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她更担心是不是自己无意中犯了什么错误,惹得他不高兴。

相乐生有些粗鲁地把她赤裸的上半身拽起来,压着她的头往下按,逼着她去舔沾满了花液和鲜血的性器。

要说心里没有反感,那是不可能的。

苏妙委屈地蹙了眉,却不敢有异议,强压下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不适,伸出舌头温柔细致地把性器清理干净。

花穴已经被他插肿,这会儿短暂逃脱魔掌,有些空虚,又因为疼痛而有些发烫。

她大张着双腿,贴坐在地面上,残存的蜜液流淌在冰冷的木地板上,穴肉泡在一片黏腻里,饱受折磨,别提有多难受。

同年龄的男孩子,哪一个对她不是温存小意,殷勤体贴,恨不能把她当公主高高供起来?

哪像这个男人,披着优雅绅士的外衣,却这样作践她,不拿她当人看。

苏妙眨了眨眼睛,一滴温热的水液从眼角滑下,紧接着又是第二滴,第三滴。

那些泪水落在她正努力吞吐的肉棒上,落在他的腹肌上,胯下浓密的毛发里,大腿上。

相乐生视而不见,扣着她的后脑勺,把性器往喉咙更深处塞去。

少女受不了这样的摧残,一阵阵作呕,喉管因痛苦而极具收缩,反而给他带来更多快感。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插进乌黑的发中,扯紧她的发根,快速挺动抽送,如此持续了十余分钟之久,相乐生在即将爆发的前一秒,把性器抽出,射在了她的脸上。

浓稠的精液喷洒上少女乌黑的头发、秀气的眉毛、纤长浓密的睫毛、翘挺的鼻尖、粉嫩的唇瓣,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彻底弄脏她漂亮的脸蛋,顺着下巴流到被玩弄得发红发紫的奶子上。

相乐生把那些白浊刮在指腹上,一滴不剩地喂她吃下去。

精液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吃,又咸又腥,苏妙压抑着味蕾疯狂叫嚣的抗议,乖顺地伸出小舌,在他手心轻舔,像只贪婪喝奶的小猫咪。

她本以为这场噩梦已经结束,却没想到相乐生在喝过一杯水之后,又指了指书房里的办公桌,示意她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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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某个举报事件,让我有点心寒,还有点害怕。

说实在的,写肉文的初衷,不过是因为我觉得这个过程会让我开心,我爱我笔下的每一个人物,也很珍惜因文而结识的每一个读者。

我一直都认为,肉是为剧情服务的,我写的每一场肉,都尽量符合逻辑,合情合理,可能有些人会觉得,“不过就是个肉文而已”,“看肉文不能要求太多”,但在我的心里,从来不觉得肉文低人一等,每一章,每一个段落,每一个字眼,都是我精雕细琢慢慢打磨出来的,都是我的心血。

我不是一个天赋型的作者,只能靠勤能补拙,我的码字速度很慢,2000字的章节,我要码两个小时,再请朋友协助我修改两三个小时,直到觉得自己满意了,才敢发出来给大家看,不求完美,但求工整,不辜负你们的期待和鼓励。

但我常常低估了人性的阴暗面与莫测的恶意,sh的事件,和最近疯传的xx事件,让这个圈子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昨天晚上的事,更是开了一个不好的头。虽然相关的书籍已经下架,但我很担心,这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会有更多人效仿这样的手段,去谋求或正当或不正当的利益。

我考虑了很久,犹豫要不要停更或者下架,可是认真想了想,还是舍不得自己费了这么多精力和时间养育出来的“孩子”,如果最近形势稳定的话,这本书还是会保持日更,但以后要不要换平台,似乎确实应该好好考虑一下。

第九十五章Blood money(4)(相乐生X苏妙H)

苏妙白了白脸。

可是,直到现在,她还没从相乐生口中听到一句肯定的话。

害怕被嫌恶被抛弃的恐惧,像悬在头顶的达尔摩斯之剑,随时可能掉下,把她插个透穿。

这种畏惧压过了对残暴性事的惧怕,驱使着她按照他的命令照做。

她脱下身上挂着的裙子,褪掉残破的内衣和湿透的内裤,姣好的身段上斑斑点点的伤痕触目惊心,散发出别样的美感。

按着他的指示爬上书桌,苏妙塌腰挺臀,心惊胆战地等着男人的第二次临幸。

“乐生哥哥……”她低垂脖颈,从双腿之间的缝隙里,看见男人胯下的肉棒已经再次挺立起来,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声音却是软的,“乐生哥哥……我准备好了……”

她以为等待着她的,无非是另一场狂风骤雨一样的?H干。

可是,没有想到,一根坚硬的指节顶进花唇,开始轻柔拨弄起鼓胀的花蒂。

苏妙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手段,当时便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十指抠住桌子的边沿,腰肢也紧绷起来。

突如其来的温柔挑拨使得敏感的身体迅速产生反应,她眼睛里含着两包泪,颤颤巍巍地哆嗦着,又羞又俏地喊:“乐生哥哥……这样……这样好舒服啊……唔嗯……”这次的声音是真的甜腻起来。

揉得她出了一大滩水之后,他翻脸无情,猝不及防地揪紧了那小小的一颗,狠狠一拧。

“啊!”最敏感的部位突然遭到这样的凌虐,苏妙惨叫一声,身子蜷成了虾米,泪水和冷汗涔涔而下,连声求饶,“乐生哥哥!不要!不要啊!好疼呀!”

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出,用力捂住了她的嘴。

相乐生把她往下狠狠一拽,掐着已经被他弄破了皮的阴蒂,欲根从股缝里猛然送进去。

肿到胀起的穴肉因为疼痛和恐惧又一次收缩到极限,带给他无穷的快意。

他势如破竹般劈开甬道,再次回到湿润温热的穴里,毫无停顿地大肆挞伐攻占。

苏妙觉得这次的性爱,比方才那次还要令她难以忍受。

少女被他粗暴的动作顶撞得一耸一耸,蜜液顺着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倾泻下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赤裸的白腿悬挂在半空,布满红痕的娇躯夹在男人精壮的身体和桌子之间,上无可挨,下不着地,只能靠双手紧抓住桌子勉强支撑。

她痛极了,手指下意识地在桌子的棱角上用力抠弄,指甲都劈了两根,却还牢记着自己的本分,不敢往后推搡他。

比起男人的残酷手段,她更怕一切回到原点,跌回那个毫无希望的泥坑里。

对她而言,金钱、父母与哥哥的需求,远比尊严、贞洁、爱情来得重要。

相乐生将性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

响亮的“啪啪”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传进耳膜,混着少女像只小动物一样在他手心垂死颤动所带来的视觉刺激,以及她发出来的哀鸣之声,一起把他送往欲望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