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紧张到咽了咽口水,下一刻就被磨得手脚发软。邵行之猛然靠近,他什么也没说,幽深的眼睛看着她。
“见绯,自己扩张给我看。”
仗着帘子的庇护,他丝毫不顾及外面的声音,宽厚的手掌抓着她的乳肉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身体猛地一抖,想起自己身上是赤裸的,怕邵行之要拉开帘子,意识混沌伸到自己腿心,水红色的指甲慢慢扒开重叠的花瓣,陷进凹陷的穴口,肿胀盈亮泛着光。手指还没摸进去一个指节,她就在邵行之聚焦般的注视下哆哆嗦嗦地从缝里挤着汁液,下方一阵阵空虚。尹见绯紧咬着下唇,面色潮红,眼里水汽晕散,自行翘起的大腿根也不受控制,她受不住,绷直了脚尖踩在邵行之肩头,寻了支撑,指尖深深浅浅戳进肉壁。
邵行之也伸了手,在她阴唇之间的细缝滑动,她的脚趾舒爽地蜷缩,小腿情不自禁地绷紧,流畅的线条衬着纤瘦的脚踝愈加色情,勾着身下那人的肩往自己的怀里按,她屁股都开始荡,一下一下姿态放浪,被手指戳弄到阴穴外翻,淅淅沥沥地射出汁水。
“熟了。”邵行之轻轻地说,掐着她的腰让她在沙发上躺下去,腥烫狰狞的肉棒磨了两下,顶着硕大的龟头插进柔软的穴道。尹见绯感觉腹腔都在颤抖,蓄势待发的阴茎瞬间吐出了精液,大肆喷射在嫩白的胸脯上。她被顶端溢出的精液糊了满肚子,阴穴马上又被凶狠地肏弄,外面的叫好声传进她的耳朵,她有些慌了,怕自己被肏坏,也怕外面发觉他们在偷情,胡乱摸邵行之坚硬的臂膀,“行之,我不要了,不要了,呜。”
“我给你,你才能受着,说不要了,想跑?”邵行之两手抓了肥嫩的屁股对着鸡巴猛肏,肉骨撞的啪啪作响,“给我受着,肏死你,也别想跑。”逼肉被肏到烂熟,茎身和阴毛磨蹭,两边咕叽咕叽挂满了白沫,宫口也酸胀不堪。
尹见绯被顶的一耸一耸,攀着邵行之的肩双目失焦,座外的锣声和叫好声打在她皮肤上荡起水花,她圈着邵行之的脖子颤颤巍巍地射精。邵行之毫不客气地把人干到潮喷后射进阴道里,连屁股也射了一次,两个穴满满当当地都是他的液体,拔出来时淫乱的水流滴到沙发上,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被浇得滋滋响。她舔舔唇,抹了尹见绯乳尖一指汁液涂在人唇瓣,调笑她,“今夜水流的格外多,看来宝贝喜欢偷情。”
邵行之借着帘子外的光分开尹见绯虚软的双腿瞧了瞧两个穴口,微微红肿,色情泛滥。“现在就让人瞧瞧你下面的骚穴,好不好?”他作势要拉帘子,被尹见绯泪眼婆娑地趴在地上,抱紧了小腿阻止。
邵行之神情自若地回身,蹲下去捏紧了她的下巴盯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危险与疯狂。
“不让她们看可以,那以后,还要想办法抹掉我给你留的痕迹吗?”
尹见绯装出不知道她说什么的模样,等台上那班子优伶下去,主持会场的人上来致辞时,邵行之才放开她的下巴。“两个穴里的骚精好好含着,要是教我知道你自己悄悄排出去,”他说着便在尹见绯的两个穴眼上用力一按,湿嗒嗒便浸了满手。“还是很松,正好我找人做了对肛塞,堵死了也化在你肚子里。”
假鸡巴缓慢地插进后穴和阴道,一下子吃进两根鸡巴的胀腹感令尹见绯难以自持,强忍着不把阴茎扯出来,邵行之还嫌不够,握着尹见绯的手一下一下撸动刚射完的性器。尹见绯抓着抓着又打了个尿颤,刚才射进穴道的猛烈精柱让她难以平静,她爽的要死也怕的要死,发抖都表现在身体上。
但她好像只是随意说了一下,把尹见绯提起来埋在颈后享受释放后的余欲,牙齿都要咬花红嫩的颈肉。
0020 束缚
在那之后尹见绯一直惴惴不安,她害怕邵行之什么时间还会再敲打她,西花厅听戏时她能明显感觉到邵行之的情绪不正常,或许也是本性暴露。把她当玩物的感觉越发强烈,霸道又凶悍。
不止于性事,他最近似乎对自己的穿着十分上心,给她做的都是她相对陌生的款式的旗袍大衣,头发也必须按他的要求留成黑发扎辫,不允许烫,更不允许染。如果不是从相熟的管家那里知道邵行之目前还没有什么未婚妻,她几乎都要怀疑自己的装扮是以什么人为蓝本的。
而在闸门彻底把她与外界联系的路径全部斩断之前,她想她应该还有点事情可做。
“你们接到的命令应该没说不让人买书吧?”尹见绯站在台阶上自上而下俯视唯唯喏喏的仆人,“就把我拉到最近的书店,然后停下来,就说是我是买旁边胭脂的时候顺带进去的。他不问起来皆大欢喜,问起来你们就推到我头上便是。”
“那我们就送小姐出门买胭脂了。”仆人得了信,朝她做了个手势,“小姐,请。”
尹见绯拉了拉礼帽的帽帷,推门进入书店。她曾经问过贺白亭城里可有接头处,贺白亭便问她要什么样的地方。“书店便好。”眼下这书店和她当邵太太之前装潢一般无二,估计是贺白亭私下里和老板达成了什么交易,好安插什么人手过来。
“这位小姐,如果要烹饪和手工并宠物护理,请向右走。”老板见她徘徊,便出言给她指方向。
“不,不。”尹见绯摇头,“最近心神不安,也许是久不受福音沁润了,如果能读一读也是好的。”
“那店里有开本的叙事集,也有能放在桌上的书,还有能随身携带的册子,不知小姐,哪一本您最中意呢?”
“等我先看完那本大册子再讲吧。”
老板愈发笑容可掬,“小李,把她引到后面,教她翻一翻再说。”
尹见绯前面便有了一个店员,在前面引着她。她眯着眼睛睨了半天,拎着包的指节忽然变白,等到走到尽头,确保四下无人,便开口摊牌。“邵行之的人都在外面;你就是那天开枪的人。”
那店员便点了下头,尹见绯继续追问,“你和贺白亭到底什么关系?如果不是贺白亭的人,那你们又是谁?”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反正那个姓龚的已经死了,至少短时间内你们的上峰不会再生事了。”
“我知道了。”尹见绯点点头,“我不关心你们是谁,我只想知道你们要对付邵行之吗?”
“暂时不会。他只是个地方官,一方的局势是棋盘,他就是枚棋子。只不过你作为他身边的闲棋冷子,将来对我们会派上用场吧。”
“好,我每个月会固定在月中和月尾来两次。”尹见绯道,“我会说服邵行之,叫他放我出来,如果有紧急事宜,便在门口的黑板上挂上“今日清点”的牌子,我便不往上来了。”
“暂时先这样吧,尹小姐。“那店员打量她半天,冷不丁又抛出一个问题。“你何以对我们如此上心呢?”
尹见绯像突然被人刺入骨髓,停在原地,半天才出声,声音满含辛辣的自嘲。
“如果您是一个毫无权势,任人作践的娼妓,我想您大致就可以想象我的处境了。”
“我唐突了,来,尹小姐,去选书吧。”
尹见绯拣了几本故事书和杂志,叫老板装好。“小姐如果来烦了书店,还有另外的地方可去。”老板一手递书,一手递给她纸片,尹见绯粗粗扫了几眼,那上面有裁缝店,也有画馆,心下一颤,马上叠起来放进心口的口袋里,随后出门便叫下人提了,坐到车子后排翻起最上面的杂志去。
”你想要识字读书?今天我见你手里的杂志刊号是新的,想也是从外面买的。“邵行之朝她要了杂志,尹见绯心里突突地跳,那上面颇多针对时事的针砭,倘若邵行之多心,一定会怀疑她买杂志的用意。
”这上面真假参半,文笔倒是还行,当睡前解闷的读物也算可以。“邵行之翻阅一遍,又放回茶几上。见尹见绯面上仍然懵然,”哦,我忘了,你是不知道上面是说了什么的。你要是读不懂什么,只管找我问就是。“
”先生不嫌弃我愚笨就好。“尹见绯见他不喜杂志,连忙叫下人拿走。“剩下的都是一些故事书,我想找那些东西解闷认字也是好的。”
“读这些就好。”他话里缓和了些,“见绯,如果你要读不懂字,或者文句何处不通,”他的眼睛幽深,沉沉地盯着眉前风姿绰约的身影,像要把尹见绯吞下去,把人干脆圈在怀里,呼吸灼热,”你随时,都可以找我。“
说罢就放开她,从客厅出去了。
尹见绯目睹他走出去之后便驻立闭眼,好不容易平息好心里的愤懑,才睁开眼朝里屋走去。姊妹们曾经告诉他,无论男人装的多么道貌岸然,只要遇见于自己不利的事情,便马上脱去人皮,一副活灵活现的禽兽样子。此话真真的对极了,叫人提不起半点好心情。
邵行之好在没发觉她其实识字水平比她表现出来的高,在莺春苑时妈妈请过先生,教她们一些名词,为的是和城里新派人士能搭上话。虽然有几个人私下里接触得多了,便最后另寻出路逃脱了妓院的控制,然而这名气已经打了出去,源源不断的钱财流入妈妈的荷包,所以先生照旧还是请,在城里居然成了一景。
而他要尹见绯安心于深宅里做她的姨太太,高兴了就教她认几个字,好能和他说上话。
最后那些杂志还是没交到下人手里,而是被尹见绯专门备了个盒子装进去,上面再放上一些女工之类的书掩盖掉。他没把路完全堵死,尹见绯也没想自缚手脚,照旧隔十天左右便去书店,邵行之问起来便把不相干的小说杂志给他看,做出一副沉迷鸳鸯蝴蝶派小说的样子。
“周姨。”尹见绯出去之后,邵行之偏偏赶在这时候回来,进了尹见绯的小书房。见只有一个老嫂子在收拾,便出声提醒。“先生回来了。”那仆人放下手里的东西行礼,“可是尹小姐才出去,这会子也联系不上。”
“去书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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