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透骨欢 乔楚芯赵承煜 2617 字 6个月前

“世子恕罪!婢子一时情急。方才太医与婢子言道,就要一直这般用被子捂着女郎,待女郎出汗,释放出邪风,如此就能痊愈了。”在乔楚昂靠近床榻的时候,秋茴的心眼升到了嗓子眼处,还未想清楚就先一步拦在世子和女郎之间了。女郎身上的痕迹还未消散,若是被子往下挪一分,那就要叫所有人看到女郎身上的那些红印,届时百口莫辩。

乔楚昂被驳了面子,面色不虞,但念在秋茴一心为主的份上,他只“嗯”了一声。

“我即将随圣驾回京。安宁侯府的私卫都会留下,尔等在此好生照顾阿姐!待我归府便让顾郎中来为阿姐看病。”安宁侯府上自养有府医,虽不及御医精湛,但也比民间坐堂问诊的郎中要强不少。

蓝贵妃的口谕只让乔楚芯留在别苑养病,并没有让乔楚昂留下,留白似有深意。然而安宁侯府是纯臣,乔楚昂无意与蓝贵妃过多接触。

“是。”秋茴与盈袖俯身应道,目送乔楚昂挺拔的背影离去。

乔楚芯烧了两天两夜才退了烧。

这两天秋茴兢兢业业,不敢让盈袖近女郎的身,唯恐盈袖发现女郎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盈袖本是侯府未来主人身边的大丫鬟,何曾被人防贼一样地盯着?气都被气笑了。她只误以为秋茴是在防她争宠,盈袖不屑,也没给秋茴好脸色。

秋茴落得精疲力竭。好在烧退之后,女郎身上的印迹也已经消散。

只是乔楚芯的烧退了,人却没有清醒过来。顾郎中百思不得其解,愁得华发早生,只勉强说让女郎静养。

义安县主曾经派身边的马嬷嬷代替自己走了一趟来看望乔楚芯。秋茴深怕马嬷嬷火眼金睛看出来一些什么,幸亏马嬷嬷不过走个场子,并没有细看,乔楚芯烧退之后便离开了。

在皇家别苑养病的第五日,秋茴与盈袖一行人不知怎的,早早便睡死了去。

众人睡着之后,有一行人在夜色之中疾行。黑夜成为了他们的保护色,让他们悄声无息地把乔楚芯的屋子给包围起来。

深冬寒夜,万物俱寂。

风停树止,一人自队伍中走出来。溶溶月光之下,一袭玄色华服的男人犹如神祗。

容貌绝伦,姿态优雅,正是禹王赵承煜。

禹王抖了抖身上的褐色熊裘,落下一点雪花。他不紧不慢地跨步进入乔楚芯的住处,为了照顾病人,屋里火盆茂盛,宛若火炉。

男人脱掉了熊裘,随手搁在一旁的桌上。

他站在乔楚芯的床边,居高临下。睡梦中的少女面容纯真美好,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的侵犯。

“倒是凭白让本王受累。”禹王轻嗤一声,着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袍。

(作话:厚颜求多评论与浇灌,不然总有要扑街那种忧心忡忡的感觉……)

第011章 | 0011 (十)睡奸

透骨欢,每周都需要以精水灌溉。

于禹王,乔楚芯的病既意外也不意外。上京的贵女多身娇体弱,一夜索欢无度,香汗淋漓之后只做了基本清理便在寒风中被送回自己的厢房,乔楚芯这病生得应该。

要怪便怪她轻信于人,被人当枪使。

禹王解下外袍后,着手开始剥开她的衣裳,又褪下她的小衣等贴身衣物。朦胧的灯火之下,已经恢复雪白无暇的娇躯呈现一幅请君采撷、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奈何郎君却是个不识风情的,把那颠鸾倒凤的极乐之事当成例行公事一般。

禹王伸手往她腿心摸去,碰到那处软肉,竟是干燥的。他沉吟了下,分开她的双腿,以学究的态度观察女孩的花户。

他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女人的性器。

女孩下身的阴毛不似男子那般粗黑,细细软软的,像是小鸡仔的绒毛一样。阴阜之下,一颗肉珠高高悬挂于花庭之上,两片粉白的花唇合拢紧闭,谢绝访客。他偏以两根手指推开花唇,露出隐藏的花蕊。细细的一条嫩肉,仿若无孔一般,但他的确是把自己的阳具从这里插进去,长驱直入,捣碎了女子的花心,更是捅破了尽头的那道壁垒,进入了天外天之境。

那日他疾风劲雨般的掠夺,待神智回笼之时,身下女子已承受不住他的索取,昏睡过去。彼时她身下狼藉一片,花穴被肏开了一道合不拢的小孔,源源不断地吐出他遗留在她体内的精液。

画面至淫至欲。思及,男人胯下欲龙便探起头,似在回味那夜狂乱。

每每想到乔楚芯,他的一切念头便与淫欲挂钩。她似乎成了成人礼中他曾经不屑触碰的那一部分。

代表着赤裸的人性欲念。

那道小孔,约莫是这里……他循着记忆,摸至花户下方,以小指探路,刺入一块软肉。迎面而来的阻力让他有些不确定是否找对了地方。沉吟片刻,他终是依着那避火图上一样,由上至下,徐徐图之。

他摸着绵软的胸脯,挤压按抚,修剪齐整的指甲时不时刮过雪峰之巅的红梅,不一会儿便使那茱萸挺立。

昏睡中的乔楚芯似乎有所感被侵犯,呼吸急促了些,秀气的眉头皱了皱。

禹王的手搁在她的腹部上,感觉到她呼吸频率紊乱,他抬头看她,见少女双眼仍旧紧闭,只心跳加速。

“无趣。”禹王说了一句,又专心刺激女子身上的敏感点。乔楚芯的肌肤似一匹雪缎,柔软丝滑,但凡他用力些,便会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红印子,像是落在雪地里的一抹艳色。

他无意效仿书中人以唇舌品玉,只以手指拔弄。

他抚摸花户上的欲珠,把它从包皮里面揪出来,暴露在眼前。甫一触碰,女子的娇躯便瑟瑟发抖,敏感的欲珠似有生命一般想要逃出他的手掌心,却被他强行按住。乔楚芯双腿打颤,似是不耐地晃动腰肢,欲珠在男人的两指间来回滑动,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唇瓣发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弹弄、扣挖、揉搓,在他反复的专攻之下,欲珠充血臃肿,包皮再也藏匿不住,乔楚芯的腰肢抖得愈发厉害,双腿隐隐自行分开了些。禹王这才又摸至花穴入口处,此番循着汨汨淫液,确认了泉水的来源。然那个洞孔还是太小了,难以容纳他的巨大。

“睡梦中也会出水?”他看着女子被淫水染得亮晶晶的花户,表现出若有所思,不理解女子的生物构造。

就着涓涓流出的淫水,禹王才插入一根手指头,花房便惊恐地收缩挤压,而他像是个无情的侩子手,扣挖内壁,刺激女子的花房自行分泌更多蜜液。

“唔,嗯……”

听到女子轻若鸿毛,梦呓一般的呻吟,一抹欲色掠过男人的眼底。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指陷入软肉里拔弄震动,如同一只灵蛇巡回领地一样,持续扩充要容纳他的阴茎的花穴。

那温热紧窄的触感,他曾经体验过也十分清楚其中的妙处,但这一切并不足以将功抵过。

说到底,是乔楚芯起了恶念才会被人利用。

这般想着,他抽离自己的手指,嫌弃地把淫液抹在她的的大腿内侧,软乎乎的触感令他掐了两下,又留下几道指印。

除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乔楚芯无法给予任何回应。这般衬托得他当下似是……奸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