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副痴傻模样,谢玉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这世上总有些装神弄鬼的骗子存在,因为面对着她这种脑子缺根筋的,不骗一骗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谢玉高深莫测地说:“总之你还是小心点吧,有些东西也说不准的,你……千万别独自一人去到水边。”
吓得谯知微抖了一抖,谢玉恶劣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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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正在写……
第六十一章怎么还是肿的
谢玉轻抚谯知微的背脊,像是在安抚她,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谯知微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谢玉是在吓唬她。
她有点生气,偏过头去,不让谢玉摸她。
“怕什么?谯知微,若那龙真要吃你,你又怎么逃得掉?不如就乖乖叫它吃了。”
谢玉的手掌却由她的脊骨一直滑到她的后颈,在她的耳垂上捏了捏,再来到她的前胸。
谢玉解开了她衣衫上的两粒纽扣。谯知微正闭着眼睛生气呢,也没留意到谢玉的举动。等她意识到胸前透风的时候,谢玉已经把她的衣衫从肩膀上剥了下来。
然而腰腹上的那几粒纽扣还牢牢地系着呢,衣衫卡在腰上,一双乳儿却暴露在空气中。谢玉像掬水一样掬着一颗乳球,淡淡道:“若要吃你的心,当是从这儿开始吃。”
谢玉的语气非常正经,可是手上的动作又极为香艳。谯知微烦死谢玉了,皱着眉拂开他的手掌,含胸避开他的抚弄。
然而谢玉的指却趁机在她的胸乳边缘勾挑,拨得她的乳波微微漾。谢玉狎弄的动作特别轻佻,谯知微的整张脸都臊红了。
“耳垂上的珠子在晃,乳儿也在晃,晃得我眼花。”谢玉倒打一耙,揪住了一粒樱红的乳尖,用指腹摩挲着浅浅的乳晕,哑声道,“别晃了。”
谯知微还没来得及申辩,便听见谢玉问:“这儿怎么还是肿的?”
樱红色的乳尖,像某种袖珍的甜香蒲桃,糖分饱胀,果实已经含纳不住沉甸甸的汁水,甜汁仿佛马上就要从薄薄的外皮里涌出。
见她羞着脸不答,出于某种情趣,谢玉又沉着脸逼问了一遍:“主子问你话呢?怎么还这么肿?”
谢玉只是在调情,然而谯知微心跳如擂。为什么还这么肿?
因为之前不仅被谢玉又掐又捏,后来她被伯安带回屋子里后,伯安也含吮了好久。伯安又舔又吸,把她那对小小的乳尖弄得靡艳不堪。
像拔火罐似的。所以,这对饱受摧残的乳尖才肿到现在。
谯知微生怕被谢玉发现半点端倪,欲盖弥彰地发起了脾气,她恶狠狠地吼道:“谢玉你是不是有病!你说为什么是肿的?还不都是你干的,若不是你又揉又掐,我这儿怎么会……”
说到一半,气势又弱了下来。谢玉刁住了她的乳尖,长眸一挑,狠狠咬了一口。
“胆子不小,敢直呼主子的名讳。”谢玉眉毛一挑,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毕竟他不久前才准允过谯知微在床上的时候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他也知道自己之前揪那对乳尖的力气。
谢玉用牙齿轻轻地磨着那粒可怜的乳尖,用舌头润湿了外面一圈儿乳晕。谯知微轻轻地抖,谢玉抬头看她,启唇说道:“别委屈了,我明明这么喜欢你。”
谯知微当然不会相信谢玉喜欢她,他只是喜欢她的奶头罢了。这不,谢玉马上就问――
“这里什么时候会有奶水?”
这一问,可把谯知微吓坏了,这这这……她这里怎么会有奶水?奶水不是怀了婴孩的妇人才会有的东西吗?谢玉、谢玉在瞎说些什么呀。
见谯知微一脸羞窘,谢玉更加恶劣地含吸着她的乳尖,发出吮吸的“啾”声,听得人脸红心跳。待将她的一对乳尖都含得鲜红透亮,谢玉的唇齿才离开了那两枚熟透的子实。
他摸了摸她滑腻的乳肉,淡淡道:“若我天天插你的穴,次次插到底,这里很快就会有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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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得晚点,还没写完,再让他们甜两章我就要走剧情了嘿嘿
第六十二章入了半根「Рo1⒏red」
谯知微就这样过起了和谢玉厮混的日子。
无论是看书、喝茶还是干什么,谢玉总把她拘在身边。自从他开了次荤,日日便要同她做那事。
他眼眸幽深地捏着她的手,把她捉到怀里,谯知微就知道,他又想插穴了。
谢玉把她抱起来,放在了案桌上。她的裤子早就被扒光了,谢玉的手指都伸进穴里搅了好几轮,屁股缝里都是水。所以她一坐到那迭崭新的宣纸上,蜜水就浸透了纸张。
谢玉看见那些水痕,语气里带着嘲弄:“你可真是费笔又费纸。”他指的是上次她费了他十来支紫毫笔的事情。
他分开她绞在一起的腿,他站在她的面前,把她的两条腿环在腰上。
腿心的艳肉开始翕动,谢玉的身下早已硬挺似铁。他也不再犹豫,解了裤子就扶着肉茎向那穴口里戳弄。
他每次稍微进得深些,谯知微就要哭,那哭声凄厉无比,跟杀鸡一样。所以纵使插了这么多次穴了,最深的时候也就进了半根。
他握着谯知微的膝盖,慢慢深入,圆润的龟头抵开饱满的阴唇,在两片花瓣的裹挟下,没入娇嫩的穴口。
即使做了这么多次,她那小口还是不能适应他的尺寸,穴口边缘被撑得发白,亮晶晶的蜜水流得到处都是,谢玉需要非常强大的意志力,才嫩忍住挺身将她直接贯穿的冲动。
可他即使是这样缓慢的进入,谯知微的表情也越来越难受。她垂着脑袋低声呻吟着,额上的汗水覆在她长长的睫羽上,就像给撒上了一层金粉,扑簌簌地闪着光。
谢玉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而随着俯身这个动作,身下的肉茎进得更深,龟头已经看不见了。
小小的穴口塞入了一根粗壮的柱器,上面盘桓着跳动的筋脉,里面是流动的血液,流淌着对她的旺盛的迷恋。
谢玉慢慢深入,谯知微的穴里又酸又胀,娇嫩的媚肉层层迭迭地挤压着,阻止他的入侵。
可他太过强势,太过坚硬,那些欺软怕硬的穴肉又被顶开,只能柔弱地攀附着他,迎接着他的进入。
谯知微的身下不停地痉挛着,穴口像鱼儿的腮一样在呼吸,一口一口地嘬着谢玉的肉茎。
谢玉忍不住叹气,额上和脖子上的青筋都在颤动,在他冷白的皮肤上,像地脉里涌动的蓝色冰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