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仁心,就算是圈套,她也难以拒绝。一想到这里,沈清越想着见一见这个设圈套之人也好。
“好,老人家你住在哪里?”沈清越问道。
那名老者欢喜极了,开口道:“就在城西的城外不远处的小村庄,感谢小姐大发善心。”
于是,沈清越带着侍女和躲在暗处的见白望城西走去,城西那一块,越走越偏僻,治安也不好,住所里面什么人都有鱼龙混杂的,要是想做点什么的确很方便。
沈清越一直保持着警惕,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不出所料,那名老者将她们带到了一个极为阴森隐蔽的场所,在这个地方突然跳出来几个壮汉,不怀好意的盯着她们。
“哪里来的的小美人?打算去哪里啊?要不要我们几个哥哥来陪着你?”几个彪悍的大汉慢慢的靠近沈清越,即使白露在旁边,他们的目的性也是十分明显的朝着沈清越。
沈清越不去管那些大汗,只是对着偷跑到一旁看戏的老人家说道:“我早知道这里有埋伏,只是我想着老人家无儿无女的,一定很可怜。若是我不上当,你一定会被为难。”
那名老人家十分心虚的低下来头。
“你在废什么话?”几个大汉见形势不对,立即大吼将主动权夺回。“哥几个看上你是你的荣幸,要是把我们伺候好了,说不定我们还能让你快乐一点。”
几人说着,贱兮兮的走上前来靠近沈清越。
“见白?”
只听见沈清越大喊一声,见白便跳了出来,不过他不是孤身一人出来,而是拎着一个人跑了出来。
“这是谁?”沈清越不解的问道。
“在旁边看戏准备坐收渔翁之利的人,之一”见白按住他,不让他乱动。
“之一?”沈清越有些震惊,这是什么路数?怎么设下圈套之时还在一旁看戏?哪里来的这样又坏又蠢的人。
“跑了一个花孔雀,被他的死卫救走了。这个来不及带走。”见白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随意扯线条将他捆绑起来。“这几个人怎么办?”
“交给你处理吧。”沈清越走向那个瞎眼的老者,问道:“老人家,他们几个马上就会死了,你可以告诉我是谁指使的你吗?我不会为难你。”
“这,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那位老者是真的眼瞎,此刻想跑也跑不掉。
沈清越上手替他把脉,一下便道出了他的病状,并告诉他如何就医。
“我害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我是大夫,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病人的病情恶化。而且您我素不相识,你没有理由来害我。我想应该是有人拿你的治命药威胁你,你才不得不做的对吗?”沈清越不去管旁边那群壮汉的惨叫声,细声细语的问候这位老人家。
那名老人家挣扎了许久,许久。直到那群壮汉的惨叫声结束了他才下定决心说出来:“我,我不知道是谁交代的我,我看不见。我只知道有人称呼他为六少爷。”
“多谢老人家,以后沈府会定期给您送药。”沈清越丢下这句话便走了。
那名老者呆呆地楞在眼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呆滞了许久,无言以对,他想说一句谢谢,但是却说不出口。
白露跟上去,有点气馁的问:“小姐,你为什么要帮那个瞎子?明明他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
“世界上不适所有人都是非黑即白的,我们和他素不相识,人家没理由害我们,只不过是他背后的人要挟他罢了。我们去找那个主观上想要与我们为敌的人便好了,没必要为难这个苦命人。”
“小姐真善良,这个境界是白露达不到的。”白露虽然不是很赞同,但是更愿意信小姐的话。
“更何况,没有大夫可以忍心看到一个孤苦伶仃的老者晚年过的那么艰辛。”沈清越兴致不高,就当是倾诉自已的情绪了。
“小姐你人真好。”
“见白呢?”沈清越问道。
见白立即跑出来,叩首:“小姐。”
“你有没有见过那个人的外貌或者着装风格?”沈清越准备着手解决这件事。
“那个人穿的十分繁琐华丽,很丑,品味很差。”
第22章 永结同心,生死相依
“你有没有见过那个人的外貌或者着装风格?”沈清越开始准备着手解决这件事。
“那个人穿的十分繁琐华丽,很丑,品味很差。”见白嫌弃的说着,似乎是他自已天生的审美看不上那人的衣着一般。
“繁琐华丽?”
这个说法有些许笼统,但是沈清越大致能将怀疑的目光转移到皇室子弟之上。毕竟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在这般紧要关头想要破坏这桩婚事的人无非就是盯上了那个皇位。
沈家和太子的联姻,对于其他皇子而言,无疑是致命一击。况且这一击还是皇帝打下的。
此时此刻想要破坏这桩婚事,只能从她--沈清越之身下手。在她的名节之上做点什么手脚,让江京砚主动厌弃她,江京砚主动退婚一为忤逆父皇,二来一个女子被抛弃的时刻再来个人暖心出现.......
呵!这算盘打的可真好,若非见白揪出躲在一旁看戏的的人,她沈清越还真真就想不到这一层。
只是,这个事情的痕迹还是有点重,如何来解释她沈清越被退婚只好再嫁之人的动机?真心相爱这种话可糊弄不过去。
这一点是沈清越想不明白的。大约是在这种紧要关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上?
“小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白露见沈清越面色凝重,小心的问候着。
有情人之间最怕的就是一个不解释,一个不追问。背后谋划之人已经跑了,现在躲在暗处,她能做的就是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之上,若有人还想拿这件事作妖,只能从暗处走出来。
“我们去和太子殿下好好告个状。”沈清越笑面如花,打算继续陪着这群人斗下去。
“这?这能说吗?我们都没有证据。”
沈清越瞧着白露懵懵懂懂的样子,解释道:“证据不一定需要实物,也可以是他人的心虚。”
“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