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1)

他甚至可以再引一条绳,把她的乳儿外缘也绑起来,紧紧地缚住她的胸乳,而她只会哭着求他:“松一点,沉犹,松一点……”

强烈的拘束感和肢体被牵扯的痛苦会让她很快就丧失任何尊严,虽然她本身也缺乏这个东西。沉犹知道这个时候就可以和她谈条件了,一些床上的事情……无论多么过分,她都会答应的。

因为他若不放开她,她的血流就会被绳索堵住,她的肢体也会渐渐坏死,而脖子上缠绕的那一根绳,也会让她死于窒息之中。出于本能地恐惧,她会变得非常非常地乖顺。

沉犹计划着一定要这样和她搞一次,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是把手伸进她的肚兜里,从后背一直抚摸到了她的前胸。他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被肚兜勒紧的乳儿,轻轻地笑:“好像确实系得紧了些,都勒扁了……怎么这么软啊。”

谯知微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想把他的手拨开,可沉犹一只手就扣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别在了她的身后。他从后面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指尖在她的奶头上抠刮着,问:“能不能就这样把绑起来?什么衣服都不穿……”

谯知微忍无可忍:“你有病!你是端午的粽子没吃够吗?”

沉犹一边笑,一边别有深意地暗示:“以后再说,反正来日方长。”谯知微恨死沉犹这副尽在掌握的模样,她总有种掉入陷阱的不安之感。沉犹重新帮她系好了肚兜绳子后,便松开了她的腕子。

只是他的手并不老实,隔着一层肚兜衣料,他从外面掐她的奶头,问:“现在呢?还紧不紧?”

“不紧了……”她飞快打掉了他的手,声音细弱。可她的奶头早被沉犹掐得挺立起来,肚兜的料子很薄,所以两枚凸起非常显眼。

沉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胸前的点点,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眼睛,道:“摸了你一下而已,就这么有感觉吗?”

谯知微真是一点也招架不住,她红着脸沉默不语的时候,沉犹又替她拢好了外套。他越看她越喜欢,她的眉,她的眼,甚至她脸上的红晕,都非常合他心意。

他在她的唇上又亲了一口,问:“我之前说过的话,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沉犹说了那么多话,谯知微哪里记得他指的是哪一句。

他专注地捧着她的脸,声音非常具有蛊惑性:“放弃他,跟着我。”

又来了。

谯知微心想她才不傻,怎么可能去给他当奴隶。她回答得很坚定:“不可能。”

然后她的奶头又被沉犹狠狠地揪了一把。

可是当沉犹带着她来到潜龙河边时,她却不由自主地表现出了犹豫。日暮昏昏,芦苇枯黄,潜龙河水又掀起了黑浪。谯知微只是站在岸边,心里头就泛起恐慌。

沉犹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向前走,谯知微的步伐迈得极慢,几乎是在被沉犹扯着走。还有一步就能踏进水中时,她几乎整个人都缩在了沉犹的怀里,像一只被淋湿了羽毛的雏鸟,正瑟瑟发抖。

“你不是心心念念要救谢玉吗?那你走吧,从这里跳下去。”沉犹的声音真是冰冷得可怕,谯知微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可是沉犹却一直在把她往外推。

谯知微没有办法,只能紧紧地搂住沉犹的脖子,整个人都吊在他的身上,宛若个对郎君纠缠不休的痴女。

第一百三十八章你屋子里的娇娥调教得好

沉犹将手覆在她的手上,轻抚她柔软的皮肤,然后一根根掰开她无助的手指。谯知微的手从沉犹的脖子上滑了下来,没了抓握,人便斜斜往一旁摔。

她以为要跌跟头的时候,沉犹又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她的胸脯直直撞向他坚硬的胸膛,乳儿都快被挤扁了,她呲牙咧嘴地抬头,看见一截形状夭柔的下巴,和他嘴边的淡淡笑容。

那笑容里有一抹??邪:“你还不快点跳下去,扒拉着我做什么?”

河岸风大浪急,谯知微颊边的发丝被吹得散乱,她眼神躲闪,却不愿向沉犹吐露她真实的心绪,不过就算她不说话,沉犹也能看出她这是怂了。

他把她散乱的发丝捻在指尖,轻轻别在她的耳后,低头问她:“你是不是害怕呀?”

谯知微可不能任由自己被他嘲笑,嘴硬道:“谁、谁怕了。”

“你不怕你说话结巴。”沉犹越发凑近了她,用鼻尖去蹭她的鼻尖,二人的嘴唇也若有似无地贴在一起。

他呼出的热气仿佛在谯知微的唇上凝成水雾,谯知微急得推他的胸膛,沉犹眼皮一掀,顺势放开了搂她腰的手,谯知微惊呼一声,直直朝后倒。

沉犹眼疾手快地扯住了她的胳膊,又重新将她拽入怀里。他抱着她低低地笑,谯知微再迟钝,也能看出沉犹在捉弄她。

她恼羞成怒地踢他一脚,沉犹感觉像被兔子蹬了一下,不痛不痒,轻声警告她:“再乱动就把你扔下去。”

谯知微就不动了。她盯着脚下这条玄浪湍急的潜龙河,眼神里有几许茫然无措。她对自己并没有任何信心,但是出于某种道义,她不得不舍身一搏。心里有个沉重的声音一直在告诉她,一旦她跳了下去,她也绝无活路。

沉犹似笑非笑地瞅着她,表情略玩味,也不知他在琢磨些什么。沉犹摸了一下她的后颈皮,忽然叹了一口气:“你想不想我陪你下去?”

“你愿意陪我下去呀?”谯知微的眼眸瞬间恢复了神采,桃花秀脸上杏眸如波,看着真是纯美动人,而美好本身,最容易叫人滋生邪念。

沉犹的眸光幽晦不明,谯知微有种鬼火环绕之感,不过她依旧满怀期待地看着沉犹,甚至一只手扯着他的衣角。

沉犹的唇角微微上翘,他起先没有回答,好似在思量,或者是在盘算。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谯知微,观望着她逐渐变得焦急的面容。在她欲言又止之时,沉犹悠悠开口:“不愿意,我就是问一问。”

谯知微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沉犹还要耍她,而自己总是对他抱有幻想,回回上他的当。她心里本就萧瑟,一时气得眼泪直掉,连肩膀都在抖。

沉犹拿手背去接她的眼泪,谯知微恶狠狠地在他手背上打了一巴掌。沉犹顺势拽住她的手,语气冷然:“这是你自己的决定。”

他说的是她执意入水的事情。他劝过她多次,让她抛下谢玉,以后和他在一起,然而每每被她拒绝。也许沉犹心里也有点不清不楚的愠怒,她让他不舒服了,她必将遭受来自他更加恶意的捉弄,或者说,被否定后的报复。

沉犹的手紧紧抓住她的腕子,谯知微被抓疼了,神情万分苦楚,沉犹这才松开了她的手,可她的手腕处已经有了些淡淡的指痕。

沉犹盯着她手腕处的痕迹,他发觉自己很想让这些痕迹永远留在她的身上,成为她无法摆脱的痛痒。或者用绳子,把她绑起来。

沉犹的目光明显不怀好意,谯知微将手背到背后,藏起了自己的手腕。

沉犹冷笑一声,随手扯断一根岸边的芦苇,拿在手里细瞧,似乎很是无聊。嘴里的话却是对着谯知微说的:“你究竟是去,还是不去呢?”

他语速缓慢,故而显得慵懒,谯知微听出了一股浓浓的不屑,好似在嘲讽她对谢玉的感情不过是在装模作样,终究是个怕死之辈。

谯知微再怎么好气性,此时也有了脾气,她较劲似的回道:“去啊,当然要去,你只等我带着龙心归来吧!”

沉犹漫不经心地笑,三白眼里一抹洞鉴之色。他用食指缓缓勾勒着她的下巴尖,嘴角弧度恰似一记轻浮墨笔:“那龙不仅凶恶食人,还是条雄的……你可别被‘吃干抹净’了才好。”

沉犹那句“吃干抹净”显然带着双关义,他眼神中的讥诮实在刺眼,谯知微不甘下风地回:“你倒是提醒了我,那龙再怎么凶残,也不过是条雄的,管他雄的公的男的,都是一个贱德行……我着实是可以利用一番,难保不是我保命的手段。”

谯知微这句话别有深意,连带着把眼前的沉犹也骂了一通。沉犹掐着她的下巴正要张嘴嘲弄,却发现她脸上又挂两行泪,眼尾有点泛红,眼神倒是一如既往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