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1 / 1)

“好。”宋初衡不再压抑冲动,俯下身去,用高挺鼻尖触碰了沈透的鼻尖,气息交缠,嗓音低哑揶揄:“透透,你可以遥控我,你喊一声,我就顶一下,我做你的遥控3刀大法棍,你说好不好?”

天知道那张嘴里怎么说得出来这种黄腔,沈透突然后悔了,他发现自己可能没办法承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还是太理想化了,他怎么玩都玩不过宋初衡,他想逃。宋初衡却猛地堵住他的唇,呼吸粗重地说:“还是你更喜欢5刀?”

沈透不幸吃过这种面包,唇舌被掠夺之际,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法棍又长又硬的形象,更可怕的是这种法棍还有各种款式,三刀五刀,脉络多少可以尽情挑选。

他甚至还记得售卖标语,三刀是口感紧实,面芯湿润的“浑圆饱满且有力”的法棍,五刀是“中规中矩的法棍”,总之,都是外表粗犷,法国人极其喜爱的大法棍。

宋初衡还在问:“嗯?你喜欢哪种?”

腿间有粗硬的东西抵上来,沈透想打宋初衡,他再也不能直视法棍了,“……神经病,亲你的吧。”

第69章 日入不息

欲望这东西,对沈透来说可有可无,只有发情期的时候,才会遵循动物本能动一动手,发泄了就算过去了,他并不贪恋那种快感,也不会觉得寂寞和空虚,反倒觉得很无聊,没意思。

可是当宋初衡用勃起的性器顶着他大腿的时候,沈透察觉出一种冲击感,那是自渎时达不到的危险与刺激。

一个人和两个人在玩弄性的时候,感官会相差很多,荷尔蒙,内啡肽,多巴胺的发散会使人产生快乐的感觉。

两个人在相互抚摸,亲吻,性交时,紧张的氛围,急促的呼吸,会让这些东西如同毒品一样攻击大脑,让你产生食之味髓的快感,继而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这比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或者卫生间里摸着自己的性器官来得更让人愉悦,因为过程中有交流,有触碰,有冲击,有亲密感,种种叠加,便让人觉得性爱美好。

沈透常觉得人们在美化性爱,他体验过,每一次回味,都觉得很不好。尽管里面有自尊心和羞耻心在作祟,他也觉得很不好。

不论是从宋初衡的技术上,还是实物上,甚至是言语上,他都觉得做爱跟宋初衡这个人一样,是一件过于危险的事。于是他过得清汤寡水,十年之间除了去医院检查脱过衣服,再没人看见过他露着胸膛,光着屁股了。

这一回,说他心软也罢,心机也罢,他是带着上战场的心态躺在宋初衡身下的。

他有点害怕,不觉得无聊了,因为躺在宋初衡身下本就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宋初衡处在易感期间,扣着他脑袋的手力道有些重,吻他的动作也十分急切。沈透感觉自己的唇珠被宋初衡的舌尖与唇瓣反复吸吮辗转着,吮了又舔,舔了又吮,又钻进他的口中逗弄他的舌尖,从舌苔到舌根来回打转,逼得他合不拢嘴,津液不由自主在口腔中分泌。

亲吻持续了很久,沈透不会主动,只有被夺走涎水和氧气的份,宋初衡又很重,压得他难以呼吸,他招架不住,便用手心往宋初衡脖颈一按,用力推了推。

宋初衡从他牙关里退了出来,咬住了他的下唇,鼻息粗重,垂眸看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跟八百年没见过肉似的,含着赤裸的野性的欲望,似要攻城略池,就连吞咽口水,也表现出一副满足了口腹之欲的感觉。

沈透白皙的脸庞上蔓延着红晕,微喘着气,眼睛睁着,近在咫尺的跟宋初衡对视着,手心里是宋初衡颈侧跳动的脉搏。

他感觉嘴唇被亲得发胀,咬得发疼,宋初衡的嘴唇和呼吸都很烫,他们超过了安全距离的范畴,亲密的摩挲着彼此的身体,沈透看进宋初衡的眼睛,神思有些恍惚。

宋初衡长得很英俊,从眉角到眼睛,从鼻子到嘴巴,都很好看,每一处,都写着我很性感,快来亲我的八个大字。

可偏偏,宋初衡的性格却很坏,至少在沈透这里,他觉得宋初衡是很坏的,好也坏,坏也坏,他任性的觉得,宋初衡是上天看他不爽,下派给他的劫难。

兜兜转转十年了,明明应该避之不及,但为什么此刻,他们又纠缠在了一起,是他没有底线,还是宋初衡不要脸?

在对视的那几秒里,沈透忽然觉得很难过。

十分突兀的,在这种时候,他在缅怀他死去的,那可以称之为爱情的东西。

他不觉得此刻的缅怀是心软的堕落,也没有违背他坚持自我与不甘屈服的灵魂,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会因为遗憾感到伤心,沈透觉得他与宋初衡之间存在遗憾。

这足以令他悲伤。

悲伤,释怀,放纵与激情,这些东西,好像也存在着自然规律,自然到就像宋初衡进入沈透的身体一样,即便过程有些阻涩与疼痛,也还是如白云出岫,倦鸟知返一样日出而作,日入……而不息。

衣服散落了一地,沈透全然被剥光了,一览无余,宋初衡正面进入他,进得很深,性器顶端撞到了沈透穴内深处的内壁上,那根性器又长,又粗,火热的在紧致甬道里开拓进出。

进去之前,沈透跟宋初衡商量,如果他觉得很痛,那就不要做了,因为他会害怕,如果他害怕,他就会叫救护车来把宋初衡拉走。宋初衡当然是满口答应,头已经钻进了他的衣服里,用嘴唇亲吻他的肚子,很温柔,手里还摸着他的腰,手指流连到他光滑的脊背上。

娱惜!

沈透觉得这次床上交流跟十年前不一样了,虽然还是有点别扭,但还是很大胆的表达说,不能做得太快,要轻一点。宋初衡说好,从他的衣服里又钻出来,大手抓住他的领口,撕了他的衬衫,扣子光荣牺牲。

衬衫被丢掉,沈透又说,不能标记我。宋初衡嗯了一声,再接再厉地脱了他的裤子,很色的在他腿根咬了一口,问他,还有什么?

沈透腿软了,觉得宋初衡还算听话,就说没有了,然后用把枕头紧紧抱在怀里,释放自己的Omega信息素,假装自己点了一个牛郎一样用脚掌踩在宋初衡肩头,微微用劲推了推,大方的说:“开始吧。”

于是就开始扩张,还算温柔的进入,但alpha的性器很大,抵在穴口半天才插进去个头。

沈透长腿张着,有点抖,受不了一般说疼。

宋初衡那时魂都被沈透勾走了,沈透冷着脸,咬着唇,却娇得要死,后面都被手指弄得流水了还说疼,要不是他被沈透的信息素安抚着还有点理智,沈透早就已经被他狠狠插进去干得昏天黑地了。

只是不急于一时,易感期有三天,总得有一个渐入佳境的过程,所以他按着沈透的腿根很小心的顶进去,一点一点,全根没入,逼得两人都有点喘。

两人的下身结结实实交合在一处,黏腻的透明的液体顺着沈透白皙的泛着浅粉的臀上流下来,衬得他的屁股和腿有一种别样的清纯的美感。

宋初衡没有脱衣服,只解了皮带,半褪着内裤和西裤,他附身撑在沈透上方,结实大腿分开跪在两侧,让沈透的腿根搭在上面,胯下贴着他白嫩饱满的臀部。

沈透屁股缩了缩,穴口也跟着绞紧了插在体内的肉棒,宋初衡粗喘一声,忍不住挺腰抽送。

几个抽插下来,沈透腰身和长腿都在发着颤,随着宋初衡的动作晃动。

宋初衡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抽送的速度不是很快,体贴地低声问他还疼不疼,其实,自己都要被沈透的穴道吃得难以忍耐了。

沈透胸膛挺得微高,腰下垫着枕头,怀里也抱着枕头,脸埋在里面,没有看他,闷闷地难受地嗯了一声。

他不撒谎,被撑得有点疼,也因为肉体结合有点慌,觉得羞耻,心跳不由加快。

宋初衡真是煎熬,又他妈觉得沈透这样害羞的模样跟吃人的妖精没什么区别,额角憋出热汗来,肉棒也越发硬了,宋初衡去抽他抱着的枕头,扔到一边,又把他给抱起来,喘息说:“透透,我现在是易感期,该要你哄我才对,你是不是想折磨死我?”

这个姿势好像进得更深,沈透很不适应,眼尾泛了泪,变得微红,他也觉得自己矫情了,一边拿手推他的肩膀,嘴上又说:“……那我还是打电话叫救护车吧。”末了,又补了一句称呼,“宋先生。”

宋初衡牢牢看着他,忽哼笑了一声,说:“真他妈的……算了。”

他按住沈透的后颈,逼近,亲上去摩挲他的唇,又将他重新放倒在床上,自己也一同压上去,把他修长白皙的腿勾在自己腰上,继续操进他体内,挺腰顶弄他的穴心,说:“要什么救护车,就要你,乖乖的好不好,多干几次就不疼了。”

沈透被顶到前列腺,手抓住宋初衡的肩头没有说话,宋初衡低头咬他的鼻尖,又和他接吻,缠着他的舌尖吃他的口水,身下也在缓缓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