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1 / 1)

伯安眼神微妙地盯着那一大滩水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那一根半透明的灼热物什,次次朝着花唇掩映的穴口中心戳弄,把谯知微戳得面红耳赤。

“知微怎么不说话?知微不如说说,我在干嘛?”

伯安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有隐隐约约的一点邪恶。谯知微心跳如擂,花唇被他顶弄得不住地翕动,小腹一抽一抽,胸前两对乳儿也跟着颤。

她不说话,伯安便变本加厉了,他轻轻扇了一下她柔嫩的奶子,谯知微瞬间就红了眼眶。她咬着唇怎样都不愿意再说话,伯安嘴角一勾,伸手褪下了她和自己的亵裤。

这下二人毫无保留地贴在了一起。伯安握着她的大腿,把自己的肉茎拨到花穴正前方,菇头对准了那个湿润的穴口。

在进去之前,伯安揩了一把她花唇上的蜜水,把湿淋淋的手伸到了谯知微的眼前,让她瞧清楚她有多湿,伯安虽没说话,却用暧昧不明的眼神告诉着她,她究竟有多骚。

谯知微看着伯安那一只修长的手,她的蜜水融在了他的指尖,和他化为一体。

谯知微闭上眼睛想要逃避这样羞耻的画面,然而她刚闭上眼,嘴里就伸了个柔软的东西进来――是伯安的手指。

“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

谯知微不知道伯安的声音是怎么能够做到又清澈,又浑浊,就像他明明光风霁月,却又透着一股泥沼深处的淫邪劲儿。

谯知微轻轻咬着他的手指,伯安怜爱地叹了一口气,下身已经在娇嫩的穴口摩擦多时。菇头慢慢挤进软嫩的窄穴里,媚肉像波涛一样裹挟着他,令他低沉地喘息着。

水越流越多,伯安感觉自己都要被淹没了。灵魂体的精力十分有限,即使是在神识里交流都对他损耗极大,更何况他化为半虚之体,与她灵肉交合。

他感到力不从心,便想要加快进度。

还没等谯知微适应,伯安就咬牙狠狠一撞,直接嵌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谯知微呼吸一滞,差点攀不住伯安的身体。

许久没被扩张过的小穴突然被这般庞然大物贯穿,她被刺激得嘴唇哆嗦,牙齿打颤。

见她意识不太清醒,伯安趁火打劫,诱哄着问她:“知微说说,我现在在干什么?”

“伯安哥哥……在、在弄我……呜……”她起初还能口齿清楚,到了后面就已经变成了呜咽,因为伯安已经快速地抽插起来。

因为知道自己时间不多,所以伯安?H得格外用力,次次尽根没入,一点也不怜惜内心娇嫩的甬道,只恨不能把她捅穿。他的动作太猛烈了,谯知微有些害怕,差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

伯安为避免她伤到自己,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抵开了她的牙关,让她咬着自己的手。伯安深深一个顶撞,谯知微也在他的指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痕迹。

他声音喑哑,气息粗重:“我不是在弄知微,我是在插知微的小穴……知微的小穴好嫩,好多水,插着好舒服。”

第一百零二章劈开宫口(H)

谯知微在这样的颠簸中喘息不止,仿佛变成了一片打着旋儿的落叶,荡漾于伏波之上。

水明明被用来承载柔情,却同样有着水滴石穿的力道。花穴像被灌满了水,柔波似乎要把她撑裂。插入下身的那根肉茎仿佛没有实体,可谯知微依旧觉得饱胀。

她想起酒肆里的情状,酒家用漏斗往那细嘴酒囊里灌下缕缕清酒,干瘪的酒囊被撑得鼓鼓的,一层薄薄的羊皮,仿佛马上就要裂开。

她也快要裂开了。

她就这样跪坐于伯安的身上,躺在地上的伯安仅仅依靠挺胯,就能让二人的下身紧紧相连,再撞出犹如水花拍岸的声响。

谯知微的腿根次次和他的囊袋撞在一起,她平日老偷懒,喜欢窝着不动,腿根有一点肉,伯安的两个囊袋把她的软肉扇得绯红。

谯知微的腿心很酸,膝盖也硌得疼,两条腿直打颤。

伯安一个深顶,粗长肉茎直接没入穴口消失不见,而在看不见的甬道内部,蟒蛇已然钻入肥沃的窝巢。

洞口窄紧,却又格外柔韧,像皮套一样将把他紧紧吸附着,俏皮的褶皱深深舔舐着他,仿佛要把他永远留在这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伯安一边沉沉喘气,一边加快了抽插的力度。肉茎上的经脉曲起,像是某种隐伏于山脉下的暗河,迸发着呼啸而过的力量。

盘结的青色经脉恶劣地刮蹭着穴内娇弱的褶皱,把那些被媚肉温柔呵护着的每层边褶,都用粗挺的巨物棍仗一遍,把她的敏感和娇嫩都收入囊中。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谯知微的穴道已经许久没有经受过如此激烈的侵占,最深处的小口被他次次用那根灵巧却粗犷的物什顶弄。

伯安绝非心急之人,相反,他渊谋远略,剑戟森森。若非时间紧迫,他不会这么快就开始开拓着她内里的宫口。

谯知微犹记得伯安将谢玉的金铃铛撞进她宫口的那一次,铃铛被嵌在肉口之中,非常疼,也让人十分害怕。谯知微回忆着伯安那时温柔而鬼魅的神情,一时间下面绞得更紧。

伯安有种被蛇蜕箍住的紧滞感,抽插亦变得困难。

这样二人都不好受,伯安不得不抬起上身,一只手掐着她的腿根,把她的腿向外面掰去,把那条细缝扯成一个玲珑的洞口。他看着花唇上星星点点的浮末,有种想要舔上一口的冲动。

但现在并不是舔的时机,因为下身依旧昂扬着,再不将欲望释放出来,伯安感觉自己就要化为一缕硝烟飘散了。

他伸手揉捏着肿硬可怜的花核,他一捏上去,谯知微的小腹就开始抽动。软软的肚皮,很可爱,伯安将手覆了上去,想象这里有可能孕育着属于他们的婴孩。

只是这样想一想,伯安就觉得更加浑身燥热。他的指尖不觉用力,在谯知微的腿根处留下浅浅的指痕。像是洞穴里的水珠,在石笋上镂刻出的痕迹。

他双目微眯,自袖珍的洞口窥见她红艳艳的穴肉。此刻再无法忍耐,他用玉卵般的龟头对准了蠕动的小口,掐着谯知微的腰,把她往下按去,同时闷哼挺腰,直接整根插了进去。

速度快比收刀入鞘,力道惊人,直接劈开了稚嫩的宫口,嵌进去一个头。

不知是不是身处幻境的缘故,谯知微并没有像上次的宫交一样感到毁天灭地的疼痛。她只是觉得好胀、好胀,宛若喝了两壶茶水,却一天没有排泄出来。

她已经攀不住伯安的肩或是腰,腿上也没有任何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她虚弱地坐在伯安的身上,穴口插入一根可怖的肉茎,就像骑在马儿上的游牧女,而她含着的那根深入体内的肉柱把她牢牢固定。

因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里,所以吃得极深,像扣紧的卯榫一样,二人的性器没有任何间隙。

而伯安此时依旧还在挺胯,开凿着深处的宫口,那一圈柔软的细肉。伯安已经嵌进去了一个头,于是他游刃有余地控制着顶蹭的方向和角度。

就像在研墨一样,用他身上那根泛着油亮光泽的墨锭,轻慢地研磨着。都说水墨是字之血脉,故而要调停得所。

润以取妍,燥以求险,伯安时而优柔缓慢,时而狂顶乱撞,为的不过是把她那宫口干软,花心处才会流出浓淡适中的蜜水,淋漓喷洒在马眼上,流得整个菇盖都是水,再渗进整条穴道里。

插穴儿这样的乐事其实和书法有殊途同归之处,笔酣墨饱,方能丰筋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