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南今天在里面穿的是件低领毛衣,陆淮修沿着他下颌吻到耳畔,轻轻在耳垂上咬一口,顺势往下在侧颈和锁骨上留下细密的吻,一只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摸到了悄悄挺立起来的乳粒,捻着搓弄。

“唔……”

指尖温度不比胸膛滚烫,舒南被激得低低惊喘,一直懒散眯着的眼睛也倏然睁大,带着被吻出的细泪,直直看着陆淮修。

后座再宽敞,要容纳两个成年男人还是略显逼仄,舒南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陆淮修离得这么近。

“醉鬼。”

手指还在游走,软和的毛衣已经被推上去一半,白净身躯和被揉捻得泛红的乳粒都在空气中暴露无遗。在舒南的注视里,陆淮修缓缓低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左边乳首,随即笑着亲了亲眼前人耳尖,又叫了一声醉鬼。

舒南后知后觉红了脸,在温热的颈窝里缩了有三分钟,慢慢回抱住压在身上的人,半晌才抗议道:“你说谁。”

他抬起迷蒙的眼睛,双手环住陆淮修的脖子,湿润的唇瓣紧跟着就贴上去。

舌尖伸出来轻舔,似在试探,沿着唇缝扫过,水渍蜿蜒。舒南没有像陆淮修那样不讲理地往里探,只像在舔食冰淇淋,玩了好一阵才舍得转移阵地,黏去毫无伤害力地啃咬陆淮修的嘴唇和下巴,咬得眼尾醉意泛出薄红,细声慢吞吞哼了哼。

“……说你呢南南。”陆淮修搂住他,下身欲望忍得发胀,捏在舒南下巴上的手不自觉加重力道,“宝贝,你真的醉了。”

舒南用尽了力气,蹭着侧颈又趴回陆淮修颈窝,声音闷闷的:“嗯,我喝醉了。”

硬热的性器在下方抵着,陆淮修咬住他耳朵,含着耳垂舔弄:“谁教你可以和普通朋友做这些事情?”

“嗯,不可以,”舒南抬起眼,看不太清,凭本能仰起头与温热的怀抱贴合得更紧密,“……但我都说不要跟你做普通朋友了。”

颈边水渍斑斑,新鲜的吻痕在昏暗路灯下泛出隐秘的红,陆淮修停下了动作,一手撑在舒南身边,将他完完全全圈在自己的领地内:“那要做什么。”

等待答案的十几秒钟里世界完全寂静。

陆淮修亲吻舒南的眼睛,亲吻黑暗中唯一光明的珍宝。

温热的眼皮传达着心跳,在同样温热的唇瓣下鲜活地呼吸着。

“…我喜欢你啊。”声音被罩在陆淮修身前,又轻又软,闷闷的。

心里泛起没来由的空虚,舒南紧紧贴在陆淮修的怀抱里,双手抱住他不断收紧:“你听到了吗。”

随即而来的回应是更激烈的深吻,一只手却在眼角温柔地帮舒南擦去细碎泪水。

“听到了,一直都知道的。”

唇舌交缠的空隙里,陆淮修捧住舒南的脸:“舒南,我也喜欢你很久了,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舒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被抱回了家,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死死压在玄关墙上了。

陆淮修根本没空开灯,一边吻一边腾了只手去脱掉两人碍事的衣服,舒南没有流露出任何反抗举动,乖乖配合,在得不到亲吻的时候就直勾勾盯着陆淮修,一双眼睛醉得恰到好处。

衣服扔了满地,陆淮修难得骂了句脏,含住舒南乳肉啃咬,伸手往他身下摸。

“这么湿。”

硬挺性器顶端溢出的清液沾了满手,陆淮修搂着舒南腰身,将湿润液体抹在温软穴口,指节试探着往里进。

“……!”

异样的感觉让发晕的舒南警醒起来,在看见面前是熟悉的面孔后又配合着放松了身体,靠在他肩头喘气:“陆…陆淮修。”

“嗯,是我,宝贝。”陆淮修近似于哄诱般轻吻舒南颈窝,又往湿热穴肉里探了根手指,两指并用仔细拓张起来。

从没被碰过的地方要容纳另一人的探索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甜蜜而饱含折磨。舒南茫然又自觉地分开腿,但慢慢适应后,陌生的快感就从身下直达头顶,激得他差点站不稳,被捞着抱到木柜子上坐好时还在急促喘息,像一尾缺氧的鱼。

膝盖被分往两侧大开着,穴口就在陆淮修眼皮子底下翕合,比手指粗硬数倍的性器在穴口轻戳了两下,照着刚才找到的敏感地带顶了进去。高热紧致的穴道瞬间将陆淮修吞绞得咬紧了牙关,他扣着舒南后腰往前挺身,一口气插到了底。

“……!!!”

舒南的酒直接就醒了一半,在慌乱中咬住陆淮修肩头,呜咽着红了眼睛,身下被填得满满当当,心仿佛也是。

“还好吗?”陆淮修只浅浅退出来一点,又完整地抵弄进去,就这样缓慢轻柔反复抽插着等舒南适应,额头上满是细汗,其实他现在更想不管不顾把人按在墙上操到哭出来为止。

舒南说不出话,穴肉却一阵阵收紧。

他听见陆淮修靠在耳边喘息,抬手抱住了身前人,挺腰主动朝他的方向贴去,让本就已经紧密深合的两具身躯更找不出一丝一毫缝隙。脸颊和耳朵都开始发烫,半醉半醒间认清正在和喜欢的人做爱这一事实让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舒南被陆淮修抱了满怀,下意识用腿勾住他,小心地吻上陆淮修鼻尖。

木柜晃动出沉闷响声,陆淮修的欲望快从眼睛里往外溢。他加快了速度,一次比一次深快地往里操,一手扣着腰,另手去揉捏被冷落的乳尖。舒南的吟喘立刻变了调,但他还记得这是在玄关口,与外面的走廊只隔了一扇大门,死死忍着不敢循着快感肆意出声。

陆淮修吻住他,狠狠撞上内里一块软肉:“南南,别咬嘴唇。”

舌头撬开了唇缝,舒南热切又乖顺地回应着,敏感点反复被龟头操弄,交合处早已经湿黏不堪,光滑的木柜面也被蹭湿,有些凉。挺立的阴茎偶尔从两人小腹擦过,却得不到抚慰。

“……唔,”他勉强从深吻里抽出了时间说话,唇瓣贴在陆淮修嘴角轻颤,“前面,难受。”

柜子摇摇晃晃,舒南整个人背对墙壁,无力地埋在陆淮修颈窝里承受他的侵略。

陆淮修圈住得不到安慰的可怜性器,却没有立刻帮忙。

“想要?那你叫出来给我听。”

暴风骤雨般急切的进攻里肉体相撞,舒南的腿根已经变得和乳尖一个颜色,每次他觉得已经到顶的时候,下一秒陆淮修又会往里开拓到新的深度。穴肉湿滑地吞吃着性器,低吟也逐渐失控,舒南想开口说不要,一张嘴就被操得控制不住惊喘出来。

“嗯……!啊!”

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舒南双腿攀着陆淮修,猛然仰头,啪地把背后墙上的开关敲开了。

客厅水晶灯亮得猝不及防,让在黑暗里交缠厮磨的身躯无所遁形。

舒南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陆淮修,脸轰一下红了。陆淮修也没好到哪去,下身被舒南一绞,差点就爽得交代在里面,但比起舒南,他还算有几分余力,没再故意逗着舒南玩,舔吻着人耳垂帮他纾解硬涨的欲望。

舒南被摸得轻轻发颤,埋头当鸵鸟:“把灯…把灯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