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知后觉地想到正在录制中的摄影机,连忙跳起来,按下结束键。
在删除键那里犹豫了十几秒,他还是没有点击确定,而是默默保存了下来。
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
虽然……并不怎么成功。
梁佐重新趴在白凝身上,这一次,他吸取了之前的经验和教训,用手帮她扩张了很久。
等到那个小口变得湿软黏腻,能够轻松容纳下三根手指,他的性器也再次硬挺起来。
梁佐眯了眯眼睛,露出志在必得的坏笑,开始第二轮录制。
开头,他中二气息十足地叉着腰,赤身裸体站在床前,对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白凝放狠话:“白老师,我的大肉棒,很快就要插进你的小骚逼里去了哦,我要把你干烂干坏,干成破布娃娃。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我家,做我的专属肉便器,怎么样?”
他说到这里,自己都觉得自己邪恶得迷人,得意地抖了抖肉棒,扑了过去。
这一次再插入的时候,他谨慎了很多,如临大敌地放缓了节奏,先进去了一个头。
饶是如此,那强烈的挤压感还是激得他重重“嘶”了一声。
他泄愤似的低头去啃她的乳房,把白花花的奶子啃得又红又肿,最后咬着奶头不放,强忍着射意,耸着腰一寸一寸往里进。
明明已经被媚肉咬得爽到了天上去,他还偏要嘴硬,咕咕哝哝地说出羞辱她的话:“老师,你说你是不是欠操?都被我迷昏过去了,还这么不知廉耻地夹我的鸡巴,你会不会是在装睡啊?嗯?你其实就是想让我狠狠干你吧?真浪啊,再咬紧一点儿,我待会儿就把你操到喷水……”
进了一小半,龟头的马眼忽然撞上一处小小的凸起,好像被一根软刺扎了似的,那股刺激的感觉直接沿着骨髓冲上头顶,梁佐的声音都变了调,却还在逞强:“唔……老师,你是不是快高潮啦?都开始放大招了,嗯?你这么激动,是不是从没吃过我这么大的鸡巴?老师平时那么高冷,跟你老公的性生活一定不和谐。别担心,我今天一定让你吃个饱!呃啊……嘶……你他妈还真咬啊!放松一点儿,还想不想让我好好操你啦?”
他一边说骚话一边略显笨拙地在女人体内摸索冲撞,汗水很快打湿头发,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一颗颗滴落在白凝的锁骨和胸前。
白凝的阴道窄而幽长,好不容易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性器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她妥帖细致地照顾到,无数张小嘴贴着肉根和上面的每一道筋络吮吸爱抚,快感爆裂,神智全无。
无意识地大声呻吟着射出第二波精液之后,梁佐懒洋洋地枕在白凝胸前,双手摸着她纤细的腰和丰满的臀,性器由于惯性又耸动了几下,这才偃旗息鼓。
好一会儿,他才从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回神,第一时间看了看床头的时钟,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长。
然后,他的表情裂了。
十……十分钟。
强行压制着内心不断上涌的对自己性能力的怀疑,梁佐挤出个邪魅狂狷的笑容,撑起身亲了亲白凝的红唇,又勾勾她的下巴,故作镇定:“老师,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呵~你也太天真了,好不容易把你搞过来,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刚才只不过给你热个身,接下来才是好戏开场呢!”
年轻的男孩子体力极好,短暂的不应期过后,他又提刀上阵。
这一次,他着意锻炼自己的持久性,每到快要忍不住时,就赶快停下,缓上几口气再继续,不管过程有多狼狈,好歹结果还算过得去。
一整个晚上,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按着白凝操了又操,把花穴灌满之后,就用手指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导流出来,然后再一次?H进去。
直到两个精囊全部射空,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暂时休战,却仍把她死死抱在怀里,鸡巴也依旧堵在穴里,像抱着个新得的稀罕玩具一样,嘴角挂着满足的笑睡了过去。
白凝是在早上五点醒过来的。
她头痛欲裂,勉强睁开眼睛的时候,由于窗帘的遮挡,屋子里昏昧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思维迟滞地运转,渐渐迈入正轨。
在回忆起自己昏迷前发生了什么的同时,白凝感受到了喷在她后颈肌肤上的,温热的呼吸。
还有一根半硬半软的东西,正从体内缓缓滑出,一股热流失禁一般的,随着异物的离开,涌了出来。
她皱了皱眉,在一瞬间的心慌和惊怒之后,快速镇定下来。
没关系,不过就是失身,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扯开紧箍在胸前的双手,白凝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嫌恶地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
男孩子没什么形象地呼呼大睡着,嘴角流出一道晶莹的口水,双腿之间那根肉棒上,沾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看起来十分淫靡。
白凝扯了条毯子裹住身体,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往身上穿。
整理好仪容,她赤着足下地,扫视了一圈陌生的环境,视线凝固在正对着大床的那一架摄影机上。
不好的预感驱使她快步走过去,查看里面的内容。
从头播放的时候,正好听见男孩子发出的宣言。
不等他说完,白凝已经心慌意乱地按下删除键。
“好看吗?”男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斜倚着床头,对她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白凝冷着脸,骂道:“卑鄙。”
梁佐挑了挑眉,笑嘻嘻的提醒她一个事实:“老师,我有备份的,你删了那个可没什么作用,不过是白费力气。”
白凝沉默一瞬,问:“你想怎么样?”
她这副提防戒备的模样,令梁佐心生火气,他撇了撇嘴:“老师真是看得开,被我操得路都走不稳了吧?竟然还不哭不闹的,也不知道该说你冷静呢,还是该说你淫荡。”
白凝反辱相讥:“我就当是被狗操了,一条畜生而已,不值得生气,更何况,我又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任何记忆,有什么可哭的?”
梁佐怒极反笑,拍了拍巴掌,道:“老师的嘴皮子真是厉害,我说不过你,不过呢,我倒是很好奇,如果把这份录像发给你老公,他会是什么反应?还有,老师的爸爸是个不小的官吧?这种事情闹出去,恐怕他面子上也不好看吧?”
“还有我们学校,啧啧,老师和学生们眼里的白老师,可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呢,如果我把这个拿到大礼堂的大屏幕上放一遍,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被我操到喷水的模样,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啧啧,单是想想就让我激动啊!到时候,老师您这个工作能不能保得住,还两说呢!”梁佐走到她面前,低下头看着她笑,表情像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罗刹。
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手心,疼痛唤回白凝的理智,她白着脸道:“你有什么条件?”
他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一招出其不意,又十分聪明,掐准了她爱惜羽毛的心理,压制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身处劣势,白凝不会傻到意气用事,为今之计,只能暂且稳住对方,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