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鞭子，他用过项圈，绳子，乳夹等各种各样的道具。

他也在房间里各种地方艹过他，沙发上，床上，淋浴间里，阳台上。

陆言看着斯文干净，但是开口就是污言秽语，最喜欢的就是扯着他到镜子前面，看着他挨艹，“慕总，堂堂慕氏太子爷，你们这些所谓上流，贵族，绅士，精英，不是看不起老子吗？不是傲吗？现在还不是只能乖乖待在老子的胯下，老子想打你就打你，想操你就操你！看好你自己的样子，贱货！”

他下手一次比一次狠毒，每次结束后，慕衍都是伤痕累累。

慕衍还算是聪明的，听话的，很少和主人顶嘴，违背他的意志。

唯有一样，慕衍不喜欢叫，他觉得叫是求饶的表现，他的主人用了很长很长时间才把他教好。

时间长了，除了这种运动，他们也渐渐的聊起了一些别的话题。

陆言只说了他是学生，其他的或许还说过什么，或许没有，总之，慕衍都不记得了。

只是看他穿的不好，袜子破了都舍不得换，就猜到他应该很穷了。

主人不说，他也没有主动去查过他任何信息，惹他不高兴，白白受罚了去。

后来，慕衍嫌弃在外面开房太麻烦了，直接在外面买了一栋房子，购置了主人平日里爱用的各种用具。

可是没有用过一次，他就联系不到主人了。

陆言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消失了，直到五年后，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再次出现在了他面前。

当年买的那栋房子，也就是慕衍现在住的地方。

慕总靠在沙发上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红酒，将杯子摔了出去，砸成了粉末。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陆言！

凭什么，凭什么你当年走的不声不响，潇潇洒洒，现在回来得明明白白，坦坦荡荡，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一句解释都没有，凭什么，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这样折磨。

如果我需要忍受这一切，你也别想好过，我需要一个解释，陆言！

慕衍掏出了手机，给他的助理莫泽打了个电话，“现在马上去查一个叫陆言的人，一个小时之后，我要看到他的全部资料”

电话那边的人顿了顿，然后恭敬的说了声，“好的，慕总”

第4章 : 04：找主人茬

春光大好的时节，学校里的树木花草都刚刚抽出了新芽，四处都弥漫着清香。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校门口，引得周围的学生频频侧目。

艾利斯普大学是魅城最好的大学，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高等学府。

慕衍曾经就是在这里毕业的，陆言现在也在这里任教。

心理学院在学校的西南角，慕衍没走两步就到了，他看见他了，戴着眼镜，穿着干净的白寸衫，拿着几本书和三五个大学生边走边聊，像是说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笑得十分开心。

慕衍迟疑了一会儿，迈着步子过去，“主……陆教授，中午一起吃个饭？我有话要和你说”

那堆大学生都很有眼力劲儿，道了个别就离开了。

唯有一个还站在陆言身后，是个男生，年纪不大，白白嫩嫩的。

陆教授看着他笑了笑，“老板好，你不是不和陌生人握手吗？还和陌生人吃饭？”

他说着，十分顺手摸了摸那个小男生的头。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动作慕衍看在眼里，扎眼极了，“他是谁？”

“你不知道？王朝发给我的sub，我能不能过试用期，全靠他了”陆言不紧不慢的回应，瞅了一眼这小男生说了句不算重的话，“哑巴了？见到老板，连招呼都不会打？叫人！”

“老，老板好……”小男生这才瑟瑟缩缩的叫了慕衍一声。

“王朝的工作时间是在周末，他和你一样是王朝的人，你没有权力将sub带到你私人生活中来”

“他自己愿意的，我没有逼他……”陆教授无辜的摊了摊手，“正好我最近几周好几节公开课，需要个助手，就勉为其难让他充当我的助教了，我带他出来，麒麟也知道，有什么问题老板可以找他”

“我找人接他回去，你跟我去吃饭”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陆言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他。

我说什么，我说了什么？慕衍对上他的眼神，竟然有点心虚了，甚至慌乱得不知道往哪里看，他这五年身居高位，是魅城人人都想攀附的商界精英，磨砺出了威严与霸道，动不动就会发脾气的，再不像当初那样乖巧精致了。

“陆教授，请您，赏个脸……”慕衍难得的低了低头。

“你用什么身份请我吃饭？”陆言还是在笑。

“当然是……”当然是，当然是……

当然是什么呢，一时之间，他脑子里竟然搜寻不到一个合理的词来形容他们曾经的关系，恋人？前男友？他们从来没有正式确定过这种关系，dom和sub？什么时候吃饭，到哪里吃饭，也从来都不是sub可以决定的。

“当然是王朝老板的身份”

慕衍思考了很久，扯了扯自己的西装，吐出了这个合理的身份，还十分理直气壮，五年前早已结束了，五年前的身份也结束了，我是老板，他不过是个员工，连试用期都还没过，我堂堂慕氏总裁，我怕他？

“那抱歉了，王朝的工作时间是在周末，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我不喜欢在私人的时间里应付周末才需要应付的人，失陪了，老板，周末见”他留下这句话就走了，头都没有回一下。

“朋友，朋友的身份可以吗？难道我们曾经连朋友都算不上吗？”慕衍追着他的背影高声喊道。

陆言总算是停下了脚步，顿了顿，将手里的书扔给了旁边的小男生，“自己回公寓，跪着等我”

学校附近的饭店很多，慕衍曾经在这里念过书，找了一个看起来不错的。

他记得这里做的牛肉特别好吃，也记得主人爱吃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