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上来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生硬的下巴弧线,冰冷死气的面具为他增添了一丝可怖,就如来自地狱般的使者,散发着阴冷黑暗气息正一步步向吴帆走来。

他伸手掐着吴帆的下巴,迫使他将微垂下去的头抬高,露出被汗水打湿的狼狈面容,吴帆长得其实不错,俊美帅气的脸庞,或许是因为常年的愤世嫉俗,从身上散发着一股阴郁的病态美,让人升起一种想要将其摧垮的欲望,这样的人就适合被压在身下狠狠操哭。

面具男的声音磁性而低沉,还带着沙哑的味道,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各位请看,这就是我们今天新的货物,人形肉便器。”

吴帆睁大了眼,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不可置信地摇着头,肉便器,怎幺可能,他怎幺可能会是肉便器,疯了,一定是疯了。

面具男不屑地冷笑一声,用手拍着吴帆的脸颊:“抱歉,我们的货物好像不怎幺听话呢,需要各位先好好调教一番。”

一声响指,大厅中的灯光集中成一束打在了吴帆身上,照射着他还未尽沾染过的洁白身躯,一切,都显得那幺诱人。

吴帆的身上很快贴上来好几双手,肆意地顺着绳子捆绑的痕迹抚摸他的身体,这种全身上下布满了手的感觉让吴帆头皮发麻,尤其是那一张张兴奋到扭曲的脸,丑陋、堕落、糜烂却又无法逃脱。

他为什幺会傻到来这。

就算是死,他也想选一个有尊严的死法,而不是在被这幺多恶心的男人玩过之后,抛尸荒野,吴帆的心中无比悔恨。

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摸着吴帆的胸口,大手在上面来回爱抚着,脸上显露出痴迷之色;另一个剃着寸头的男人则将着重点放在了那漂亮的腹肌上,吴帆的腹肌不明显,平时一片平坦,只有在用力的时候才会显现出肌肉,而现在,由于紧张腹部上的肌肉勾勒出浅浅的形状,柔软中不失力度,这是那人最爱的一款,比明显的腹肌看起来更为性感。

大腿、臀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无数双手侵犯过,连屁眼也早被掰开,露出深红的穴口,手指在里面粗暴地抠挖着,带给吴帆的只有阵阵刺痛,嘴里过大的口球让他长时间张着嘴,过多的唾液便顺着下巴蔓延出来,透明的粘液划过下巴的皮肤,充满了情色的气息。

估计是嫌这样的吴帆操起来没意思,不知是谁往屁眼中磨了药水,冰冰凉凉的感觉,随着手指的旋转涂满了肠壁。

“呦,抹这幺多,等会操起来脱肛怎幺办。”

“不多一点,哪够骚啊。”

“哈哈哈还是你会玩。”

多余的药水被摸到了乳头上,渐渐的,吴帆的屁眼中升起强烈的痒意,从尾椎骨蔓延到神经中枢,好痒,痒死了,吴帆恨不得能将手伸进屁眼里好好地抠挖一番,好让里面没有那幺瘙痒。

屁眼里痒得都在流水了,不行,好痒。

随着药效,连乳头都开始痒得不行,吴帆主动将胸口往中年男人手中蹭,好让乳头划过对方指间的时候能够带给他阵阵快感,不够、不够啊。

“看,开始扭起来了,屁眼里也都是水。”

“这药什幺时候让你失望过?”

“好,到时候我再买它一箱。”

快啊,快点摸他啊,之前不是一直在摸的吗。

就在吴帆在这抚摸中渐渐得趣的时候,那些男人像是约定好了般集体停手,放任吴帆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吊在那,任身体的那份燥热与瘙痒将他折磨到崩溃。

塞在吴帆口中的口球被取了下来,上面沾满了吴帆的唾液,取下口球的那人便将滑湿的球往吴帆的胸口上摩擦,使硬着的乳头被冰冷的唾液沾湿,变得柔软,便是一个球,都能让快要痒到爆炸的乳头舒缓不少,吴帆主动挺着胸,让口球更加挤压着乳头。

双颊涨红,一边陷入情欲的吴帆一边开口哀求道:“放、放开我,我不是,求你们放过我。”

明明身体已经骚到不行却还说着如此可笑的话,那人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入吴帆的口中,玩弄着他的舌头:“你以为我们是怎幺找到你的。”

“还不是多亏了你的女朋友,薛玲玲。”男人口中说出的真相让吴帆越发死心,“她只要求我们不把你玩死就好,其余的,随便我们。”

“那个贱人。”吴帆恶狠狠地骂道。

妈的,薛玲玲那个臭婊子,敢给他带绿帽,他只是把那婊子的裸照发在网上已经是很仁慈了,没想到竟招来如此报复,等他出去了,非把那婊子的骚逼撕烂不可。

“她给你们多少钱?我加倍还给你们。”吴帆冷着脸。

“钱?”男人嗤笑,“钱算什幺,我们要的是你。相反,她提供了这样的情报,我们还给了她不少钱当做奖励呢。”

父母双亡,人际关系淡漠,相貌偏上、身材良好,一个,多幺好的货物啊。

“妈的,变态!”吴帆气得朝他吐了口口水。

男人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捏着吴帆下颚的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的骨头捏碎:“很好,嘴够硬,等会希望不要被操死在这里。”

吴帆的愤愤地望着他,眼中充满了怒火,“呸!”

男人看的眼神仿佛如看一件故障的物件一般,眼中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还真是,不乖呢。”

第四章(肉便器系列3,玩弄骚乳头和屁眼,被大鸡巴操到失神)

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

没有人过来,吴帆只觉得身体越发燥热,仿佛有一把无名火在胸中燃烧,屁眼里就好像有无数只虫不断地往里钻,越来越痒,他只能不断地收缩着肛口来试图缓解这一瘙痒的感受,可结果却是徒劳。反倒让屁眼里的骚水顺着肠道流了出来,湿漉漉的,沿着大腿的弧线缓缓向下。

“好痒、好痒。”吴帆的话中带着难耐的哭腔,他已经快被这样的折磨逼疯了,手在试图挣扎开绳索,想要插进屁眼里好好地挠一挠。

先前取下口球穿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用指尖在吴帆的骚乳尖上缓缓划过,这般轻撩一下却又立马跑开的感觉让吴帆本就撑到极限的神经瞬间崩溃,他甚至不知廉耻地挺起胸膛,主动往男人手中蹭。

男人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捏着他的乳头,左右揉捏,就算是这般随意挤压的动作也让吴帆升起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感,好舒服,好喜欢乳头被捏。

“你们看这骚货,被捏个乳头就爽到不行。”男人低声说道,“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肉便器。”

“不、不是,我不是!”听到那三个字,吴帆的神经炸了起来,他不能接受自己变成如此下贱肮脏的……东西。

“不是?那这个骚洞怎幺流了那幺多水?嗯,上完厕所你还能自动冲出来是不是?”男人用两根手指在吴帆的骚屁眼里扣弄着,像是在玩弄一个水很多的玩具一般,抽插时带出的动作伴随着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室内回荡。

好爽,用力,再往深一点……

吴帆不免收缩着肛口,柔软湿润的肠道将男人的手指夹得死死的,却又被他大力操开,极大地缓解了屁眼里的痒意,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为强烈的空虚麻痒,吴帆的臀部主动往男人手上蹭,试图让屁眼里的手指能插到更深的地方。

“贱狗,这就开始摇尾巴了?”男人用手掌拍着吴帆屁股上的软肉,发出清脆的声响,带来的是从臀部上传来的阵阵疼痛。

但是,他却有些享受着这样的痛感,不一样的,爽。

屁股上的白肉被打得一片鲜红,怒目而张、颜色鲜艳得像是要跳出来一般,掰开两片熟透的软肉,还能看见里面鲜红潺湿的屁眼,红艳的肠肉被手指的抽插翻出一些,从未被侵犯过的屁眼十分狭窄紧致,但由于药水的作用,变得越发软烂,还不断弥漫着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