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右边也被吸完,我腰都软了,刚想缓一缓,闷油瓶就喘着气把我拉开,自己起了身,兜头就把衣服裤子全脱了,他白皙的皮肤此时蒙上了一层粉色,麒麟纹身已经完全浮现,胯下更是无法直视,那根大屌已经完全勃起,龟头曝张,前端硬得都流水了。
我心说,看来吸奶吸得他也不好受,折磨我还不就等于折磨他自己么?
还不等我开口揶揄他,我就被他一把按倒,还是个下半身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的姿势,他按着我的腰,于是我的屁股就撅得老高。
我操,这小子要直接上?
这念头刚一出现,闷油瓶就随手扯了下我屁股缝里的绳子,不知道是什么绳结,竟然一拉就开,我那磨得发红的穴眼就彻底暴露在了外面。闷油瓶二话不说跪到我身后,那膨大湿润的屌头立刻顶上了我后穴。
我立刻挣扎起来,叫喊道:“你他娘还想赖账!”后穴比我想象中还要湿滑,加上我屁股扭得厉害,那屌头好歹是没一下顶进来,滑腻腻地错开好几下,“我们说好的,我们说好的!你告诉我!”
闷油瓶见强来不成,轻叹一口气,便俯到我背后,拿鸡巴一下下磨蹭我会阴处,又凑到我脖颈间嗅闻,闻了几下才道:“再问一遍。”
沉没成本已经这么多了,也不差这一问,我便顺从道:“还有个原因,是什么?”
“原因是。”他道。
是?我一颗心吊起来。
闷油瓶就在我颈侧,呼吸都打在我耳廓上,和屁股那边那躁动的家伙截然不同,他的声音低沉平稳:
“我喜欢。”
“……?”
我一时没理解他说的和问题有什么关联,一直抵着后穴蠢蠢欲动的大屌可不等我反应,见我愣神就马上顶了进来,我后面有段时间没做了,闭得很紧,虽然已经很湿了,但闷油瓶费了点功夫才顶进来。被人完全扩开的感觉不管经历多少次都无法适应,尤其闷油瓶资本雄厚,光插进来个头我就涨得呼吸困难,我深呼吸着调整双腿,把后穴打得更开些,好让他插得顺利点。
直到他插到底,我才悟出来他的意思是因为他喜欢,所以把我捆起来。
尼玛啊,死闷骚死闷骚死闷骚死闷骚。
被吃干抹净后竟然得了这么个答案,我深深觉得自己被诈骗了,可身体早被闷油瓶操熟了,他刚顶几下,穴就软了,再顶几下,腰也软了。
闷油瓶见我进入状态了,便大开大合地顶起来,“啪啪啪”的把我屁股肉撞得直晃,这小子还尤其喜欢后入,后入动作起来方便,能操我操得比较狠,我可就遭罪了,这姿势本来就容易进得深,他鸡巴又长,插得狠了是真能把我顶得干呕,往常这时候我就会反手去推他的胯,控制一下深度,但今天我手臂都被绑着,一点反抗手段都没有,只能拼命弓腰,想把他拱出去一些。
但或许是在易感期,闷油瓶本就控制欲强,今天更是变本加厉,直接不容许我有任何不顺从,我刚弓了两次腰,就被他从背后揽进怀里,双臂又绕到我前面来,握住两只大奶子,跟骑马拉缰绳一样控制住我,还用指缝夹着奶头,配合着顶我的频率,手指还一下下夹奶头。
他力气太大,我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冲,他就握着奶子把我拉回来,胸前的软肉都他娘的要被他掐出淤青了,而且他似乎对两个奶子相当有兴趣,握住了还使劲揉,有几次屁股里的鸡巴正好顶到骚点,奶尖又被他刺激着,奶孔就又流了几滴奶出来,随即被甩飞到床单上。
我的身体很久没经历性事,这下快感太超过,我脑子都有段时间是空白的,等我回过神,下面的小兄弟已经滴滴答答地喷了一地精,地上的精、床上的奶,到处都是白的。
自从他放开手脚操我,我的呻吟再也憋不住了,管他娘的一楼还有多少顾客,我只想浪叫,间或想起他诈骗我的事,骂他几句禽兽、骗子,又突然联想到我这对鼓胀的奶也是因他而起,他倒是摸得开心,我就零零碎碎地说他“都怪你、都是你”,接着就被他两记深到底的狠插插得哭喊起来,那角度还相当刁钻,屌头狠狠戳上生殖腔口再猛地滑到底,腔口那么敏感那么嫩的地方被他这么弄,我立刻就浑身发抖、夹着他的鸡巴来了高潮。
太久没被滋润,这高潮来得迅猛,浑身过电似的抽搐,一直被捏着的奶尖直接滋了点奶出去,估计是后面绞得太紧,闷油瓶呼吸都急促起来,把鸡巴埋进最深处暂时停了动作,等我高潮过去。
余韵持续了一会儿,我趴在床上时不时抖两下,眼前就是被奶弄脏的床单,我看着就来气,哑着嗓子道:“都是你!”
闷油瓶便安抚地摸我腰腹、臀腿,然后俯到我背上,一个个吻落在我后背和肩上,声音低低地道:“是我什么?”
我用余光瞪他一眼,道:“医生说都是做太多才会、会……”涨奶两个字我有点说不出口,就狠狠看了一眼自己的胸示意他。
闷油瓶不答,只趴在我背上,我们两个肉贴着肉地喘了一会儿,他才道:“医生。”顿了顿,“和你说话那个。”
我心说,您老人家什么奇妙的关注点?
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就“嗯”了一声。
谁知,我气还没喘匀,闷油瓶就又动作起来了,这次是变着法儿地磨我生殖腔口,我想起上回去猴马顶村之前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磨,我也不在发情期,他前后磨了快两个小时,磨得我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只觉得肚子都快被他磨穿了,生殖腔才开了条小缝,这回他竟然还要强行磨开,我一下就崩溃了,又不敢反抗他,只好嘴里期期艾艾地求他别磨那里,我真受不了云云。
可闷油瓶主意很定,一旦他决定的事,不管我怎么求都是没用的,我求了好几分钟,见他没任何反应便放弃了,腔口已经酸得我直掉眼泪,我还得翘高屁股放松身体去迎合他,好让腔口早点打开,我才能少受点罪。
不知过了多久,我跪得膝盖都要碎了,后面来了好几回高潮,脑子都不清醒了,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已经哑得不行,腔口才勉强有点要开的意思,闷油瓶显然也知道,顶我的频率竟然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我吐着舌头喘得像狗一样,心里越来越慌,这是腔口要开了,可与此同时,门外竟然传来一阵急促的上楼的脚步声。
“!!”
闷油瓶自然也听到了,但他不管不顾,还在一个劲地顶,两个大阴囊“啪啪啪”地打在我会阴,声音极响。
闷油瓶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我就听着那脚步声渐渐靠近,我生怕外面的人听到,连忙气声道:“你别动了啊……”
闷油瓶就制住我的腰,贴着我耳朵命令道:“别动,要开了。”
娘的娘的,我知道要他娘的开了,可他妈的外面来人了啊我操!
我真想大骂他,不过我也知道,眼下就得一鼓作气把腔口操开才行,否则前面磨了半天的功夫就全白费了。
闷油瓶不管,那我也管不了,索性把脸埋进床上装鸵鸟,喘得像拉风箱,随便他操了。
门外的脚步声最终停在房门口,我那坚韧的生殖腔也终于不堪摧残,张开了一条缝,闷油瓶一时不差就把硕大的屌头插了进来。
快感太过强烈,我再怎么想忍,也忍不住了,呻吟直接漏了出去:“哈啊……”
只一瞬间,闷油瓶两根发丘指就捅进了我嘴里阻止我发声,我浑身剧烈抽搐,咬着发丘指,奶尖、小老弟、腔内,三处直接同时喷了出来……
敲门声响,门外传来林医生的声音:“吴邪?你在里面吗?我要走了,过来和你说一声。”
“……”
我脑子里还一阵阵眩晕,整个身体从里到外都是麻的,嘴里还含着发丘指,只能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不要发出动静,等医生走了再说。
哪知腔里那根东西竟然动了一下,就听闷油瓶轻道:“和你说话,怎么不答?”接着,嘴里的发丘指就退了出去。
“……”
我现在连心里骂他的力气都没了,索性装作没听到,闷油瓶竟还不放过我,用屌头在我腔里缓缓顶弄,我肚子里面酸的要死,正巧门口医生又敲着门,问了一句:“吴邪?”
我回身看了看闷油瓶,其实我本意是看看他表情够不够坚定,要是他非要我这时候说话,那我就硬着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