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1)

震撼过后,宋初衡的眼眸变得无比幽暗,如一幕深沉漆黑的夜,夹杂着意外得了宝藏般的疯狂的暗喜,闪烁着隐隐星光。

他曾在Omega发情这件事上吃过亏,因此在度假村回来之后,便对Omega有些厌恶。

可现在对象变成了沈透,他倒是极快的接受了,因为他完全不用对沈透遮掩赤裸的欲望。

没有什么比沈透在他怀里变成Omega更刺激的事情了,宋初衡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滚滚沸腾,几乎要冲破血管,叫嚣着极端的亢奋。

他十分愿意接纳怀里发情的Omega,甚至想掌控他,标记他。沈透,也本该是他的。

而此刻的沈透,神智被体内迸发的性激素搅得昏乱不清,突如其来的发情令他变得异常敏感脆弱,极度缺乏安全感,并且空虚得只想和眼前的alpha交配。

他被alpha的气味吸引,身体软得不像话的趴在alpha怀里,饥渴地嗅寻alpha的气味以缓解体内的燥热。

但这远远不够,对发情的Omega来说,alpha的气味也如同春药,越闻,越深入骨髓,身体也愈加难耐,噬骨。

于是沈透一边承受着难以缓解的情欲,一边手无足措,他难堪的知道自己粘着的人是宋初衡,想离他远点,却无形之中被拉扯着,吸引着,根本离不开他。

身体像被蚂蚁细细麻麻的轻咬,往血液里注入催情的药物,沈透被激得浑身战栗,又好像沉浸在春水里,渴望有人将他摇摆,荡漾。最后只被折磨得崩溃了,却竭力不想如饿狼扑食般主动求欢,便低声哭泣,用哭声向alpha寻求慰藉。

不断发散的信息素把宋初衡刺激得有些呼吸急促,极大的征服欲占据了他的脑海,他起身将沈透搂在怀里,单手捧住他白里透红的滚烫的脸颊,凝视着他眼角的泪,压抑住侵略的冲动,低哑地告诉他:“透透,你发情了。”

沈透黑发凌乱,睫毛氤氲得湿了,通红的眼瞳含着颤悠悠的水,完全没了平日里矜持的模样,他神色迷离的噙着泪,嫩薄的红唇微启,喘息着去扯自己的衣服。

黑色的短袖上衣穿在他身上本就宽大,便扯得露出了异常诱人的肩头,宋初衡的视线落在上面,被印着咬痕的白皙生香的光裸肩头晃花了眼,喉结微微滚动。

这副场景,就跟沈透主动扒了衣服,诱惑他来上似的。

总是被沈透的无情利爪挠伤的他,何曾有过这种待遇?

沈透毫不自知,身上涌着热潮,却无从解脱,又不得章法的伸手去扣自己发胀的腺体,将周围的肌肤挠出一道道红痕。

宋初衡抬手阻止让他别抓,用信息素安抚他的焦躁。他知道发情期的Omega特别脆弱,alpha必须要以足够的耐心和体力安抚并满足Omega,给Omega提供强大的保护,并防止别的alpha入侵。

但这安抚微乎其微,反而令沈透抵挡不住,低喘着,一张脸满是情潮晕红,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细汗淋漓。他完全不受控制地伸出白皙的指尖,揪住了宋初衡的衣领,缓缓攥紧了,隐忍着哽咽了两秒。

无助与委屈蔓延到心间,想要被alpha拥抱的冲动犹如浪潮席卷而来,生理防线被频频击溃。

沈透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哪怕面前的alpha将他囚禁了起来,他还是急切的想要与alpha更为贴近。

于是沈透腰身一抬,双臂改为搂住了宋初衡的脖颈。

鼻尖撞到宋初衡坚硬的下巴,沈透吃痛地抬起通红的,沾着泪的眸,聚焦起迷离的视线。

宋初衡两片微抿的薄唇,优雅,俊美,带着淡淡的红,在此刻,显得无比诱惑。

沈透双瞳微颤,盯着那双薄唇,受蛊一般,理智湮灭,轻喘着送上了自己温热的唇。

主动的亲吻有些莽撞,急躁,却香甜四溢,呼吸在两人唇间交缠,滚烫极了。

宋初衡被撞得嘴唇发疼,抱住沈透彻底不受控的,热情似火的身体,只觉头皮过电似的发麻。

呼吸间全是甜腻腻的茉莉茶味,那香味和以往的清香不同,是分化成Omega之后的特殊味道,馥郁中带着勾引,又婉转青涩,像是一份自己撞到他怀里的礼物。

发情期的Omega已经毫不知廉耻为何物了,只懂得放肆的求欢。

但即使是强吻了alpha,沈透也不会任何技巧,只用舌尖舔了几下宋初衡的嘴唇,又重重地咬了两口,尝了鲜,便哼哼唧唧的往宋初衡身上蹭,往他怀里拱,皱着眉头说难受,抱我,呜咽声低软得可怜。

破天荒的投怀送抱令宋初衡脑子里的弦被咔嚓一声剪断了,一颗心脏仿佛被糊涂的春水淋湿,又砰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沈透的妖娆水蛇腰,软软的贴近他,缓缓地缠紧他,如同坠入一潭水气袅袅的温泉池,白雾弥漫,春光乍泄。

他心潮澎湃,眼眸低暗的看着沈透,抑制着咚咚跳动的心脏,陈述道:“透透,你亲我了。”

虽然是因为发情,沈透才会如此主动,可也足够他如春心萌动的少年人一般,为恋人的一个吻感到甜蜜暗喜。

他常幻想沈透说爱他,也想要沈透主动吻他,抱他,甚至跟他撒娇,想得痴,想得疯,可惜从未得偿所愿过。

现在这一个温软的吻,让他几乎可以把命都拿给沈透。

如此水深火热的时刻,沈透哪还管得了宋初衡莫名其妙的心境,他的发情反应很剧烈,不过爬到宋初衡身上的一会儿功夫,身下就晕湿了一片。

分化成Omega的身体,比还是alpha时敏感了百倍,几乎一碰就会被戳破,然后洇洇流水。

他的内裤昨夜被宋初衡扔在了浴室,睡觉时又被扒了裤子,所以此刻光溜的屁股坐在宋初衡的腿上,从臀缝流出来的水渗透了宋初衡的睡裤,湿烫湿烫的,前面也挺了起来,无意识地扭着细腰。

宋初衡几乎是在沈透扑上来的那一刻就彻底硬了,此刻也忍不住欲火难耐,含住沈透的唇吻他,大手从他的腰摸到了柔软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揉捏,指腹微湿。

发情的沈透比以往都要听话,也有些放浪,彻底放逐了Omega与生俱来的本性,亲吻对他来说远远不够,即使被吻得目眩神迷了,也会在下一秒红润着眼睛追上去要alpha继续伺候他,伸长脖子让alpha啃,撩起上衣把乳尖让他嘬。即使被咬疼了,就算是含着泪哭,也不肯推开宋初衡,与他少一秒的肌肤相亲都不行,粘人极了,跟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宋初衡爱极了他这副模样,一边亲遍他全身,一边被勾得欲火焚身,低声说他淫荡,人哭了,又劳心劳力的哄,含住他挺翘的下身为他疏散情热。

对这个顶级alpha来说,把沈透弄爽了,其实也是一种另类的高潮,会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稍微解了一些热潮,沈透便回笼了一些理智,迷蒙间见宋初衡唇边的白浊,难堪极了,脑瓜子嗡嗡的,又羞又晕。宋初衡凑到他后脖颈舔过他凸起的腺体,似调笑般说,透透,你怎么变成Omega了,水流得比昨晚还多,把我都淋湿了。

沈透似乎还不能接受,可没等他憋出一句话,下一刻,异常敏感的腺体被叼住吮吸,身体又开始涌起了一波发情热。

接下来一周,他都会持续这样的发情状态,即使有抑制剂,在发情期间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也就是说,他不得不让宋初衡陪他度过这次发情期,宋初衡也绝不会送他去医院的,这个家伙,巴不得天天跟自己做爱,松柏味的信息素里满是对他的独占欲。

此刻沈透完全是懵懵的,他也未曾想到,自己竟会分化成Omega。

后穴阵阵发痒,似乎在等待粗硬的东西填满,沈透难受的缩起来,咬住了手指细细的低喘。

他能怎么办呢?

好像只能等被操了。

如果他跑出去,那到时候可就不只有宋初衡一个alpha了。

窗帘微开,照进一束浅蓝色的晨光,宋初衡将他的身体摊开,抚慰着他昨夜刚承过欢的身体,凝视着他辗转难耐的模样,释放出粗长的性器缓缓抵入他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