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地摇头,而此时穴里又感到一阵烫流的冲击――古冶涟又抵着她的宫口射了出来。
谯知微心生绝望,而古冶涟射完后却依旧不舍得拔出来,硕长阴茎塞在穴中,把满满的龙精都堵在里面。他依恋似的舔了舔她的脖子,道:“你屡屡惹我生气,必要付出代价。”
谯知微根本没懂他话中的深意,厌恶地偏头,躲开他的唇舌。
而此时古冶涟忽而喘息不住,大汗淋漓,他似乎想要抚一抚自己躁郁的胸口,可他忘记了自己的手正被白玉锁链拴住。
他一挣扎,白玉锁链上的符文又隐约生辉,一道金光席卷了他,古冶涟疼得冷汗涔涔。金光袭来的时候,谯知微以为自己也会被连累,吓得闭上了眼睛。
然而符文有灵,尽管她还坐在古冶涟的怀里,二人的下身紧紧相连,那道金光也只攻击了古冶涟一人而已。
她心有余悸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古冶涟貌似疼晕了过去。
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空中,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鼻下又有鲜血流了出来,血流勾勒得他的玉白下巴非常俊逸,谯知微只在画里见过他这般长相的谪仙。
任他长得再好,也是头性格恶劣的畜生。就算他晕了过去,插在她穴里的那根肉茎还硬挺得很。
谯知微咬紧牙关,双脚撑着地面,忍着花穴的肿痛,缓缓站起身来。
肉茎从紧致的穴里缓缓滑出,菇头脱离穴口的一瞬间,有一声响亮的“啵”,随即花穴口涌出一股一股的金丝浊精。声音和画面的双重冲击,令谯知微面红耳赤。
她小心翼翼地站直了身体,却发现他的肉茎还直直地立着,她又羞又气,心中升起些报复欲,抬腿就要狠狠一踢。
然她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被古冶涟一连插着穴弄了数日,连站起来就很艰难,一双腿哪里还有力气。
她抬腿的一瞬间就跌在了古冶涟的身上,脑袋落到了他的腿间,湿淋淋的肉茎擦过她的脸颊,还带了一点浊精到她的嘴角。
她羞恼地抬起脸,而那肉根好似在嘲笑她一般,还略微弹了一下,菇盖圆润饱满,翘起一个非常折磨花穴的弧度。
古冶涟虽失了意识,脸上却有难忍之色,谯知微心想这畜生晕了都不安分,而她的脸还被他胯下这玩意儿打了一棍,她气得双目喷火,握着这根肉茎,想要一口咬上去,最好给他咬断了。
她刚张开嘴,露出尖尖的虎牙,却听见一阵轰隆隆的巨响。
谯知微猛然转头,发现荒之秘境的石门正在缓缓开启。眼看出去有望,哪里还顾得上这头不省人事的畜生。
她瞬间放开了手里抓握的肉茎,连滚带爬地奔向了敞开的石门。甚至没来得及提好裤子,也无暇顾及从花穴里流出的一股股浓精。
终于、终于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谯知微喜不自胜,飞快地跨出了石门。
她的衣角消失在石门之后,古冶涟却骤然睁开了双眼。
金瞳幽深至极,嘴边挂着一丝诡秘莫测的笑容。
第一百一十二章十月初一
谯知微再见到谢玉那一双雍容的瑞凤眼时,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狼狈,所以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眼角的泪水,连哽咽都是无声的。
她多想告诉谢玉,她是怎样九死一生,才能再次回到这个破败小院里,再次见到他。
她倒霉无比地掉入河中,误闯了囚禁恶龙的秘境,还被那条龙侮辱奸淫。在她绝望之时,也许是天地垂怜她,替她打开了那扇沉重的石门,她才能趁着龙昏迷不醒之际逃了出来。
她冒着落入泥沼的危险,攀爬上了那条灯笼栈道,又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境走了好久好久,才穿过了一个透明的结界,重新回到了那条熟悉的潜龙河中。
而河水清澈平缓,不似她掉入河中当天,那么湍急险恶。
借着耳上那一对坠子的避水之效,她从河底浮上岸来。此时已近黄昏,河岸边洗衣的村女早就回了家去,才没有任何人发现谯知微像个水鬼一样从河底钻了出来。
鲛珠避水,故而谯知微的衣裳都是干的。她除了发髻散乱了些,花穴肿了些,一切都和掉下河里那天没有任何区别。
她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她与谢玉的窝,想和他诉说所有的委屈,可她支吾了半天,也没法朝着谢玉把“她和一只龙交媾了”这类话说出口。
她的本能告诉她,她应该瞒着谢玉,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谢玉若是知道了此事,对她绝对没好处。
所以她终究沉默了,只是泪珠子掉个不停。
谢玉那双瑞凤眼里溢满了冷傲,隐约透着包容,或者说是无奈。他叹道:“你又哭什么?今天的衣服怎么洗了这么久?”
不怪谢玉后半句阴阳怪气,他那日见了沉犹后,就对她有些放不下心来。时不时留个心眼子在她身上,怕她被什么乡野村汉拐跑了,可他的骄傲又不允许他做出一些丢面的事。
他若是时时提防着那个村汉,反而显得他谢府公子掉价。他和谯知微来到这村子里,不就是为了和她厮守着过日子吗?他既然选择了她,谢玉觉得自己也许应该给予她些许信任。
他就只能忍着内心的醋意,偶尔酸上谯知微两句,也算是敲打她。可听在谯知微耳里,又是另一种意思了。
她消失了这么多天,谢玉不问她去了哪里,遇见了什么事情,反而问她为什么洗了这么久的衣服?
她在荒之秘境里吃了那么多苦,被一只龙……谯知微先是感到愤怒,而后又被委屈包裹,越发觉得谢玉有病。
“说了不让你洗衣服,你偏抱着盆就跑……你把衣盆洗哪里去了?”
谢玉见她两手空空,打量着她泪湿了的脸颊,本不想说些乱七八糟的酸话,可终究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那个姓沉的男的还有没有来招惹你?你日后见了他就离远点,知道吗?”
谢玉的神态非常自然,谯知微和谢玉在一起了这么久,也知道他虽是个薄情人,但也并非毫无情意。她消失了这么久,他不可能不闻不问,还在这里和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她想到另一种荒谬的可能,一时目?k心骇,背脊窜上股凉意。
她哆嗦着嘴唇问谢玉:“今、今天是几月几?”
谢玉皱了眉头,不知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但还是回了她:“今天是十月初一。”
十月初一!谯知微的手都颤抖起来,不正是她掉入河里的那天吗?!
至于谯知微为什么把这个日子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幼时她爹娘为了生出儿子,总在每年的十月初一这天焚烧纸钱和纸状棉衣,让祖先御寒过冬。
棉衣的材质是籽棉,而籽棉表示“后继有子”。这样的风俗在很多地方都有,谓之“十月一,送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