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本来想听听二儿子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所以才没有一上来就说决定。没想到二儿子告诉了他一个这么劲爆的消息,他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严父有些结结巴巴的问:“都……都是……你……你岳父岳母托梦……托梦说……说的?”
严硕明回答:“当然了,那么早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们不说,我和我媳妇儿也不可能知道呀。我们当时才多大岁数。”
严父是相信二儿子说的话的,虽然托梦一说不是很靠谱。但他说的当初刘家人到村里落户时的情况他还是记得的。
二儿子说的跟当时的情况基本都一样。这……难不成真是亲家不放心,特意来提醒他们的?
要真是这样,这刘永安一家不光要远着点,还要时刻提防着呀。
他就想不明白,他们家老大咋就让这窝山贼给盯上了。
严父把之前和严母讨论好的方案告诉严硕明,让严硕明还回去也跟管彤说一下。就让严硕明回屋,他要再想想。
严硕明走到门口,准备开门离开的时候。严父又开口道:“你岳父岳母的事儿,别再跟别人说了,知道的人多了不好。以后在咱们自己要长心眼,听见没有?”
严硕明说:“爹,你放心吧。我肯定防着他们,我媳妇儿也会的。爹,事情解决了,你也早点休息。”
严硕明离开严父的房间,就迫不及待的回屋去和媳妇儿晚安说父亲的决定。
管彤感叹道:“爹可真聪明,咱什么都没说,爹都分析清楚了。明哥,爹的本事,你可得多学着点。我以后还指望着你给我当主心骨呢。”
管彤开心初步解决了一个不算大的大麻烦,严硕明开心她媳妇儿对他越来越依赖的态度。俩人开心的进了空间山洞,准备继续做点开心的事情。
可严父那边就开心不起来了。严母回屋的时候,严父还坐在炕上发呆。
严母问严父出了什么事。严父让严母先睡觉,他再想点事情。
严母在炕上躺了一会儿,起身看严父还是坐在那里不动。严母更加没有睡觉的心思了,她也坐起来。
严母问:“当家的,那事儿咱不是都商量好了吗?你这又是咋了?二小子说啥了?”
严父看着严母担心的样子,就把严硕明说的事情也和严母说了。
严母听完严父的话,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昏倒那天的事情。她离开就相信了二儿子说的亲家托梦的说辞。
严父说:“你说刘家到底图咱家啥呀?真没想到,刘永安竟然会是杀人不眨眼的山贼。”
严母半天没说话,很久之后说:“当家的,睡吧。说不定亲家也给咱托梦呢,到时候问问。”
严父被严母的话给逗乐了,神情放松下来。对严母说:“睡吧,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再把儿子儿媳一起叫过来问问吧。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总归是能找出原因来的。睡吧。”
第19章 没有证据
第二天早上,严父严母都起了个大早。其实准确的说,严父严母基本上是一夜没睡,就等着天亮了好和儿子儿媳商量事情。
管彤起来做早饭,刚一出屋就看到严父严母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俩人的眼睛都像熊猫一样,黑眼圈特别重。
管彤没去做饭,走到堂屋。问严父严母怎么了?
其实她心里多少清楚原因,毕竟昨天晚上严硕明告诉他们二老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老两口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严父开口说:“二小子媳妇儿,你先别着急做饭,去把二小子叫起来。我有话要问你们俩。”
管彤答应,转身回屋去叫严硕明。
严父之后又对严母说:“去把秀芳叫起来,让她做饭。等二小子过来,咱们回屋里说。”
严母也站起来去叫严秀芳起来做饭。
没多久,严母、严硕明和管彤就一起进了堂屋。严父就站起来,带着众人一起进了屋。
严父和严母坐在炕上。严硕明和管彤站在门边。
严父脱鞋上炕,说:“你们都上炕说吧。不用站门口,咱家没那么大的规矩。三小子起不来,秀芳也不是偷听的人,不用担心有人知道。过来吧。”
严硕明和管彤就听话的坐在了炕上。
严硕明问:“爹,你有啥要问的。昨天我不是把我知道的都说了吗?”
严父没理严硕明,他看着管彤问:“二小子媳妇儿,你……你爹娘和你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有没有忘了的,就没和你说说刘家为啥盯上咱家了呀?”
管彤心想,这我也想知道呀。我问谁去呀。但肯定不能这么回答。
管彤摇摇头,说:“爹,虽然梦里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太真切了,但这个是没说的。他们说的那些也是从其他地方了解到的。他们怕咱家人受伤害才去打听的。
现在刘家的想法,他们估计也没地方去打听。这可能有点儿难为他们了。”
严父说:“这我知道。亲家是担心你受委屈,才一直守着咱家呢。可这事儿……”
严父压低声音说:“刘永安之前落户的时候,来的是一家四口。没两年那女人就没了。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亲家他们打听消息的地方。
你能不能让亲家问问那个女人,这刘家有没有什么证据能拿捏的呀。不然,放这么条毒蛇在身边,我这心里是真的怕呀。”
管彤无语,还问问。她这老公公也真是异想天开,她咋问呀,就算这事儿不是编的,她也不能通灵呀。
管彤又摇头,说:“爹,我没处问呀?他们不找我,我咋找他们?我之前就去山上看他们了,也没说再见到他们。”
严父也知道这样有些强人所难了。可他心里实在是担心害怕得不行,他活了这大半辈子,心里从来没有这样慌乱过。
严父又说:“你们说这次咱们不同意亲事,他们会不会再想办法害咱们?”
严硕明说:“爹,我觉得不会。”
严母问:“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