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娘的当给小孩把尿呢?还嘘,嘘他奶奶个腿。
我刚想大骂,闷油瓶却不知道按了我腿根的什么部位,肌肉一下就放松下来,他再捂住腹部微微施压,轻搔马眼,尿意就再也摒不住,一股暖流顺着老二直冲了出去,闷油瓶扶着前端调整了角度,稳稳当当地落在我手里的空瓶中。
淅淅沥沥的声音持续了很久,闷油瓶沉默着,突然顶了顶胯,卡在生殖腔里的屌头似乎进得更深了些,我一惊,手上差点把瓶子翻了,闷油瓶立刻扶住,命令道:“别动。”
我不明所以,但紧接着肚子里有热意蒸腾起来,变得更涨了闷油瓶竟然又射了好几股精液在我生殖腔里。娇嫩的内壁被烫得直缩,人都止不住发抖,好在闷油瓶扶着鸟的手很稳,没让我尿到外面去,等我尿完,闷油瓶甚至贴心地帮我抖了三抖,又抽纸帮我擦了残留的尿液,最后才把我的小兄弟宝贝似的放好。
……太下流了。我憋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而且我发现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闷油瓶Alpha的劣根性就会暴露出来,比如这会儿他若无其事地收了瓶子,带着我回了床上,躺下的时候还特地掰开我的屁股,把稍稍滑出去一点的鸡巴完全插进来,才道:“睡吧。”生怕我里面有哪处没有沾上他的味道似的。
或许我已经是他的真正意义上的Omega了,在他变态的占有欲里我竟然感受到了安心,听到他的话没一会儿就睡了。
……
醒来时是第二天下午,好消息是这波发情期随着完全标记已经安全度过了,坏消息是我浑身跟散架一样,腰酸肚子涨,后穴完全麻了总觉得还夹着根什么。
闷油瓶不知道去哪儿了,也好,我现在还真不知道要拿什么态度对待自己的Alpha。
我身上应该被稍微清理过,就是肚子还是很涨,生殖腔里不知道被闷油瓶射了多少东西,我得去洗个澡顺便把精都抠出来。
这么想着,我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出去了,刚出房门就傻眼了胖子在一楼翻箱倒柜地收拾行李,见我出来就对着我不怀好意地笑,猥琐道:“天真,对付小哥够呛?”
我懒得搭理他,只问道:“你理行李干嘛?要去哪里?”
胖子纠正道:“不是我,是我们,你要是好了就赶紧一起理。”
“啊?”我惊道。
“小哥要带你去墨脱泡澡,说是能治你的毛病。”
“?”
胖子嘿嘿一笑,道:“天真,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是胖爷对你不住”
正说着,闷油瓶就拎着两大背包东西从自己房间里出来,面无表情冲我点点头,便下楼了。
娘的,什么态度,拔屌不认人?我心说,昨天晚上插我的时候话不是挺多么?这会儿又哑巴了?
苦于没办法直接开口怼他,只好瞪着他的后脑勺,想给他瞪俩洞出来。
胖子还在继续说,原来闷油瓶前几天去墨脱喇嘛庙,是为了抓温泉的药蛇,那种蛇的蛇毒能把胖子给我抓的中药药性中和,这样我再喝下便不会有异常发情期的副作用,为此闷油瓶特地把那包中药带走了免得我误喝,只是没想到,我和胖子在等他回来的时间里又自作主张地弄出幺蛾子来了。
如果不治疗,这种异常发情期可能在未来半年里都起起伏伏,想快点好起来的话,现在只能去墨脱泡药泉,所以他们在准备行李上路,闷油瓶动作快,连我的行李都理得七七八八了。
眼下似乎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应了一声,终于能下楼洗澡,因为发情期我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这一澡洗得非常爽,洗完之后我又试着抠精,可能是手指太短,里面生殖腔怎么也摸不到,弄了半天也没进展,无奈只好咬牙把闷油瓶叫进来,毕竟里面都是他的东西,他总归有义务帮我的。
闷油瓶二话不说,直接插了两根发丘指进来,生殖腔的位置他很熟悉,只是在那边摸了两下,他便抽了出去,语气有点无奈道:“吴邪,腔口闭合了。”
“……”
于是当天晚上,我只能夹着一肚子精跟着他们出发墨脱了。
发情期不稳定,我们只能趁着发情间隙抓紧时间移动,过去大约要六天时间,我的身体还算给力,前几天一直正常,我甚至还能和胖子轮流开车赶路,第五天几乎是到了到墨脱前最后一个隧道的时候才开始发作了。
当时我正和闷油瓶坐在后排闭目养神,虽然已经完全标记了,但我和他的相处模式并没有什么变化,仍然是一人坐一边互不干扰。只是我睡着睡着就顺着信息素的气味往闷油瓶那边挤过去了,整个人往他身上贴。
胖子见状马上在下一个休息站停车了,只是这个休息站很简陋,只有加油站和一个便利店,没有住宿的地方。胖子便把我们停在休息站后面一条断头路的尽头,自己去便利店里凑活过了。
“那啥,条件艰苦,天真你和小哥凑活一下,要点啥后备箱里都有,胖爷我就不打扰了。”
而我已经听不清胖子的话了,只跨坐到闷油瓶腿上,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第十一章
胖子这次租了辆suv,后排空间挺大,可还是架不住两个成年男性的体格,我坐在闷油瓶腿上抱着他啃了十来分钟,期间撞了不知道几回头,这趟发情结束头都得大一圈。
闷油瓶估计是看不下去了,一手把我按倒在他身上,不让我瞎折腾,一手利落地扒我的裤子,也不扒干净,屁股露出来就算完事儿。
跨坐的姿势腿打得很开,穴口立刻暴露在冷空气里,我不自觉抖了一下,下一秒,闷油瓶的热手就摸了上来,穴口已经湿了,他两根发丘指围着那处打转摩挲,淫水被他涂抹了一圈,到处都滑滑的。
他的动作很轻,肛口又敏感,弄得我直发痒,就扭着屁股想躲他的动作。谁知闷油瓶竟然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我的屁股肉。可能是发情期的原因,我的屁股和胸比平常要鼓胀饱满,他这一拍,我屁股上的肉居然晃了几晃。
我羞愧欲绝,心说,小爷我平时屁股还是很紧致的,下回得正常的时候让闷油瓶摸摸看,别给他留下什么屁股上都是赘肉的印象才好。
可闷油瓶不知道从中得了什么趣味,接连拍打了几下,拍完还捏着软肉使劲揉,过了一会儿甚至两只手一起,一手一边地玩。
其实并不痛,只是动作太过色情,尤其屁股被揉的时候偶尔会磨蹭到后穴,磨得我心痒难耐,屁股又被拍打得发红发烫,敏感的穴口就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水,我实在忍不住了,贴着闷油瓶脸侧道:“别摸了……”
闷油瓶呼吸也有点粗重,摸了把穴口,觉得已经够湿滑了,才有些哑着道:“帮我拿出来。”
我老脸一红,埋头探手去解他裤子,他那里已经隆起一大块,之前在网上看到过什么长顺短突的鉴别大小方法,眼下闷油瓶的这根甚至已经超出了鉴别范畴粗长的一根蛰伏在运动裤里,裤子面料软,直接勾勒出了这家伙的走势,连茎头的沟壑都能看清,整块裆部面料都被均匀撑起,隆起一个山丘视觉冲击太大,我手抖了几下都没解开,倒是蹭了好几下那隆起的茎身。
闷油瓶也不急,就平静地等我动作,时不时往我穴里探一两个指节进去再迅速拔出,穴口就一紧一松又吐出点水来。
我手忙脚乱地解开裤绳,拉下他的裤子,他那大鸡巴就直愣愣地弹出来,打在我手背,屌头发红充血,两翼饱满,简直跟毒蛇的蛇头一样,充满攻击性。
我不敢多看,抓着随便撸了两下就抬起屁股去蹭,蹭了一会儿就往下坐。可是整个屁股缝里都是滑的,坐了几下都没对准,次次都滑开,那屌头甚至滑着戳到我阴囊和老二,又涨又爽,我强行忍着才没哼出声。
我这么一折腾,闷油瓶那根上也都沾满了粘液,他终于松开我的屁股,一手固定住自己的鸡巴,一手压着我往鸡巴上送,直到屌头对准贴上穴口了才命令道:“坐。”
我满脸通红,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坐,这次没有正经做扩张,我的穴口还很紧闭,抵在门口的屌头又特别大,我一时还不太敢用力,就怕把屁股撑裂了,也不知道那药泉能不能治疗肛裂。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动作倒没停,紧闭的穴口被屌头撑到一个临界值,再稍用力,一下就被冲开,直接吃了大半个龟头进来,刺激太强,我条件反射地缩紧屁股,闷油瓶显然没有防备,竟然被夹得闷哼一声。
闷油瓶这一声极其销魂,是那种忍耐不住却又极力控制的悠长叹息,甚至表情都闪烁了一下,嘴巴也张开了一条缝。
看他这副样子,我心里极速膨胀起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和他接吻,闷油瓶回应地也很热烈,嘴上应付我漫无章法的亲吻,下面两只手把着我的胯往下压,滚烫的肉茎一寸寸往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