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里存的最后一颗珠子进去的时候,有一颗珠子刚好抵住前列腺,强烈的震动带着热意,强烈的快感直达大脑。
“主……嗯啊,主人,哈,求您……啊,好爽,奴想……”强烈的爽感,让银座的呻吟不自觉的带上泣音,诱人的声音带着含糊的嗓音,一遍一遍勾动着教授的心弦。
“不许。”教授非常清楚自己的小奴想要什么,但是他自己都快憋红眼了,又怎么能让这个小东西如意呢?残忍的一拍子打断银座的请求,才是他的作风啊。
“你敢射出来,老子给你前面也塞上,连尿尿都规定好时间。”恶狠狠的威胁完又继续开始挥拍。成熟的果子才是最美味的,再等等,再等等。教授暗自安慰自己。
听到威胁的银座,硬生生憋住了。根本不敢射啊,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的主人真会给他前面也塞上。
最后几拍,不管挨打的还是打人的,都是红着眼。银座甚至顶着通红的屁股,屁股热热的,肠子也热热的。
当串珠抽出来的时候,肠道里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肠道充满热意,肛口在红屁股的衬托下,一张一缩的露出被彻底玩透的鲜红肠肉,急切的想要吃点什么。
看着如此饥渴的屁眼,教授根本忍不住了,串珠的开发之下,屁眼温度比一般时候还高,淋漓的肠液根本用不着润滑,只是插进一点指尖,屁眼就自己往下吞,急不可耐。
脱下裤子,早已硬了的鸡巴啪一声打在红热红热的臀上。
银座也感受到了臀尖上的温度与触感,撅起屁股,开始左右摇摆。
“妈的,骚货,是不是缺鸡巴吃了?”
“是的,主人,把您的大鸡包赐给奴吧,奴想吃您的鸡巴想很久了。”银座只嫌火烧的不够旺,继续撩。
“真的是骚的没边了 ,这就满足你,我的小骚猫。”按住左右扭动的腰,狠狠地操进去,肛口柔软极了,温柔的包裹着巨物,进的毫无阻碍。比串珠大一圈的龟头撑开了肠道褶皱,一杆到底的感觉让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操,真的是爽死老子了。你个小骚货,这么贪吃?!”
“嗯啊,主人,好爽……主人的好大,好吃,还要……还要更多。”银座爽的语无伦次。
“这东西真不错,你都不知道你现在的屁眼有多热,多会吸,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感受到肛口开始规律的收缩,知道银座快要射了,反手拿起一个蜘蛛锁精环套了上去。
马上要射出来却被半路打断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给银座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主人兴头上触霉头,只能用呻吟发泄快感。
更激烈的抽插接踵而至,一次次的捅入最深处,再抽出来,如此循环往复,巨大的龟头碾平每一条缝隙,带来海啸般喷涌的快感。
柔软火热的肠道仿佛一个套子,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整个鸡巴,绵软柔韧的肠道一张一缩之间按摩着整个肉柱。整条肠道都温柔,毫无保留的献祭着自己,这种胯下之人任人宰割的感觉,对于教授来说有着巨大的满足感。
又抽插了几百下,就在银座快要憋疯了的时候,教授终于顶着最深处激射而出,浓厚的白浆有力的打在肠道壁上。
同时教授解开锁精环,按住银座的脖梗,在他耳边蛊惑的说到:“射吧,小骚猫。”
听到命令的银座,身体永远比意识快一步,美妙到极点的快感瞬间吞没整个身躯,攒了一个月的精华喷涌而出的瞬间,居然让银座意识短暂空白了一瞬。如此强度的巅峰快感,可以说是首次体会到。
酣畅淋漓的第一场刚刚结束,趴在地上喘气的银座根本不知道,那个小箱子里的东西还没全部用完。
教授大人忙了一个多月,可不是为了只吃一次的,夜还很长,不是吗?(未完待续……)
第17章 : 17:见到主人
杨柳山在魅城的西南角,距离市区大约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山里也只有两个小村子,分别是上柳村和下柳村,这是也是魅城远郊少数没有拆迁改建的村庄了。
慕衍走得急,没有来得及换衣服,连车都没有来得及换一辆。
这种穷苦的地方,是很少出现法拉利这种豪车的,引擎的轰鸣引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
车开到半山腰就没有路了,慕衍只能下车走。
时值盛夏,午后烈日炎炎,山里树木丛生,植被茂盛,弥漫着泥土与青草的香,蝉藏在里面嘶鸣,一阵一阵,虽然一路都是树荫,但一丝风都没有,就像被闷在一个巨大的火炉里。
慕衍身上的西装皮鞋都是在高楼大厦的中央空调里穿的东西,在这种环境下就像是裹上了一层铁。
他没走几步,就扔掉了西装外套,但还是一动就流汗,寸衫都贴在了背上。
这种闷热的环境,像是连呼吸都喘不上来气。
还有山里的这种羊肠小道,慕衍已经能感受得到,脚磨破了皮,血渗出来沾上了袜子。
幸运的是,山里只有两个村子,上山的路也只有两条,路牌的指示也都非常明显,不算难找。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看到了那个叫“上柳村”的牌子。
慕衍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喘了口气。
此时,正好一个扛着锄头的农夫路过,他往前跑了两步,问道,“您好,对不起,打扰了,请问一下这个村子里是不是有一个叫陆言的人,他是个教授,他住在哪里?”
“哦……是来找小言的啊……”
老农夫呵呵的笑了两声,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知道,知道,陆教授嘛,可是我们这个村里文化最高的人了,上个月刚回来,住得很近,我带你去”
慕衍诚心的道了个谢,“谢谢,谢谢啊……”
跟着这个老农夫走了没多远,他远远的就看见了一排小房子,背靠着山,面临着水。
这种房子就和他从前在新闻里看到的贫困山村一样,肉眼可见的砖石的结构,木质的横梁,外墙的粉刷涂料大部分都掉了,白的,黄的,残缺不堪的裸露着。
老农夫指了指最左边的一栋,“那……那栋就是陆教授住的屋子,是他五年前盖的,那时候村里好多人还都去帮忙了,说他城市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来农村盖什么房子,他说什么做人不能忘本,说不定以后还会回来这里养老的……我先走了啊”
慕衍非常有礼貌的低了低头,“您慢走”
这栋房子和其他的房子很不一样,纯木头盖的,虽然面积不大,但是有上下两层,门口还圈了一个小院子,种了些小兰花,只不过这个季节,他们都还是绿油油的草。
门轻轻的带着,也没有上锁,慕衍犹豫了几秒钟,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很小,但是收拾得很干净,下层只有一个客厅和厨房。
家具也很简单,都是原木色。
桌子上摆放着一些茶具,长凳是围绕着桌子放着的,厨房那边还有一个放着厨具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