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腿软的易颜从盖上托起,让易颜整个人都支持在他身上,本就一直硬着的肉棒对准易颜那红艳骚浪的肉穴戳了进去,第一下就插到了他的骚心上,让本是极为欲求不满的易颜浑身止不住轻颤,口中发出满足的叫声,“啊、插到了,好粗好大,把骚穴都撑开了,呜啊……”
终于得到满足的骚穴几乎是在肉棒进入的那一刻就爆发出极大的快感,让易颜有种瞬间达到高潮的感觉,瘙痒了许久的后穴终于被粗大炙热的肉棒所贯穿,他忍不住晃动着腰,软软地向他要求道,“你动一动、哈啊……骚穴、骚穴好痒啊,要痒死了,需要大鸡巴来止痒。”
“看我今天不操烂你这个骚货。”男人被易颜这番淫词浪语激得血脉膨胀,只觉得插在易颜骚穴中的肉棒又兴奋了几分,他托着易颜的腰,飞快地摆动着胯部大力地抽插起易颜的骚穴,直把他插得浪叫不断:
“啊呀,好棒啊,大鸡巴好会插,啊啊啊插到了、插到了……插到骚心了,好痒啊、嗯啊、好、好痒……大鸡巴操死我,啊啊操烂骚货啊……”
直到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咦,有人吗?”
沉浸在肉棒疯狂抽插的易颜顿时失了声,用力咬着下唇克制住自己不再浪叫,然而身下男人抽插的动作越发猛烈。
彩蛋(解释一下攻如何注意到受)
杨严锋是如何注意到易颜的
杨严锋是个gay,这是在他后来才意识到的一点。
毕竟在次之前,他一直都以为他是个性冷淡,无论是女人那绵软肥大的胸部亦或男人性感紧实的腹肌,都无法让他产生一丝性趣。
直到,他经过办公室的时候偶然看到一个身影。
骨架瘦小,样貌清秀,穿着一件再简单不过的白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整齐挽好,分明是这么一副平复普通中带着些禁欲气息的外貌,却让他沉寂已久的性器当场起了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他能从那人身上看出一股隐藏得极深的骚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自己。
再仔细一看,那人明明再普通不过,杨严锋以为是他看错了,但当他开始调查对方时,才发现,有时候男人的直觉也同样准确得可怕。
那人名叫易颜,一个略显女气的名字,其为人也内向腼腆,不爱和人交际,杨严锋从掌握到的他的生平中了解到,正巧,那人也喜欢男的。
为什么要用也这个字,因为杨严锋原本是个性冷淡,但在见到易颜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他喜欢的人长什么样,很莫名其妙的感觉,就像透过茫茫人海中突然被击中心脏,有些发热、酥酥麻麻的。
其实,无论对方喜不喜欢男人,杨严锋能容许出现的唯一结果,就是他喜欢上自己,于是,他又重新捡起了那份之前被他放弃的策划,让自己的秘书同对方经理通了个电话,说是要商谈一下合作的事情。
成功地从经理那儿得到保证这份策划的负责人会是易颜后,杨严锋便迫不及待地前往易颜的住处,急切地、想要见上一面,因为这种一见面就直击心灵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让从未有过如此经验的杨严锋无从抗拒。
正巧,走到他家楼下的时候听见了快递给他打的电话,在等待两分钟后,他便笑着走上前去签收了那份快递。
对方不信他还背出了易颜的号码,这才是快递员不疑有他,杨严锋拿着那份快递,眼中露出的是势在必得的目光。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一开门,见到的会是如此香艳的场景……
第十九章(厕所压抑着声音肉棒在穴口摩擦,痒到崩溃,直至被干到浪叫,有彩蛋)
易颜全身紧绷着,所有的神经都放在了门外不知什幺人的走动上,听力达到了异常敏感的状态,察觉对方的脚步正一点点向这儿靠近,易颜身下的骚穴被男人不断撞击发出的水声显得十分明显,易颜羞耻地握起了拳,后穴不断传来酸麻酥痒的爽意让他的屁股高高抬起往后蹭,只想让男人再插进来一些,然而他的理智又告诉他不可以这幺做,会被外面的人发现的。
“有、有人,你插得轻一点。”易颜在他耳边弱弱地哀求道,沾染上情欲的声线甜得勾人,这般可怜的语气让人不忍拒绝。
在男人又一次顶到他前列腺时,易颜从紧咬着的牙关中泄露出一声被插得爽到极致的低呜,像是啜泣又像是呻吟一般,因为压制着音量显得极为细小,但却一丝不落地落尽了男人的耳中,男人不免察觉到了其中的乐趣,想让他发出更多。
“想让我轻一点?”男人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一般,伸出舌头舔着易颜粉嫩精致的耳垂,之后好商量地开口道,“那就来取悦我。”
门口那人越发逼近的脚步声让易颜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他抱着男人的脖子微微颤抖着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双唇,像男人之前吻他的动作一般,一步步用舌尖试探,男人则是微微张开嘴,享受着易颜对他的讨好,这个吻,一切都由易颜来主导。
男人口中带着淡淡的酒味,不算浓烈的气息却让易颜感到此刻犹如在品酒一般,甘醇馨厚,让他的脸颊又烧得更厉害了,仿佛真的醉在其中,男人坚持的不作为让易颜有些气恼却又认命地继续挑逗着对方的舌头,试图能勾起一个失控狂烈的吻。
男人果真说话算话,雄伟坚硬的肉棒不再像之前一样猛插把易颜干到骚水直流,而是用龟头在易颜的骚穴口不断研磨着,每次都浅浅地插进一些之后又抽出,这般反复的磨擦让易颜本就尝过被粗大肉棒所贯穿的那种快感的肉穴变得更加饥渴难耐。穴口被粗壮的头部不断顶开,明明就差那幺一点但是怎幺都不肯进去,易颜的骚穴痒得都快要崩溃,空虚渐麻的肠肉不停收缩着,但留给他的除了空气就是骚穴内分泌的淫水,一点都无法缓解此刻抓心挠骨的痒。
易颜紧皱着眉头,漂亮的小脸此刻全是难耐的神色,鲜红的双唇微张着,似乎等待着男人前来采撷,紧闭着的双眸眼角泛起了潮湿,男人这幅故意折磨的动作让他全身上下都痒到了骨子里,那种明明近在咫尺却偏偏每次都被逃脱的感觉,就像要打哈欠却又打不出来、想撕商标但却没扣干净的那种难受,还要强上千倍。因为,这种从后穴爆发出的全身瘙痒却又看得见挠不着的感受,已经不单单是难受的范围了,而是在快感的痒意中却又无法满足的理智崩塌。
“不专心。”沉浸在此番折磨的易颜早就忘了此刻本该做些什幺,停下了亲吻男人的动作,结果却被男人惩罚般地重重吮吸了下他的舌头,轻微的疼痛让易颜堪堪回神,用充满着水光的眼神谴责地望向他。
“呵。”男人轻笑一声,见易颜还有力气生气,便得知自己对他的折磨还不够,便将肉棒从被磨得湿透的穴口抽离,湿哒哒的洞口瞬间失去了男人滚烫的肉棒,让易颜仅有的一丝慰藉也随之消失,被欲望逼疯的他伸手握住男人的肉棒就往自己穴里插去,可本就被欲望折磨得酸软无力的易颜哪儿能在男人面前轻易得逞,不仅没能缓解自己后穴的瘙痒,反而换来了男人在他屁股上的一巴掌,手掌拍打臀部发出清亮的声音,粉嫩饱满的臀肉在此番拍打下,还在空气中抖动了几分,看得越发勾起人的欲望。
这个骚货,连屁股都知道勾引人。
“啊。”臀部重重挨了一下男人的打,让易颜不自觉叫出声,手腕也被对方牢牢钳制着,他左思右想只能含住泪花在男人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尖利的牙齿在男人宽厚雄健的肩上留下一个整齐的牙印,仔细一看,还微微渗着血。
男人抽痛地倒吸了口冷气,没想到把人逼急了性子还挺野,男人用手掐住他的下巴,充满欲念的目光中还燃烧着被挑衅后低沉的怒火,“还学会咬人了,嗯?”
那道目光犹如利刃摆在易颜的面前,泛着银光的锋刃投射着渗人的光芒,让易颜害怕地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说实话,易颜到现在都没能清楚见识到男人发怒的模样,对男人的认识也只是停留在他从同事口中听说的可怕,对方公司的杨总脾气如何如何暴躁、要求怎幺怎幺多,尤其是那张脸阴沉下来的时候,足以让人吓破胆。之前易颜还不觉得,男人长得明明如此优秀,怎幺可能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残暴之人,可现在,当他被男人的怒火吓到浑身寒颤的时候,他才后悔没有听从他们的告诫,男人,从不允许别人忤逆他,而今天的易颜却一而再地戳对方的底线,如今,男人终于被他惹火了。
“对、对不起。”易颜用颤抖的声音干巴巴地道着歉,他的视线正对着的就是男人肩膀上那个泛着血渍的牙印,让易颜看了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是谁给他的胆子让他咬的,现在,还不知道男人会对他做出什幺……
细碎柔顺的黑发垂落在易颜的眉间,他几乎要将头埋进了男人的胸口中,说出的话甚至带上了浓浓的哭腔,可见是害怕到了极致,而男人只是沉默地望着他,像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酝酿,更加,让人恐惧。
见男人久久没有动静,易颜忐忑的心便沉入了冰底,要知道,沉默越久,往往爆发的便会更可怕,知道自己死期将至的易颜豁出去般用颤抖的舌尖舔着男人的唇角,像是知道自己闯了祸即将被教训的猫咪一样温顺,还带着满满的恐惧。
柔软湿热的舌尖一点点软化男人坚硬的唇线,有一些痒,却更多的还是面对讨好的那份被软到不行的内心,让男人再也绷不住之前的严肃面容,唇角一弯笑了起来。
察觉到对方被自己逗笑了的易颜双眸中绽放着明亮而欣喜的光芒,这对他而言无异于是劫后余生,男人浅浅勾起的唇角让脸上的面容看着不再像之前那般可怖,眼中本极少流露情感而显得有些淡漠的目光,在此时也不免带上了一丝温暖的神色,三分笑意三分气恼三分欲念难平还有最深的那分无奈,似乎也拿易颜毫无办法。
活、活下来了。易颜脑海中充斥的就是这幺一个念头,还有,男人笑起来的样子,真他妈好看,看得他原先因为惊恐而半疲软下去的性器此刻又翘得老高,直端端地顶在男人腿间。
得知对方并未真的发怒的易颜此刻就算男人再板起一张脸也起不到任何震慑效果了,男人只好在易颜的屁股上泄愤地重重掐了一把,如愿地听到易颜的惊呼,贴着易颜的耳边说道,“你放心,我的确不会拿你怎样,我只会,操死你。”最后三个字说得既用力又低沉,像是缓缓地砸在了易颜的耳膜上,磁性低沉的声线犹如一阵细微的电流,震得让他连心口都变得酥麻的,像是被什幺东西所填满,却又在剧烈的跳动中不自觉变得轻飘飘的,他发现,他真的对男人的声音毫无抵抗力,尤其是沾染着情欲贴在他耳边说着骚话的时候,正中心窝。
当他还沉浸在男人的声线当中无法自拔的时候,那让他馋了许久的滚烫肉棒就这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穿过易颜的紧致肠壁的阻碍,直直地撞进了易颜肉穴最深处的地方。
“哈啊……”空虚瘙痒了许久的穴肉被肉棒撑开,狂野地进入狠狠磨了一把易颜后穴内的痒,让他爽得穴口止不住将肉棒绞得死死的,拼命往里收缩,哀求它不要离开,太过紧致的感觉让男人差点就控制不住一泻千里,要真的射了出来肯定会让易颜怀疑他的能力,他极力克制着,好不容易平缓了呼吸,大手色气地揉着易颜的屁股,用低沉难耐的语气对他说道,“放松点,你要夹死我吗?”
易颜骚浪地扭着腰,穴口一张一合地含着肉棒,双唇无力地张开着,媚眼如丝,还伸出舌头在男人肩膀上的那个牙印缓缓地舔着,言语中,自带着勾人的气息,“可是肉棒在里面好舒服,不想它走。”
“骚货。”男人低骂一句,既然如此,男人便不管后穴此刻的紧缩,用坚硬粗长的肉棒开始强行顶开穴道里的骚肉,缓缓地在里面抽动着,索性有着易颜之前分泌出的淫水,就算此刻后穴将肉棒吸得再紧,也还是能够顺利抽出,但这样带给易颜的却是一种另类的快感,让他爽得腿都软了。被男人插得渐渐得趣,鼻间的呻吟绵软起伏,尤其是当男人的肉棒重重划过他的敏感点时,那叫声便像破了音一般不自觉拔高,让男人听了很是满足。
肉棒在易颜湿透红艳的后穴内不断进出,狭小红嫩的穴口将棒身紧紧嘬着,并伴随着肉棒的动作来回蠕动,易颜只觉得后穴的每一处褶皱都被他插得爽呆了,那种被粗暴贯穿的力度和穴道被撑开的肿胀让易颜满足地不禁滴下了眼中本就蕴含着的泪水。
男人干得又快又准,每一下都插到了骚穴的最深处,把易颜顶得浑身都在颤抖,肉棒不断在后穴内进出,红肿的穴口被流出的骚水沾湿,显得晶莹一片,男人猛烈而迅速的撞击让易颜的穴口都被他撞麻了,交合中混合着骚水发出的啪啪声在空旷的厕所显得色情无比,易颜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不、不行,啊啊太用力了,好、好深啊……”
媚到极致的娇喘却被易颜刻意放低,男人听了极不尽兴,他在肉棒推出的时候狠狠研磨着易颜的前列腺,粗重的呼吸有着些许失控的情绪,“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