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极端不平等的身份地位和温水煮青蛙的豢养方式,使苏妙别无选择地成为相乐生手心的一只蚂蚁,任他生杀予夺,为所欲为。

“呵。”男人冷哼一声,犹嫌不够,又在被他打出红印的屁股上用力拧了拧,催出少女更剧烈的颤抖。

一只手熟练地解开内衣搭扣,两只大白兔立刻跳跃进空气里,只有粉色的乳珠还藏在内衣后面,勉强遮羞。

相乐生将大掌伸进去,抓了一只蹂躏,掐弄刮拧,无所顾忌地亵玩着不大安分的女孩子:“不喜欢?嗯?”

怎么可能会喜欢?

贝齿快要在下唇上咬出血印,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想象力带来的恐惧和羞耻更令人难熬,苏妙难堪得恨不能直接晕过去,却还要强撑着说出能讨男人欢心的回答:“喜……喜欢……乐生哥哥怎么对我,我都好喜欢……”

“唔。”相乐生淡漠地应着,一把将她的胸罩扯掉,揪着两颗小巧的奶头往外拉扯。

白生生的奶子形成一个锥形的弧度,皮肉被拉扯到极限,苏妙一边小声哭泣,一边语不成句地求饶:“乐生哥哥……我疼……你轻一点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听话……我听你的话……”

“猜猜第一个走过来,看见你这副模样的,会是谁?”相乐生附在她耳边,邪恶地问道。

会是谁呢?

苏妙薄弱的意志几近土崩瓦解,下意识地按着他的指引思考。

可能是对面住着的邻居,那个男人十分顾家,每天都会踩着这个时间点按时回来,苏妙和他打过几次照面,对方客气有礼,和她说话的时候目不斜视,是个十分憨厚老实的人。

如果他看见外表乖乖女的她就这样站在半开着的门边,袒胸露乳,淫贱放荡,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震惊鄙夷的表情。

他或许会怒斥两句,然后逃也似地急切按下自家门铃,他家里那两个还未上小学的龙凤胎,或许会探出头来,睁着滚圆稚气的孩童眼睛,好奇地问爸爸,对面的姐姐不穿衣服,是在做什么。

也可能是左边住着的女人。

那女人浓妆艳抹,说话尖酸刻薄,且极为八婆,听说是某位富商养在这里的小三,如今年老色衰,富商便不怎么来了。

独守空房的日子久了,她嘴上便越发不饶人,眼睛像装了透视镜,苏妙新搬来的时候,她用奇怪的目光盯着苏妙看了又看,旁敲侧击问过苏妙是不是同道中人,被苏妙冷着脸否认,碰了一鼻子灰。

如果被她看到……她一定会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腰杆子都挺直,扬眉吐气,然后……到了第二天,整个小区的人都会知道,苏妙这个清纯漂亮的女学生,实际上是个被男人扒光衣服丢在走廊玩弄的荡妇。

还有可能……会是快递员或者外卖员。

看到这样淫艳的福利,他们一定会又惊又喜地睁大了眼睛,放肆视奸着她美丽无瑕的胴体,甚至还会兴奋地搓着手,流着口水,猥琐至极地询问相乐生,他们能不能摸上一摸。

而她身后这个喜怒无常的金主,极有可能会玩味地一笑,把她推到他们怀里,任他们上下其手,占尽便宜,甚至会准许他们轮流脱下裤子,把肮脏的鸡巴一个一个插进她的身体里。

苏妙觉得快要喘不过气。

这种窒息感,和之前几次生理性的窒息不同,完全来自于心理。

她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下来求相乐生,却被他按着手腕动弹不得,只能用更加可怜婉转的语气哀求:“乐生哥哥……我不要给别人看……我是你一个人的……我只想给你一个人看……求你了……我们进屋去好不好……哥哥,进屋我给你舔大鸡巴好不好……我给哥哥操……呜呜呜……哥哥想怎么操都行……”

她想起上一次相乐生玩过的花样,忍着强烈的耻感建议:“哥哥不是买了好多玩具么,有些我们还没试过呢……哥哥,我们还来角色扮演好不好?哥哥……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你别这样对我……我真的好怕……”

乳珠已经被相乐生粗暴的动作揪扯得发肿发红,颜色看起来越加漂亮,少女踮起脚,扭着腰抬着屁股,紧贴着他的腰胯磨动,企图挑起他的性欲,好让他早些把自己带进屋里去。

不管是要绑要打,还是要用什么别的凌虐手法,只要能放她进去,她都认了。

相乐生面无表情地低垂眉眼,看着不断往他性具上迎合的那两瓣果冻似的臀肉,一只手探下去,将小小的内裤扯到膝盖,往半湿的花穴里摸。

这一摸,他的动作顿了一顿。

又黏又滑,没有一根毛发。

讨好相乐生的小伎俩被发现,苏妙面红似火,却抓住了这个机会表心意:“乐生哥哥,你好好摸摸我……我听说男人都喜欢白虎的呀……所以专门剃了毛……哥哥喜不喜欢呀……呜呜呜……我好想哥哥的……哥哥要不要用大鸡巴插我没有毛毛的小骚穴啊……”

相乐生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却并未表态。

这时,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

第一百二十八章 撩乱的裸舞曲(相乐生X苏妙H)

苏妙的话音立刻止住,白皙娇小的身体因为惧怕与紧张停下了动作,在相乐生的怀里一下重似一下地抖,像只濒死的幼鸟。

相乐生慢条斯理地揉弄着已经布满深红色指痕的白乳,将其抓在手心里掂了掂,沉甸甸的,分外讨喜。

脚步声越来越近。

苏妙浑身冰冷,赤裸着的后背上出了一层冷汗,沾在男人雪白的衬衣上,冰冷潮湿。

此时此刻,她开始庆幸好歹被裙子罩住了头,遮住了脸。

虽然,这一举动和鸵鸟将头埋进沙子中一样,根本无济于事,完全是在自欺欺人。

下一秒,眼前大亮。

相乐生将衣裙也拽离了她的脖颈,一股脑儿堆在手腕处,做了捆缚她的绳索。

苏妙彻底乱了阵脚,慌张地摇着头,睫毛眨出一串晶莹的眼泪,眼睁睁看着光滑的瓷砖倒映出来人的身影。

灰暗影子的主人,即将见证她有生以来最不堪入目的模样,看到她为了养家糊口牺牲到了何等地步,嘲笑她出于对爱情对安稳生活的贪念,受到了怎样的严惩……

苏妙头晕目眩,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

在那人经过的前一刻,相乐生大发慈悲,把冷汗淋漓面色苍白的苏妙拉了进去。

“叩”的一声门响,唤回少女的神智。

她双腿绵软,瘫坐在地上,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内心满是逃出生天的侥幸与试探相乐生的后悔。

“乐生哥哥,我就知道你不舍得让别人看我的……你对我真好……我以后再也不敢惹你生气了……”像每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一样,她此刻由衷地感激相乐生的手下留情,并对他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依赖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