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少,你这是吃的什么?”

“氟伏沙明。”汪梦醒漫不经心的回道。

这里其实没几个人懂药理,也压根不知道这是什么

药,未免他出什么事,连忙道,“汪少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我们送你去医院看看?”

汪梦醒“啊?”了一声,语气怪好笑的。这时候药效上来,他撑着额头,一杯一杯的喝水。

这些人交换一个目光,也都不敢再呆了,各自找了借口跑了。到最后,偌大一个包间就只剩汪梦醒一个人,汪梦醒也觉得没趣,拿了外套,开车回去了。

他从回国后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倒不是他不想跟家里人呆在一块,而是他爸妈工作太忙了溺爱他,给他卡里打花不完的钱和一个月抽不出一个小时陪他并不冲突。

将车驶进他亲手打造的停车场,也是寄托了他唯一有的那丁点儿爱好的地方,汪梦醒没有下车,就这么在方向盘上趴了下来吃了氟伏沙明,他精神已经可以集中了,心情也变的好了一点。

他这段时间心情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了,从江尹一回武汉开始,他吃药的频率已经降低很多了。

“碰碰-”

身旁传来拍打车窗的声音,汪梦醒被惊了一下,猛地从臂弯里抬起了头。

站在车窗外的人,也是看到他望过来的动作,抓着车顶俯下身来。两人的目光正好对视上。

看着驾驶座上的汪梦醒猛然放大的瞳孔,等候多时的江尹一咧了下嘴,“开门。”他是俯下身来的,蓄起来的黑发垂荡到了眼前,又因为是歪侧着脸,笑起来有股子邪气。

“ ”

看汪梦醒不动,也是预料到他怕自己的江尹一抬手拿破窗器,直接在车窗上一点。车窗整个粉碎了。粉碎的裂痕,让透明的车窗短暂的变成了白色,江尹一一拳打碎了碎片,让他意外的是,坐在驾驶座上的汪梦醒,一没试着逃跑,二没打电话,跟磕了似的,直到江尹一的手抓住他的头发,他才被人还回了神魂似的,“哥,我刚刚还在想你。”

江尹一没理会他,手上用力,直接将他的头从车窗里拖拽了出来。

顺着打开的车门被江尹一拖狗似的揪着头发拖出来的汪梦醒,没有一点挣扎。

江尹一回武汉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他,只他做的事,汪家好像并不打算应对。江尹一不想在一个汪梦醒身上纠缠太久,直接找了个消息进了他的停车场来守株待兔。

被逮住的汪梦醒,被江尹一连踢带踹好几脚,满身是灰还伸手去抓江尹一的脚踝,“哥,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你看你回来弄我家公司,我也没管”刚刚江尹一一脚,踹到他心口了,他现在脸色有点发白,

仰着头看江尹一更有种可怜感,“你别生气了,我随便你打不还手好不好?”

他这样子太像磕了。

哪有人被打还笑的出来?

手从下面勾着江尹一的脚踝,哪怕就是刚才被那只脚踹的他也没撒手,“我真的好想你啊。”汪梦醒年纪比江尹一都还要小,他比眼白多一点的眼黑,更让他有种纯真感。

江尹一蹲了下来。

“哥。”汪梦醒叫他,一股乖甜劲儿。

他从前跟江尹一玩的好的时候就叫他哥,现在称呼也没改。只不过这个称呼,勾不起江尹一半点温情他在床上也这么叫。

“哥,这是新药,很爽的,两根插你也不会痛。”他那时候是这么说的吧?

江尹一抬手扇了汪梦醒一巴掌,很响的一巴掌,汪梦醒被打的偏过头去,白皙的脸颊,霎时浮现出五指的红印,但他脸上的笑容仍然没收,江尹一又一连甩了他好几个巴掌,到他两边脸颊充血肿起来,嘴也因为脸部的发麻,含不住唾液的微张着,仍然是那副眼睛含水的乖甜劲儿

“哥,我脸好疼啊。”

第388章 【Q群221715064免费分享】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388】

纯黑色的复合弓,被戴着护指的邵斯炀没费什么力气的拉开。

因为他的事在网上闹的不小,未免影响到他,他家里给他保护了起来没怎么限制他的自由,但只要他出门,身边就会有保镖跟着。

练习箭飞射而出,然而准头差了一点,脱靶掉在了地上。邵斯炀又抽了根练习箭,搭在弓上继续瞄。

一旁来找他的权律终于开口,“你跟江尹一怎么回事?”

邵斯炀顿了一下,将复合弓收起来,“什么怎么回事?”

“你妈说,你现在跟个男的在谈恋爱是跟他?”

邵斯炀偏头看了一眼背手站在那边的保镖,怕他们听到,避讳似的往旁边走。权律跟着,保镖想跟,被他喝住。

跟他走到一旁的权律,眉头都快打成结了。可见是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解释。然而邵斯炀在射箭馆里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并没有再理他。

“你要不说,我就去找你妈。”权律也急了。

坐在椅子上的邵斯炀抬起头,皱眉与权律对视片刻后开了口,只他没解释,还给承认下来了,“是。我追的他。我们已经睡了。”出了事,他也没去学校了,事情家里在给他压,他过得还算平静。

逼问出这么一个答案的权律人都傻了。他记得上次听到江尹一的消息,还是去年戚景闵舒行两个没去澳洲的时候,从那之后,他也没再见过江尹一,怎么再从邵斯炀这里听见,两人不仅在谈,还......睡

了?!

这俩消息分开了都够叫他懵上半天,更别说现在两条一起砸下来。

“你要跟我妈讲,我们以后朋友都没得做。”邵斯炀冷冷道。他不是脑子不清醒的人,这段时间他妈那么问,他都没把江尹一说出来,就是清楚他如今还是受制于父母,让他的“同性对象”就此远离他,也是他父母行使的教育权力。

徐途跟过来还以为多有劲儿,没想到江尹一是来教训这么个连手都不会还的羊崽子。他坐在车里,看着怪没意思的。

江尹一可不管徐途怎么想,他是真被汪梦醒之前弄的药恶心到了。脑子混沌,整天都不太清醒的副作用都是其次,他是身体都差点被弄得不正常了。

他身上本来不是敏感点的地方,被弄成了敏感点。到后来每次做他都会被干/射出来,不论是谁。姚诗承那恶心人的货色,又惯会侮辱人。江尹一被他干/射了,他就贴在江尹一耳边说他是喷了。

真要不是江尹一跑掉了,在他们手上继续被喂那种药,现在被玩废都是轻的。

徐途不知道这些恩怨啊,看江尹一到他车上提了蛋糕下去,拆开了放在地上,按着被他脸都扇烂的羊崽子趴在地上狗样的把脸埋进去吃,还觉得这手都不还的羊崽子有点可怜相。

停车场的灯光下,脸埋在蛋糕里啃吃,却因为口鼻被堵住挣扎的汪梦醒,终于因为江尹一卸了点按在他后脑的力道,在窒息前一秒把脸从蛋糕里拔了出来。但他仍抬不起头,发丝,领口上全沾了奶油。他就用手撑在那,狼狈的喘。等他喘匀了气,又自己趴下去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