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1)

最深处的小口含咬得更紧,古冶涟有种开天辟地的畅快感,他咬紧牙关,更加怨忿地惩罚着身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雌人。

穴里越来越酸,两片花瓣都被磨得殷红,更别提被反复抽插的小穴。

穴口肿得厉害,外缘被撑得宛若透明的鱼唇,明明又胀又酸,可肉茎每次离开小穴时,穴口依旧会恋恋不舍地颤动,似乎在邀请他赶快把自己填满。

白玉台上溢满了古冶涟的鲜血,而谯知微花穴里的蜜水也流得古冶涟的身上到处都是。

几种不同的香气交织着,把荒之秘境点缀成一个血腥又淫荡的魔窟。

这就是阴阳交合的滋味吗……尽管古冶涟厌恶这种兽欲,他也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舒服,他找不到更贴切的词语来形容这种快感。

谯知微流了好多好多的水,古冶涟的下腹都覆了层蜜液,泛着暧昧水光。水生万物,滋养世间生灵,更承载着天地厚泽。

《道德经》有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

此处的玄牝之门,又曰众妙之门,指的就是天地正中虚悬的这一穴。雨露生于阴穴,绵绵若存,有泽被众生之功。

随着一波波的高潮袭来,谯知微眼眸中的红色逐渐消退,恢复成一双黑亮瞳仁儿,意识也随之回笼。

当她发现自己居然骑乘在这个畜生的身上与之交合时,简直羞愤欲死。

她想从他身下爬下去,然而肉茎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身体,她浑身绵软无力,只能像水面的落叶一样晃荡着。

她方才被欲念侵蚀,宛若行尸走肉。对于她自己怎样走到古冶涟面前,怎样强制骑到他的身上,掏出他的肉茎放进自己的穴口,谯知微没有任何记忆。

这就是龙血强大的摄魂之效,伯安用的龙尸蛊和真正的龙血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

谯知微四肢酸软,小穴胀痛,不知道被这样插着穴弄了多久。她脑子混沌得不行,闭着眼睛被他?H得颠来倒去,眼皮沉沉地耷着。

也就没有注意到,在她的蜜水浸润龙根的过程中,古冶涟身上的累累伤痕,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愈合着。

古冶涟的内心到底得了一丝宽慰。他虽失了阳身,到底也取了她的阴精,便还算是扯平。

正如天地所言,他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慢慢恢复,被封住的经脉也有通畅之兆。

然而白玉锁链依旧紧缚于身,古冶涟不由得开始回忆,天地曾告诉他离开荒之秘境的方法,除了破阳身取阴精这一条件外,还需满足另一个条件。

身上的雌人脸蛋通红,双眼迷离,古冶涟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欲望,连续抽插了无数下后,再一次顶进了宫口,把灼热的龙精全数射到了她的身体里。

第一百零九章日后才好给我生蛋(H)

龙精滚烫,且比寻常男人的量要多上数倍。谯知微感觉身下被人灌了熔岩,烫得浑身哆嗦。

悲伤、愤怒、绝望……这些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自古人畜有别,而她居然在被一只牲畜奸淫,还被他射了满穴的精水。

谯知微对外族向来视如寇仇,此时生了些背叛人族的自弃之情,更不知日后应该如何向谢玉交代,说出去应该也不会有人相信,她居然正在被一只龙插穴。

谢玉只会觉得她得了癔症,可她花穴又确实肿得厉害,谢玉会不会觉得她在外面偷了汉子,又故意扯了龙来糊弄他?

谢玉的鞭子应该会把她的屁股抽烂。谯知微想想,就觉得要疼死了。

可她现在无比地思念谢玉,她嗷呜一声,哭了出来,心想就算被谢玉打死,她也不愿意接受自己正在被龙灌精。

高潮再一次袭来,她在灭顶的快感中战栗不已。她心中的恨意和恐惧达到了顶峰,抬手狠狠扇了古冶涟一巴掌,咬牙切齿道:“淫贱畜生,污我身子!臭不要脸!”

她没什么力气,巴掌是软的,跟抚摸差不多。可她指甲尖,在古冶涟的脸颊上划了条口子。龙精泄出后,他的力量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脸上的口子迅速愈合。

他捉住了谯知微的手腕,她的控诉令他怒火中烧,不禁冷笑道:“分明是你这雌人毁我清白!”

他不过取了些她的阴精,她却得到了龙的精元。

龙的精元是世间罕有的宝贝,这样的大补之物,不仅能够滋养身心,还能精进修行,对于得道升仙大有裨益。而她一介凡人,龙精用在她身上简直就是浪费。

断情绝欲之术也被她全然毁去,古冶涟的所有努力都功亏一篑。

龙是忠贞之兽,一生只会忠于一个伴侣,古冶涟想到日后要和这个无理取闹的雌人生活在一起,深觉自己吃了大亏。

他法力虽已恢复,可挣脱锁链的另一个条件还未满足。

她从他这里得到了这么多,那她也应该适当付出些什么。

古冶涟的眸子里泛着冷意。虽然已经射了一次,可这么多年积蓄的欲望哪能这么快就得到释放,下身的肉茎刚射完,还没来得及从小穴里退出来,就又肿胀起来。

既然龙阳已破,也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弄一次和弄无数次有什么区别。

古冶涟又开始在穴里抽插起来,甚至因为有了龙精的润滑,他的进出变得更加通畅,因而也加快了速度。

谯知微精疲力竭,不知他这般龙精虎猛,穴里又肿又疼,还被灌了烫精,怎么还经得起他的二轮折腾。

她被插得哀泣连连,肉体上的酸软是一方面,她不能接受的主要还是心里的屈辱,可她一骂他,古冶涟的抽插就变得更加用力,次次抵着宫口开辟,让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该死的畜生!就知道欺负良家妇女!”谯知微哭号的声音尤其尖利,古冶涟并没有觉得扫兴,反而生了些驯服雌兽的挑战欲。

雄兽到了发情期,就要开始寻找与之交配繁衍的雌兽,而雌兽往往孤高自矜,野性难驯。

雄兽不仅需要向她们展示自己强健的体魄,还需适当地亮出自己的领地与财富,作为求偶的筹码。

交配一开始并不会那么顺利,一些雄兽的发情期非常漫长,又精力旺盛,往往会令雌兽不堪忍受。

雌兽在交合中想要逃跑,而这种行为往往会激怒雄兽,雄兽便叼住雌兽的后颈,骑到她们的身上,压得她们动弹不得,再从后面深深地贯穿,雌兽被迫承受强劲的欲望,发出凄厉的尖叫。

就像谯知微的哭嚎一样。而这除了让古冶涟更加兴奋之外,没有别的任何效用。

古冶涟盯着她被插得一摆一摆的屁股,冷嘲道:“你算是什么良家妇女?又不是处子了……”

古冶涟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身就这么给了一个早被其他雄性插过穴的雌人,心里极不平衡。

他郁结于心,身下的撞击就更加激烈,不禁生出些攀比之意,让她见识一下真龙的风采,必定是比她从前跟过的雄性要威猛得多,他才是择偶的不二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