令他目眩神迷。

祁峰左手提着一大袋白凝爱吃的零食,右手拿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美滋滋地走出电梯。

白天白凝要照顾相乐生,他能理解,而且十分善解人意地不去打扰;到了晚上,就是他送温暖的好机会了。

给她打电话一直没人接,祁峰理所当然地猜测她已经睡下,便从钱包里掏出备用的房卡,放在感应区。

“滴滴”一声轻响,他按下门把手,推开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