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拧在一块,疼得直翻白眼。
蒋驰抽出手指,在阴蒂上快速摩擦,又叼住一颗奶头,想帮她缓解痛感。
两行泪从眼眶落下,顺着脸庞,没入颈窝,她将腿分到最开,颤着声音求他:“别弄了...进来吧...”
蒋驰也是忍得不行,听她这样说,没再犹豫,起身脱下裤子和内裤。
姚希诗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肉棒,觉得样子丑陋,僵硬地移开目光,极力忍住不适。
可他却抓过她的手,放在那玩意儿上:“帮我撸...”
她有点排斥,可他的手按在她手上,强迫着她套弄。
肉棒在她手上又胀大一圈,还会跳动,她脸色终于有了点变化。
蒋驰捏着她的下巴,笑得邪气:“你看这儿这么大,也不知道进不进得去。”
说完,他下了床站地上,将她的腿成M字型弯曲,戴好套,又抬起她的屁股,扶着肉棒戳在穴口。
“你轻点...”话音刚落,他毫不留情地往里面一戳。
“啊啊啊....出来!出来!”下体仿佛被撕裂,她身子抽搐,抓着他的手臂大喊大叫。
“忍忍....”他眼神暗暗,她里面好紧,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体验。
原来肏处女是这种感觉,他看着交媾处,她的处子血顺着青筋暴起的肉棒流下,滴到洁白的床单上。
暗红色的血,一滴落,立即摊开来,像一朵妖艳而邪恶的花,那血像永无止境,一滴又一滴。
他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觉,射精那一刻,心里想着,他大概能理解男人的处子情节了。
而姚希诗,见到床上的血迹,苍白的脸上唇角勾起。
蒋驰怔怔地看着她的笑容,心里不太舒服,但又说不出为什么。
番外:你要做爸爸了
恋爱谈了三年有余,姚希诗却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每回蒋驰提到这个话题,总是被她四两拨千斤糊弄过去。
他暗自焦虑,又不敢逼她,她这个性子看似柔,实则刚,直到某天,某个契机来临,他觉得应该和她认真地谈谈这件事。
这个契机便是乔漫结婚了,在她的婚礼上,姚希诗又是那么幸运地抢到了捧花。
一整晚,她情绪高涨,喝多了几杯,回到家仍是开心得直笑。
“乔乔太幸福了,你知道吗,看到她穿着婚纱走出来的时候我都哭了,这些年真不容易啊。”她拉着蒋驰的袖口,喋喋不休。
他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又蹲下身子脱去她脚上的高跟鞋,她并不喜欢穿这么高这么细的跟,只是今晚要搭配礼服,站了一晚上,脚肯定疼坏了。
“真为她开心啊,高希誊还挺有心的,你看他做的那个视频,从乔乔出生到今天,这么多年居然偷偷藏了那么多照片...”
两只脚踩在他膝盖上,由着他把鞋子脱下,人瘫在沙发上,眼睛亮晶晶的,还在回味今晚的婚礼。
“先去洗个澡?”他把鞋摆好,放在一边,弯下腰把她的头抱住,免得她摇摇晃晃磕碰到。
“不...”她摇头,拽他的手:“你坐下...”
她坐起身,把旁边的位子让给他,头靠在他肩上,轻轻呼了一口气:“虽然今晚很累,但是很开心!”
“既然这么开心,有没有想过,给自己也办一个?”低沉的男声缓缓道出。
姚希诗抬起头,见他还挺严肃的样子,傻傻愣愣地摇头:“你看咱们今晚做嘉宾都这么累,要是当主角,肯定更忙更累,还是算了。”
“如果你是怕忙怕累,那你负责出场就行,其他的我来安排,好不好?”他的语调上扬,最后三个字还带着颤抖的尾音。
姚希诗抓着礼服裙摆,手抠着上面的小珠片,有点紧张:“还是不要吧。”
“你不想跟我结婚?还是不想办婚礼?”他问。
“也不是...”她继续摇头,今晚喝了太多酒,脑袋迷迷糊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我们在一起三年多了...”他揽过她的肩,直视她的眼睛:“你说要心理准备,想顺其自然,我都由着你,可是今晚你也说了,结婚是一件幸福开心的事,你为什么...不想试试呢?”
“也不是不想...”她深呼吸,感觉鼻子有点堵,揉了揉鼻子,带着轻微的鼻音道:“就是...我可能还没做好准备,当你的妻子。其实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们住在一起,分享彼此的生活,除了没有那本证,跟夫妻也没什么不同呀。”
她试图说服他,然而这些话完全不能让他满意,蒋驰握住她的手:“你以前说你理想的生活,是有疼爱你的父母,有一个温馨的家,有一只可爱的狗,那你就没想过,和我成立一个家,我们生个可爱的女儿,再养一只狗,你会是一个好妈妈,我....”
她吸了吸鼻子,打断他的话:“我会是一个好妈妈吗?可是我担心我做得不够好。”
她甚至想,这辈子都不结婚不生孩子,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便已满足。婚姻从古至今都是一道大难题,她还没找到攻克这道难题的方法,说到孩子,她会是一个好妈妈吗?她可以为了工作没日没夜工作,即便进了医院也在所不惜,她喜欢也享受这种奋身一搏的感觉。这样的她,如何能成一个好妈妈?孩子对于目前的她来说,只会是负累。
更何况,她不确定她和他共同组织的家庭是否能一直这么牢固,假如某一天爱情消逝,婚姻破灭,孩子便是受害者,她不想她的孩子像她一样,生来受苦。
“你会是一个好妈妈...”他握紧她的手,轻声道:“还记得去年那个案子吗?2岁的宝宝被亲生父母虐待,那是我第一次见你发那么大的火,看着你抱着那个宝宝哄她睡觉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会是一个好妈妈。”
“任何一个人见到那个宝宝都会有怜悯之心,我不过是心疼她...”她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不负责任的父母,对于大人来说,那不过是他们头脑一热的决定,可对于孩子来说却是一辈子的痛苦。”
就像她的出生,她至今不知道她的生父是谁,以后她的孩子问起,妈妈,你的爸爸妈妈呢?她该怎么回答?
“你不要想太多...”他搂紧她:“我不会逼你,但是你也别太反抗,好吗?你说顺其自然,那我们就顺其自然,我会等你慢慢接受这件事,但你也要努力一下,克服自己的恐惧。婚姻和孩子不是洪水猛兽,它们并不可怕,你想想看,从你14岁的时候就认识我,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事,终究还是在一起,再说了这三年来,我们多合拍你也是知道的。虽说有没有那张证我们的感情都是一样的,可是你想想,你这么优秀,我不把你套牢了,你随时会被人拐走,到时候我怎么办?”
听着他委屈地示弱,姚希诗笑笑,他这人日天日地,竟也会不自信?她不信。
但是一个男人不惜在你面前示弱,足以说明,他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蒋驰不知道自己那一番肺腑之言她听进去多少,只能数着日子,希望在这个年过去之前,把老婆娶到手。
姚希诗有时候也迷茫,就说她当真不想和蒋驰结婚吗?倒也不是,只是一段关系久了,成习惯了,想要改变,总是缺少动力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