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房里把屁股收拾干净之后,闷油瓶和我继续往温泉洞走,之前把洞里的温泉引了三个池,我还在第二个露天池边修了雪棚和小屋子,此时给我们住再合适不过。

我站在屋子里,心里满是感慨,当时造的时候还真没想到会有我回来用的一天。闷油瓶则是下到温泉里四处勘察了一遍,确保这露天的池子里没有混进什么野生动物,到时候阳痿没治好,反而一口把我鸡鸡咬了可搞笑了。

闷油瓶勘察完回来,和我说每天早晚泡上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连续一个礼拜就差不多能治好,今天到的还算早,如果我想的话一会儿可以先下去泡一次。

我们把随身行李整理了一下,我看到他特地拿出一个小布包备着,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此外他还准备了两个小的氧气瓶,估计是怕这个海拔我泡着泡着晕过去,我觉得有些好笑,但又觉得总比胖子那俩雷管靠谱多了。

理完行李,我们坐在屋子里稍作休息,屋外就是半露天的温泉,风景极佳,望出去都是漫山遍野的雪,我们都被风景吸引了,一时没人说话,只有雪山上某种鸟的叫声。我的鼻子不好,很多时候只能靠脑补出味道,比如现在我就仿佛闻到了雪的泠冽,或者说,闷油瓶的味道。

我不由得转头去看他,闷油瓶总有种超脱的气质,和大自然完美融合,看着看着好像他也变成了风景中的一部分,却见闷油瓶薄唇张合,语气平板道:“吴邪。”

“啊?”

“药泉水要引进去。”他顿了顿,“前面也要。”

“……”我觉得我从他嘴里听到任何话都不会再惊讶了,“真的没有体面一点办法吗?比如用嘴喝之类的。”

闷油瓶拿过布包,里面竟然是十来根极细的玉棍,一种似药泉的黄白色覆盖在上面,遮挡了玉的本色,似乎这些玉棍都已经被药泉浸透。闷油瓶说这是他上次过来安置的,要把玉棍插进我的小兄弟,上面的药对治疗有帮助,最后还补充回答道:“这样效果好。”

说实话,根据最近我和闷油瓶的相处,我发现他这人表面正经,其实小心思多得很,尤其喜欢冠冕堂皇地逗我玩,性格相当恶劣(要不怎么会和黑瞎子混到一块,说不定他俩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只是一个明骚一个闷骚),这会儿我都疑心他是不是为了故意折磨我才这么说,可我没有证据,只得盲目相信。

我勉强答应后,闷油瓶便示意我脱了裤子躺到床上去。

我的小兄弟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闷油瓶竟然盯着看了会儿也没动手,我心说,你小子看什么看,不就比你的小了点吗,小爷我这水平在Omega里也算是个佼佼者好么?

哪知闷油瓶看完就回身去翻包,竟然翻了把刮胡刀出来,我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了他丫想给我剃成白斩鸡!

我瞬间就夹起腿再用手挡住,把小兄弟藏起来,用行动拒绝。

开玩笑,白斩鸡我只在片里看过,有些Omega男优为了视觉效果会把毛剃了,他丫给我刮了以后我还他娘的怎么去上公共厕所?被人看到还以为我是做什么影视工作或者体力工作的。难道我撒泡尿还得跟女人一样去隔间?这也太奇怪了!

闷油瓶见状极轻地叹了口气,说毛太长可能会影响他操作,怕伤到我。最后我还是犹犹豫豫地就范了。

闷油瓶拿的真是他平常刮胡子的那把剃须刀,他不用电动的,而是纯手动的上面刀片片片分明的那种。他打了点剃须泡沫上来,一手控制着我的小兄弟,一手操刀,冰冰凉凉的刀片紧贴着我最敏感的皮肤滑动。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虽然知道凭闷油瓶的手稳程度就算是用那把沉重的黑金古刀,也不会刮伤我,但我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尤其是他托着我的两个蛋在上面刮来刮去的时候,我那阳痿的小兄弟都吓得半勃起了。

把我前面都刮干净后,他还不满意,分开我的腿,把会阴处零散的毛也都剃了,剃得那叫一个光溜,我十几岁没长毛的时候也不过如此,我自暴自弃道:“你把我屁股里的也一起刮了好了。”

闷油瓶听了居然愣了一下,道:“你没有。”

我有点惊讶,我以为所有男的都会长,自己就从来没在意过,洗澡没摸到什么也只当自己是毛少,几根总归有的。我立刻反手去摸自己菊花求证还真他娘的没有毛,一根都没有,我后面是个白斩鸡。

当我震惊的时候,闷油瓶已经带上医用手套,拿了一根玉棍,揉了揉我半勃起的小兄弟,把皮往后退,捏开曝张的龟头,随后那根沾满润滑液的玉棍就戳了进来,一点点极慢地撑开尿道,这感觉难以描述,被入侵时有细细密密的灼烧疼痛感,尿道接触到上面的药有点瘙痒,被玉棍摩擦时似乎又能缓解一些,难受得我只想抓一抓尿道里面,但又不敢乱动,生怕闷油瓶把我戳坏了。

整个过程持续了得有近十分钟,连闷油瓶都有点紧张地出了一层薄汗,那玉棍才到头了,还剩个柄露在外面。

闷油瓶让我缓了一会儿就叫我泡到温泉里去,鸡儿被脱了衣服还被插了根东西,我连路都不会走了,腿都不能并拢,跟个企鹅似的,小屋到温泉短短十来步路我磨蹭了得几分钟才进去。

闷油瓶也脱了衣服一起进来了,我双手撑在岸边,屁股尽量翘高,方便闷油瓶动作,他摸了摸我的穴口,半天前还在被插的后穴很柔软,没费什么功夫两根发丘指就顶了进来,双指微微撑开,药泉水就顺着流进穴里,顿时肠壁也发起热来。

保持了约莫几分钟,灼烧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和发情时有的一拼,后穴经历过几次发情这种程度尚可忍耐,让我难以忍受的前面,之前半勃起的老二一直也没软下去,反而跟肿了一样充血充的老大,尤其是龟头那里,泡在热水里痒得快死了,我实在忍不了了,想用手去挠,手还没伸下去就被闷油瓶抓住了,道:“再五分钟。”

我叫道:“你让我抓一下,就一下!我真快痒死了!”

闷油瓶瞟了一眼我的老二,问道:“哪里痒。”

他娘的哪里都痒好么,前面后面里面外面没一个地方不痒的,我挑了个最痒的说:“那个,头,下面。”

闷油瓶便探手下去,极轻地抠了抠龟头下缘,他的手劲很巧,刚好卡在能解决又不伤我的程度,瘙痒顿时缓解不少,我尝到甜头,继续道:“沟里也痒。”

闷油瓶的手指就沿着龟头下的凹槽搔了一圈,我舒服得头皮都舒展了,紧接着又说了好几个地方,闷油瓶指哪儿抓哪儿,几乎把整个鸡儿都抓了一遍,可外侧舒服了,却衬得里面更难耐了,但发丘指再牛,总也不能伸进尿道里抠吧?

见我欲言又止了几次,闷油瓶竟然意会了,道:“里面也痒?”

我难堪地点点头。

闷油瓶想了想就捏住了玉棍的柄,极小幅度地转动了一下,玉棍温润的表面虽光滑,但尿道是何其敏感的地方,他这一转直接把里面摩擦了个遍,瘙痒的地方全都照顾到,爽得我直冒鸡皮疙瘩,骨头都酥了。

或许是我反应太好,让闷油瓶发现了新的玩法,他竟然频频转动,甚至还轻轻抽插,我吓得人都傻了,生怕他把我小老弟玩坏,但,说实话,习惯之后还挺刺激的,整根鸡巴酥麻到像憋尿憋到顶点,我有一小段时间甚至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肚子里又酸又胀,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尿液被堵在里面……

这五分钟格外漫长,闷油瓶把玉棍抽出去的同时,黄的白的液体一齐喷在了温泉里。

他娘的,太羞耻了。我把头埋在臂弯里迟迟不敢抬头,心里默默祈祷,山下喇嘛庙的温泉里可千万别有喇嘛在啊……

【ooc剧场,和正文无关】

喇嘛们:我们需要法律援助

第十三章

说来也神奇,这药泉早晚泡了三天,异常发情期真就没再来,我的脸色都肉眼可见的红润不少。

前段时间我要不就是在发情要不就是在发情路上,脑子都一团浆糊,这两天终于觉得清醒点了,也得了空能思考一下闷油瓶和我之间的事情。先前完全标记的时候我们两个都不太理智,说的话也不清不楚,当下虽然确定他对我有那种意思,但现在细细想来又疑心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毕竟到现在为止我们甚至都没有一句正式确立关系的话,相处上除了疯狂操我和帮我治病以外,我们和以前并没有任何区别,我都怀疑那天他说的话难道是我发情发到幻听了?还是当时他作为Alpha已经控制不住标记我的本能了?

这会儿是晚上八点,我和闷油瓶一起泡在温泉里,晚上气温很低,我下巴以下都浸在水里取暖,反观闷油瓶则是大半个胸肌都露在外面,看着他我就不禁打了个寒战,闷油瓶敏锐地看过来,眼神询问我是不是冷,我摇摇头,犹豫了一会儿才问道:“小哥,之前,你说的话,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闷油瓶垂了垂眼睛,等了很久他也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我一颗悬着的心沉了下去,就在我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后悔标记我的时候,闷油瓶突然动作了,他一动就泛起一层水波打在我脸上,我下意识地闭眼,再睁眼时闷油瓶竟然已经站在我身前,他那双漆黑的眼睛正盯着我看,他离得相当近,几乎和我鼻子贴鼻子,我有点不太自在,刚想问他做什么,就听他语气平淡道:“哪句。”

娘的,哪句,还能是哪句,难不成还能是“怎么受不了”或者“这么长好不好”?

“……”我一时语塞,“当然是”像表白的那句。

不对,我突然意识到这小子绝壁又在逗我玩呢,他这人精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明明在和他说正事,他却糊弄我,我恼火道:“我认真问你!你不要给我装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