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谯知微也知道有时候是不能以貌取人的,例如谢玉,长得芝兰玉树,却是个喜欢在床上折磨人的;再例如水底的那条龙,面容冰清玉洁,无暇剔透,却是个爱吃人心的魔头。
沉犹的手指在她的宫口里抠挖着,疼得谯知微冷汗直冒,脑子也发昏,好似侵入了一团雪白的雾气,可这根本阻挡不住她此刻活跃的意识,她在脑子里不停地把所有的雄性开始比较。
谢玉、伯安、古冶涟、沉犹……她不知道比较的意义是什么,这些雄性都不是她能琢磨透的,她深知每一个似乎都很危险,她比来比去,也比不出究竟谁更烂。
或者说她其实是最烂的一个,她太懦弱太随波逐流了,所以任何一个稍微强势些的人,但凡他有点坏心眼,都可以把她耍得团团转。
可她也没有办法啊,譬如现在,她不得不为了救谢玉,而用身体去和沉犹交换神咒。
“好软,好嫩……”沉犹一边扣弄着谯知微的宫口,用指甲刮蹭最里面的敏感软肉,一边亲着谯知微的耳朵,他的声音声音有股下流的低沉感,“好喜欢你呀,怎么这么可爱……”
沉犹不止一次说过,她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男人的喜欢哪里是可以相信的呢?他们首先追逐的是权势和金银,其次才是女人。
女人只是宠物或者点心,用来释放欲望,以及在男人堆里互相炫耀。玩得开一点的公子哥,还会交换女人,互相分享品尝。
谯知微曾经庆幸过谢玉没有这样的陋习,他只是冷傲了一些,虽然也只是把她当个玩意儿,但至少没有作践她,让她染一身脏病。
谢玉在床上时也常常说喜欢她,谯知微知道谢玉只是随便说说,所以她也就随便听听,从来不会把床上的哄人手段当真。
所以谯知微才不会中沉犹的奸计,沉犹说喜欢她,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为的是等会儿能骗得她让自己插得深一点,再多弄几次罢了――谢玉不知用过多少次这种手段,谯知微早已看得分明。
沉犹在她眼里只是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谯知微不想听他说些与结契仪式无关的东西,所幸闭上了眼睛。沉犹看见她颊边一点绯红,以及她轻轻颤动的睫羽,以为她在害羞,他的嘴角也跟着上扬。
“睁开眼睛……快点。”沉犹贴在她的耳边,低声命令她,谯知微依旧闭着眼不为所动。沉犹似乎早已猜到她的反应,轻声一笑,低头舔上了她的眼皮。
谯知微感受到了他温热的舌尖,落在自己的眼睛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眼皮,仿佛要把她的眼珠都剜了去。
沉犹轻轻地舔了一会儿,就换成了吻,他吻着她精致可爱的眼尾,从她如蝶翼般震颤的的睫毛中,感受她的惶恐与羞涩。
谯知微更加不敢睁开眼睛了。沉犹的手指已经从穴的最深处伸了出来,谯知微在心里微微松口气。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他又开始捏玩她的两片花唇,捋她的唇肉,把她的蜜水都玩了出来,从花穴口分泌出来,沾湿了沉犹的手指。
“怎么这么骚?明明刚刚还在喊疼,现在就流我一手的水。”沉犹把湿淋淋的手指展示到了谯知微的面前,然而她依旧紧闭着眼。沉犹有些不满,另只手摸索到她的腿心,拨开已被揉软的花唇,直接重重地掐上了那枚可怜的花核。
沉犹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嵌进了软嫩的肉核里,他没有控制力道,所以这一掐特别重,谯知微感到非常急剧的疼痛,嘴中忍不住呻吟,眼睛也忽地睁开。
沉犹的视线根本无法从她忽闪忽闪的杏眼里移开,漆黑的瞳仁儿里蓄着泪,是因为疼了。不过她总算睁开眼,见她敢怒不敢言地瞧着自己,沉犹便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的手指,道:“看见了吗?好多水。”
谯知微想到自己身下分泌的花汁都被沉犹悉数舔了去,感到扭捏极了。她一言不发地垂下了头,沉犹却忽而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侧头吻上了她的唇。
其实不算是一个吻,或者说,不只是一个吻。因为沉犹含住了她的唇瓣,舌尖抵开了她的牙关,谯知微被迫张开唇,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想推开沉犹的胸膛,可他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
她的手腕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沉犹的舌头和她纠缠到一起,谯知微想要说话,但是她的唇被沉犹含吮着,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嘴角流出一缕银丝。
沉犹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意搅动,尽管谯知微并不想承认,但她们确确实实是在亲吻,还是非常激烈的、唾液交换的深吻。
谯知微的舌尖尝到一点带着腥味的甜意,她瞬间就意识到这是沉犹从他嘴里渡过来的蜜水――他方才舔过拨弄过花唇的手指,上面沾满了她的蜜液。
谯知微想起来谢玉也经常这么干,这也许是男人骨子里的某种劣根性,他们以此为情趣。
谯知微并不喜欢这样污秽的交换――她穴里的蜜水被二人含在含去,纠缠在唇齿之间,让她觉得亲昵又恶心。
她当初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谢玉这样做,毕竟谢玉是她依附的对象,有的时候她需要委曲求全些。但是沉犹、沉犹……谯知微非常清楚,这个环节绝对是与结契仪式无关的。
她心里涌起不满,谢玉是她的夫君,她都不愿意这么和谢玉亲近呢。她的胸中又涌起些愧疚,于是对沉犹表现得更加抵触。
因为想要说话,她一直在挣扎,沉犹却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谯知微觉得气息耗尽,脸儿胀得通红。
沉犹看出她要急死了,偏要和她对着干,含住她的唇,就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沉犹贪婪地吮吸她的唇瓣,把她口中的涎液都舔吸到自己的口中,再慢慢地咽下去。二人的唇角全是晶莹的水液,已然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唾液。
等沉犹把谯知微的唇角和唇峰都细致地吮了一遍后,才意犹未尽地在她的唇瓣上轻咬一口,离开了她早被搓磨得红肿的唇瓣。
谯知微差点被憋死,喘着气说:“能不能不要这样……我的意思是……既然是结契仪式,做好仪式需要做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不应该发生在我俩之间。”
这是谯知微第二次这样拒绝他,沉犹本就不是个良善人,再次听到这种话,脸色冷得冒寒气。他捏住了谯知微的两只手腕,越过了她的头顶,扣在地上,谯知微彻底变成了砧板上的鱼。
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被分开,沉犹伏在她的身上,叁白眼像刀刃一样割在她的皮肤上。他摸了一把她的脸,谯知微便感受到有个灼热的硬物抵在了腿心。
谯知微的花唇已经开始颤栗,不只是因为害怕,还是某种诡异的兴奋。
谯知微以为沉犹会先用菇头蹭她的花唇和肉核,直到他前面的小孔流出一点清液,然后再慢慢地打开她的花穴,一点一点地探进深处,克制地完成这个结契仪式。
可是他一找到那个隐秘的穴口,就鬼魅一笑,用力挺胯,直直地插进了深处。
谯知微的花穴本就是紧绷的,对于沉犹粗鲁的举动,她更是没有任何预料,一时间花穴酸胀无比,还带着一点初为人事的疼痛。
沉犹吻了一下谯知微紧紧皱起的眉头,嘴角的笑意非常愉悦:“是你叫我直接进来的,可不能怪我。”
第一百三十三章今天弄得这样深(H)
谯知微侧头不说话,沉犹就又去吻她的唇。她的眼眸中流露着抵触,不停地摆头,躲避沉犹的亲吻。她越不愿意,沉犹就越要强人所难,他掐住她的下巴,把她制住,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一边啃她的唇瓣,下身也没有闲着。随着蜜水的分泌,沉犹能够感受到谯知微已经很快适应了他,甬道里湿滑柔嫩,媚肉哆哆嗦嗦地吸吮着他的阳根,仿佛就是为他而生。
谯知微的唇瓣被沉犹啃得宛若烂熟樱桃,轻轻一戳就会流出浆水。沉犹意犹未尽地舔她的唇瓣,也许是他太过激烈,唇瓣上被他啃出了些细小的伤口,因为谯知微感受到了轻微的刺痛。
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身下的触感吸引了去。沉犹已经掐着她的腰开始动了,起初更像是试探,因为沉犹的动作很慢,谯知微能感受到圆润硕大的龟头撑开了内壁,向穴道深处钻去。
内里的软肉比蜂腹更加饱满,沉犹的肉茎越向里面深入,穴肉就更羞臊地推搡着,横冲直撞地挤着他的肉根,把他满满地包裹起来。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含吮着自己,沉犹感到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
一切都和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他终于把她按在了身下,肿胀的肉茎塞进了她的穴里,可他在梦中臆想的只是她那个人,她的身体,却并不知道她能给自己带来这样浓烈的欢愉。
沉犹进得越深,谯知微的感知就更加强烈。沉犹的肉茎很粗,谯知微的穴吞吃得有些艰难,还好她有些经验,所以也不至于无法忍受。
她感觉有一条粗肥的蝮蛇钻进了她的穴里,那条蛇有着鹅卵般的脑袋,和粗长的身体,灵活的椎骨上覆满了有力的肌肉。
蝮蛇的鳞片有些粗糙,蛇腹上有着让人胆寒的凸起,这是为了方便前行时增大与地面的摩擦。
蝮蛇在游走时会发出沙沙的声音,这是他碾碎那些枯枝和落叶时发出的声音,沉犹的肉茎在谯知微的穴里摩擦时,也会发出类似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