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里头宋衍醉得有些意识不清只见大哥抱了个同盼儿一般丰腴的美人过来一时有些不安,“大哥,我,我不能对不住盼儿……”
“不过是女人嘛,灯一息不都一样么?”说着竟把床头的油灯灭了只余房门边些许烛火,因而酒醉中宋衍也瞧不出床上的人儿竟是自己的娇妻。
小盼儿却是大气不敢出的,直不停地摇头,宋涟却喜欢淫弄她,便按着她的脑袋逼着她亲吻宋衍的嘴,一时间他俩都被吓着了,小盼儿躲不开,宋衍惦记着娇妻也不敢胡乱来,可又迷迷糊糊地嗅着那美人香,有些动心地环住那美人的背,一时间只觉得心荡神驰。竟自己捧着盼儿的脸胡乱亲吻起来。
被夫君当作陌生女子亲吻舔舐,小盼儿也是心惊肉跳,却又被吻的虚软,再挣扎不得,不多时就被夫君压在了身下。而宋涟却惯好看小盼儿被人淫弄,只带着笑看他俩亲热。
男人醉的厉害,却色心大动干脆把盼儿的薄纱衣都扯开了,引得盼儿不住乱扭起来,宋涟却上前把盼儿抱在怀里,将她的腿分的开开的,对宋衍道:“大哥帮你奸这臊丫头!”
“呜呜……”小盼儿简直被吓坏了,可又不敢开口,只得呜呜地低泣,却引得两个男人越发激动,宋衍干脆大胆地把自己的阴茎掏出来插进了小盼儿的娇穴里,一时间吓得她不住轻呼,宋涟却怕她露出破绽忙捂着她的嘴儿逼着她承欢。
那肥美的肉穴儿被夫君当作陌生女人的阴户奸着,一对木瓜奶又落入大伯手中肆意揉弄,小盼儿被奸的整个人都迷糊了,从前同夫君在一起交媾总是端着,不敢过于放荡,便是有了公爹大伯的调教她也是在夫君面前拘谨着,现如今却是不能够了,只不停地娇吟起来整个人竟主动挺着媚穴让夫君更好地入自己的穴儿,宋涟爱看她这般,一时非常满意又托起她的奶子引着宋衍来吃她的乳儿。
番外 小绮君的身世
绮君是娘亲的第一个女儿难免娇养些,加上她口齿伶俐又爱撒娇连爷爷也偏疼她,小时候她看书写字都是爷爷凌肃教的,所以比姐妹们开蒙早,心思也多,不免早熟些,这日她正整理爷爷书房里他自己画的画册,不料掉出来一本挺大的册子,外头封面是一株海棠,册子名唤海棠春睡,心想莫不是什么美人图册吧?记得二哥便买了许多册子……她也偷偷瞧过一两回都是些大人看的色色的东西……难道向来正经严肃的爷爷也爱看爱画不成?
思及此,绮君只偷偷躲起来偷瞧,一看把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里面画的竟是自己的母亲尤怜熙!有的是母亲在浴池边浑身赤裸梳头的情景,有的是母亲半裸上身倚在窗台边上一只相思雀恰好落在母亲的纤纤玉手上,有的是母亲面色绯红地倚在高高的枕头上,羞羞怯怯地咬着手指头,一双修长的腿儿大张着那羞人的穴儿清晰可见,汨汨地躺着淫水……天哪!难道难道爷爷对娘亲……被那些火辣辣的画刺激得满脸通红,绮君吓得浑身发颤想着把画册放好忙回房去,这时书房的门却开了,无法,绮君只得躲在书柜后面抱紧那画册!
“老爷!您说我以后怎么见人?!文君今天一直追问我他生父的事……我如何说得出口!”躲在暗处的绮君只见母亲面带愁容地走了进来,眼眶红红的,爷爷凌肃也跟在后头进来了。爷爷还没说什么,母亲却坐在榻上抹眼泪。“你是不是同他说了什么?否则我跟逸轩都瞒得好好的,如何被他知道了?”
“哎呀,丫头怜儿,小心肝,这事他迟早会知晓,你以为能瞒一辈子?如今知道了也寻常,你何苦寻不痛快?”爷爷见母亲偷哭忙安慰她,却听得绮君心惊胆战!天哪!难道大哥文君是娘亲跟爷爷的……儿子!想到这儿,绮君吓得更不敢大声喘气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故意要叫他知道……当初还不是你害的……下药污我的身子……”越说越委屈,怜熙只把从前的事说出来,又不停地捶打着男人的心口,男人也知道她从来爱撒娇抱怨,可只要一根鸡巴捅进去就完事了,于是顺势把她抱在怀里,扣着她的脑袋一阵热吻,腾出一只手去揉她的穴儿,果然不多时这妖精便满脸绯红由人摆布了!
“娃娃都替我生了两个了,还说什么污了你身子?文君自是因为那药……绮君呢?可是你缠着我一整夜……呃……”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怜熙一下堵着嘴,那粉嫩的唇儿直贴着男人的嘴唇,丁香小舌勾进了男人口中不停搅弄着一时间两人便火热地拥吻厮磨起来。把绮君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自己是爷爷跟母亲的孩子……
一吻过后,怜熙只娇羞地倚在男人怀里撒娇。“不许胡说,不许说我的坏话……我何曾勾引老爷了……还不是老爷您……急色……”嘴上说着没勾引过男人,怜熙此刻却在行勾引之事实一双玉臂直勾的男人紧紧的,那纤纤玉足踮在男人脚掌上只把男人勾的神魂颠倒。
“是是……老爷的乖丫头没勾引人……是老爷不好管不住自己……媳妇可满意了……”将怜熙打横抱起,放在榻上,凌肃只轻声问道。
怜熙却不好再拿乔,只点点头轻笑。“可不许再往外说了……往后有了儿媳,女婿,我这个做娘的……不好见人,晓得么?”勾着男人的脖颈,怜熙柔媚地蹭着他的下颌不停说着,试图对她的公爹晓以大义。
“好……都听你的……可把衣裳脱了?老爷我可憋了好些天了!说是陪逸轩去查账,还不是忙着腻歪,可把我们几个撇开了……”含着怜熙的耳垂,凌肃有些吃味只说的她满脸通红,还没多做准备男人便只半拉下彼此的亵裤便捅了进来!
“呃……哪有撇下你们……只是逸轩过生辰……多陪他两日……嗯呃……老爷……你轻些……啊嗯……”娇软的身子一如往常被男人娴熟地操弄着,怜熙只觉得浑身发软,不多时便臣服在男人身下,两只白嫩的脚丫只蜷缩着贴着男人的背,不停地扭着腰肢,那精致的面庞染上了欲望的色彩犹如春花一般只把男人迷的晕头转向!
“你这猫儿!偏爱吃腥……老爷我可算栽在你头上了……这几日绮君都是我带着呢,那丫头同你小时候一个样招人疼……只怕大了也是个磨人精……”一面操干着怜熙,男人只一面讨论起两人的女儿来,一时满是得意之色,又不住用力顶弄她的花心,引得她不住乱扭,又忍不住低吟。
而意外得知自己身世的绮君整个人都惊呆了!原来自己竟是爷爷同母亲的女儿!自那之后,绮君安静了许多,瞧着娘亲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每次跟着爷爷学写字总是觉得心里酸酸的,爷爷一定很希望自己喊他一声爹吧?绮君想喊他爹爹可又怕娘亲难堪,总是憋着。
直到有天绮君因为追着园里一只蝴蝶意外掉在池子里发起高烧,母亲又陪着逸轩爹爹在庄子里,夜里只爷爷照顾她,绮君整张脸烧的红扑扑的,喝过汤药只撅着嘴儿瞧着爷爷,小嘴儿半开半合。
“怎么了绮君,小丫丫可是难受?再捂捂就好了……乖……”凌肃对谁都是一脸严肃唯独对他的乖媳妇怜熙还有他的小丫丫满是宠溺的神色,如今见小丫丫不舒服自然心疼不已,又不住怪媳妇儿狠心把女娃儿撇在家里跟逸轩浪去了!
抬起头来,眼角噙着泪水,眸子水汪汪的,绮君好半天才道:“爹……爹爹……”
“你……”没想到绮君竟然知道了,凌肃有些措手不及。“绮君你可是烧糊涂了……”
“没有……绮君就是知道……你是爹爹……绮君的爹爹……”扑在大老爷怀里凌绮君终于喊了自己生父一句爹爹,一时间父女俩抱做一团,亲密不已!
“哎……乖女儿……乖……”
_(:з」∠)_月子里唯一的存稿哭哭,现在剖腹产的伤口已经不怎么痛了,休息几天继续更文(?????)
侯门淫妻(43)大伯夫君奸盼儿(2)
一对奶子又香又软,加之木瓜似的肥硕不已,宋衍只吮得啧啧作响,很是愉悦,又觉得这陌生女人的香味同自家娇妻好生相似难道是自己喝多了吗?小盼儿那么美那么娇憨,世上哪里还有第二个的?
嘴儿被宋涟捂着,小盼儿又羞又怕,根本不敢多挣扎,宋涟见她听话越发得意起来,直舔着她的脖颈同耳垂,低声道:“你这小奴儿好生伺候着,嗯?”说着男人干脆把她推到宋衍怀里自己先起身去喝茶水。
将这美人包了个满怀,不停地挺动腰杆奸着她,宋衍内心生出一股子偷情的快感来,平日里已觉得自己妻子像个妖精了,如今竟又逢了这么个妖精,真真把人勾引坏了!
害怕被夫君发觉,小盼儿只得抱紧他的背,窝在男人的怀里,咬着唇儿忍住呻吟声,男人却开始贪恋她的吻,直抱着她一面操干一面热吻起来,许是男人醉的厉害,从头到尾他都没发现自己奸的是自家小娇妻,大约在那媚穴里抽插了两刻钟终于射了一回整个人也是不胜酒力沉睡过去。
浑身虚软地坐起来,小盼儿赤裸着身子整个人吓得眼眶红红的,委屈极了。宋涟却悠哉悠哉地走过来帮她抱起。“真是乖,你瞧瞧你把衍哥儿都瞒过去了。”
“大伯……盼儿害怕……”攀着宋涟的肩头,小盼儿吓得仍有些颤抖。
“不怕不怕,让大伯给你暖暖身子……”说着,宋涟便将她抱到一旁的长榻上淫弄起来。那丰腴的身子本就生得撩人又带着幽幽的体香,如今被宋衍操干过一回,娇穴湿漉漉的,身子十分绵软好入,只消掏出阴茎便能很好地深插进去了。
“呃嗯……大伯好生坏,叫盼儿跟夫君那般……吓坏盼儿了……”被男人不停地抽插着,小盼儿直抓着他的手臂不停地抱怨,不过又觉得有些刺激,又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环着男人的腰自己也热情地动了起来。
两人正操干得火热,宋廷煜也走了进来,见他俩正练着欢喜禅,宋衍则躺在床上心下十分明了,只勾起小盼儿的下颌道:“你这妖精胆子真大!”
“爹爹……是大伯坏……”一面被宋涟操干着,小盼儿一面环着男人的腰只拿自己那肉嘟嘟的脸颊隔着衣料,蹭着男人的阴茎,只半是讨饶半是勾引地同自家公爹讲话。
“你这小妖精!”捏了捏儿媳妇的下颌,男人掏出了自己的大阴茎示意她为自己含食。
小盼儿正被干的情动也顾不得别的,忙张开嘴把公爹的大肉棒含进了嘴里,小心而饥渴地吮吸起来!
侯门淫妻(44)花圃野合上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晌午,有些茫然地瞧着自己的房间,盼儿摸了摸自己的孕肚,整个人晕乎乎的,想了想才记起来昨夜自己竟然同夫君以及大伯行那等淫秽事!还有公爹也来了!不安地捂着嘴儿,盼儿连忙坐起来,唤来翠蘋为自己洗漱更衣。
“翠蘋,昨夜……昨夜我同衍哥哥怎么回来的?”洗漱完也不及披上外裳,盼儿忙让她为自己涂冰肌玉肤露只奇怪地问,又小心地瞧了瞧夫君,他似乎仍醉着。
“昨夜,是老爷他们把你们带回来的,可把我吓坏了,小姐阿以后可不许这般胡闹了,哪天要是被姑爷知道了,我看你还要不要做人,这肚子里的娃娃,也指不定被人疑心!”不安地搂着自家小姐翠蘋不住抱怨道。
“嗯……”撅着嘴儿小盼儿不住点头,只觉得整个人好累又趴在梳妆台发呆。明明嫁的是衍哥哥却同大伯,公爹不清不楚的,确实恼人!看来得想法子同他们说说才是。思及此,盼儿越发躲着公爹他俩,只老老实实地呆在新房里请安也是有夫君陪同才去的。
如此三五日下来,宋涟却是憋了一肚子邪火散不出来,这日见小盼儿落了单独自走在园子里忙把她扯进了一旁花墙修的高高的花圃里。“你这小奴儿!有了夫君就把大伯给忘了!”紧紧抱着小盼儿,宋涟不住抱怨着,又忍不住低头轻咬她的鼻尖,吓得小盼儿一颤一颤的。
“我……大伯恕罪……盼儿只是月份大了不好多走动……呃……”男人才不相信她的托辞,只抱着她热吻,一根肉棒竖的高高的,隔着衣料灼热的阴茎贴着盼儿的下身,引得她不住发颤。
舌头勾着那丁香小舌不住淫弄,男人又狠狠地吮了吮她的唇儿,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只见小盼儿被吻的娇喘不已,那雪白的奶子不停地剧烈起伏着。
“小东西!”故意掐了掐小盼儿的奶子,宋涟不住啄了啄她的额头,又低头捧着她的脸儿亲吻。“把我的魂儿都勾丢了还要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