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躺在床上,仰着脑袋迷迷糊糊地被公爹这般抽插,小盼儿只觉得晕乎乎的,又觉得整个人轻飘飘,那粗大的肉棒很是悠闲地在自己的口中进出,羞得她脸儿绯红,忽地脚趾头温温热热,暼过去一看,大伯竟在舔自己的脚趾头,一时间小盼儿更是羞臊。

宋廷煜瞧着儿媳妇满脸潮红,越发情动地操干她的嘴儿,又怕憋坏她,缓缓抽出来,大咧咧地倚在床壁坐着,小盼儿吃肉棒吃上瘾了,见公爹的肉棒离了自己,忙贴上去,像只小母狗一般直勾勾地挺着翘臀瞧着公爹,娇滴滴地说道:“爹爹……盼儿要吃……”

“你这小馋猫!”宠溺地捏了捏小盼儿的脸颊,宋廷煜示意她趴过来,含自己的阴茎。小盼儿忙乖巧地吮着男人的肉棒,直吮得啧啧作响。

丁香小舌小心地抚弄着男人的阳具,小盼儿按男人们教的,时不时地深深含入又缓缓吐出来,时而不停地晃着小舌头拍打着男人的茎身把宋廷煜伺候得舒服极了。

而宋涟见她这般精心伺候自己的爹也有些吃味,不过他今早犯规了,偷插了小盼儿的穴儿,想来插她的嘴儿是不可能了,只能轻舔小盼儿的肩头跟背,再捏着她的脚趾头一根根吮过来。小丫头肚子是一天比一天大,脸儿仍旧肉乎乎,奶子涨得脉络都能瞧见,不过其他地方倒是瘦了,许是被调教多了。

这般精心地伺候完公爹射了一回,又含着一嘴的浓精教爹爹瞧个仔细,方咽了下去,吃了丫鬟递来的香片茶,又被宋廷煜勾着下颌舔干净嘴角,小盼儿那肉嘟嘟的身子直趴在公爹怀里,又娇又软,衣裳方才被大伯一面舔舐一面剥开,早已被褪了个干净,她一时没了遮羞的衣料,只得窝在公爹怀里扯男人的外裳给自己遮遮羞!

可是她奶子肥硕,个子也不十分小,自然是遮了奶子挡不住穴儿,遮了穴儿掩不住奶头,只得倚在公爹肩头撒娇。“爹爹,大伯剥人家衣裳,不让盼儿见人……”

宋涟见了她这娇憨模样简直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子里,又捏了她的肥穴儿一把。“你这奴儿,合该扒干净了天天操,难道大伯有错?”

“涟哥儿,别掐坏她了。”轻笑着揉了揉娇儿媳的奶子,宋廷煜只这般说着,又分开她的大腿,对着宋涟道:“你在她穴儿里塞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一个小花扣……”说着,宋涟怕自家爹真跟他计较,于是伸手把盼儿那馒头穴里头塞着的小花扣缓缓地拿出来。只见那海棠花扣已然沾满小盼儿的春水湿漉漉的倒叫她羞臊不已,小盼儿怕肚子里的阳精流出来把公爹的床褥弄脏了,忙羞怯地夹紧大腿,宋廷煜却把她的腿儿分的开开的,对她道:“你是要排精还是要找跟肉棒堵起来,嗯?”

“我……小奴儿不知道……”难堪地撅着嘴儿,小盼儿几乎快哭了!

侯门淫妻(37)蜜洞淌春水

男人们见她这样都不住轻笑,宋廷煜也怕自己儿子憋坏了,把小盼儿的腿张得开开的,男人示意宋涟就着这个姿势来操这丰腴的娇美人。

“爹爹,大伯,小奴儿受不住……”这些日子,公爹跟大伯总是想法子调教她,小盼儿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作贱坏了。这般倚在公爹怀里被大伯奸着媚穴,盼儿哭也不是,求饶也无用,只能低低吟叫,希望他们早些淫弄完自己,好收敛些!

那妖娆丰腴的身子早已适应了男人们的蹂躏,不多时又泄了两回身,无力地倒在公爹怀里,盼儿只不停地低泣,任由男人们为她擦拭身子,隔了好一会儿公爹才道:“陛下体恤你们小夫妻才新婚便分别,准了衍哥儿的假,大约下个月便能回。”

闻言,小盼儿先是欣喜,忽又觉得此身如此淫荡怕是不能再见夫君,复又低低啜泣。

“怎么了?”勾起小盼儿的下颌,吻了吻她的嫩脸,宋涟不住问道。“你夫君要回了反倒不开心?”

盼儿听了这话越发委屈只轻声道:“如今,如今身子淫荡,怕是见不得夫君……”

“小骚货!本就淫荡,还赖谁去……真是个磨人精!”

如此,小盼儿又是战战兢兢逢迎他父子俩。平日里,早起便要到公爹房里吮着男人的肉棒唤他起身,再伺候他洗漱更衣,接着大伯办完正事回来便要跪着舔舐大伯的肉棒,吞阳精。午饭亦是不能歇歇,时常得叼着吃食喂他父子俩,夜间更是遭罪,不是插穴便是让公爹大伯含着她的乳头入眠,整整一个多月的调教下来,小盼儿本就风流的身子如今出落得比窑姐儿还要浪三分,甚至偶尔敏感到轻易淌水,一天下来得换下两三条亵裤,自是再不敢见人的。

好容易挨到夫君回来,小盼儿见着夫君一时激动不已,扑倒他怀里哭了起来。“夫君……盼儿好想你……”

“盼儿……夫君也好想你,可委屈盼儿了。”一面安慰着娇妻,宋衍一面抚着她的背,不想只是轻柔地抚弄,竟引得盼儿泄了春水,一时间盼儿夹紧了大腿不住喘息。“怎么了?”

“没,没什么……”如今小盼儿日夜有阳精滋润,美目流转间总是泪汪汪泛着春情的娇模样,一时把宋衍都看呆了!

“盼儿……我的胖胖……”一时间也顾不得父亲跟大哥还在,宋衍直接把她抱起来,让她倚在自己怀里,男人这才发现她亵裤湿了,自己那硕大的肉棒也竖了起来。小夫妻俩竟在前厅便偷偷发情了。

宋廷煜也明白如今儿媳骚得很,却故意为难她,命人上茶让他俩好生同自己聊聊。“衍哥儿,你也太心急些,如此便把盼儿抱着了。”

听父亲这么说宋衍才尴尬地放开娇妻,小盼儿却是密洞淌春水,春情难遮掩,只得夹紧腿儿给大伯公爹奉茶。

宋涟也知道弟媳妇这小妖精是发情了,却是趁着她奉茶时偷偷拉着她的手儿轻抚,引得盼儿几乎忍不住低吟!

侯门淫妻(38)不够过瘾

待挨到同夫君一齐回了房里,盼儿忙贴上去,整个丰腴的身子娇娇软软直倚在夫君怀里,一对木瓜大奶子直蹭着夫君的胸膛,只咬着唇儿媚眼如丝地瞧着男人。

“怎么了盼儿……”从未见识过盼儿如此风情,宋衍不住愣住了,魂儿都觉得被勾丟了!

“盼儿挂念夫君,你瞧瞧盼儿亵裤都湿了!”憨憨地撒娇,小盼儿缓缓解开腰带,把下裙同亵裤脱下,不多时那肥嫩的穴儿便露在了男人跟前,竟是汨汨地淌着淫水,裤底早已湿漉漉了,淫液顺着大腿直往下淌着,把宋衍看得都呆住了!他的小盼儿如今可成了妖精!

“盼儿……”激动不已地抱着小娇妻,瞧瞧她那因着情欲而绯红的面庞,不住剧烈起伏的椒乳,那挺翘诱人的丰臀。真真像个勾人的小淫妇!“盼儿……好在我把你早早娶了,你这般模样……男人看了都受不了!”

闻言,盼儿更是羞臊,只踮起脚尖攀着夫君的肩膀,一对眸子雾蒙蒙地道:“夫君狠心撂下盼儿同肚子里的娃娃,还要说人家是勾人的淫妇么?”

“不……我是,我是受不了,盼儿你太美了……”原就是圆润可爱的脸儿,如今因着怀孕轻减些许,副身子却越发凹凸有致,便是一根手指头都教男人迷乱何况如今娇妻这么贴着自己!想到这儿,男人捧着她那圆润的脸儿一阵热吻,盼儿也被公爹跟大伯调教坏了,丁香小舌在男人唇舌间不住作乱,只灵动地舔舐着男人,勾的他整个人晕乎乎的,不禁觉着十分过瘾!

一吻过后,将娇妻的衣裳全数褪下,男人不停地揉着那对丰硕的奶子,盼儿却是驾轻就熟地抚着他的身躯,不多时也把男人的衣裳全脱了,两人此刻还在卧房门边便打算交合起来,将小盼儿抵在门边,宋衍提起她的一条腿,将那肉穴儿掰得开开的,一双眼睛有些痴迷地瞧着她的穴儿,见那处越发湿润泥泞,实在忍不住便这么插了进去。

许久未被夫君疼爱,盼儿却觉得好生快活,直抱着男人的脖颈娇吟起来。“啊呃……夫君……盼儿好想夫君……”

“乖盼儿……夫君我也是!哪个女人都不敢碰,日日夜夜想着你……”虽说小盼儿早已破身多时,可穴儿总是那般紧,教人痴迷不已!宋衍原是打算缓缓抽插,却又觉得不过瘾,便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只把盼儿折腾得快活极了,大约抽插了几百下,盼儿觉得这般还不够深入,自己爬到了地毯上求着夫君从背后插自己的媚穴儿。

宋衍馋了那么久当然事事听从,忙跪下来从后头插进她的穴儿里,一时两人都不住轻叹!肉棒深深地插入再换换抽出,这般销魂滋味,使得宋衍十分受用,盼儿却是被折腾惯了,仍觉得不够过瘾,复又扭着身子拼命夹着自家夫君的男根,不多时便把宋衍夹射了!盼儿此刻肉穴儿被浓精灌满却仍觉得不过瘾,她往日里可是得两个男人操自己才舒坦,该怎么办呢?

侯门淫妻(39)偷吃公爹肉棒(1)

而宋衍亦并非精力不济,只是一路上舟车劳顿,好容易到了侯府,立马射了两回,却是有些疲乏便抱着娇妻到床上歇息了,盼儿见他睡的沉也不好打搅,只怨自己命苦,竟把身子折腾坏了,如何也睡不着,这些月以来,哪天不是两个男人轮流疼爱自己的?一时离了公爹大伯倒空落落的,翻来覆去大半夜仍是难熬,盼儿终是守不住,起来穿上衣裳,理了理发髻往公爹那儿去了。

宋廷煜一时离了自己那娇儿媳亦是睡不着,正起来喝茶水不料却见那小奴儿撩开珠帘进来了,不禁有些欣喜,却又不好表露过甚只正色道:“小盼儿如何来了?”

“我……”将斗篷褪下委委屈屈地瞧着自家公爹,盼儿忙跪下来将脑袋倚在公爹膝头。“小奴儿想爹爹了……小奴儿要爹爹疼……”

“你这贱奴儿!衍哥儿难道没操你?”勾起儿媳妇的下颌,宋廷煜故意如此道。却恨不得立时操了这娇憨儿媳!

“贱奴儿,贱奴儿要吃爹爹的阳精含爹爹的棒子,才能入眠……”说着,小盼儿竟主动地将男人的腰带解开,掏出那已然坚挺的肉棒!

“你这娼妇……”故意羞辱小盼儿,宋廷煜捏着她那肉嘟嘟的脸颊挪挪身子,把自己的肉棒蹭到她跟前,小盼儿如今落了套,迷恋公爹的肉棒,见着肉棒子哪里忍得住忙想着一口含住,男人却故意逗她,捏着肉棒蹭了蹭她的嘴儿复又不给她含,如此三四回逗小猫儿似的,把盼儿都折腾急了!

“爹爹,求爹爹了……”一对桃花眼儿泪汪汪的,小盼儿只撅着嘴儿求公爹把肉棒儿给她舔!宋廷煜也怕委屈坏了娇儿媳终是给了她,“来,把嘴儿张开,爹爹塞进去……”

“唉……”乖巧地张开嘴儿,盼儿不住仰着脑袋等公爹把肉棒赏了她玩。果然公爹不再折腾她了,将肉棒缓缓地塞进她口中,一时得了那肉棒子,小盼儿很是快活,忙吮吸舔舐起来像往日里得了糖葫芦一般自在!

宋廷煜见她这般渴求自己的肉棒亦是欣喜不已,看来这段时间的调教确实有效,这娇美人可从了自己了。温柔滴抚着儿媳的长发,又轻轻捧着她的脑袋教她深深含入又缓缓吐出,如此这般好一会儿,男人将自己的肉棒拿出来,让儿媳坐自己怀里。

“怎么了爹爹?”咬着唇儿,盼儿不住问道。

“爹爹怕地板硬,跪坏你这娇娃娃了。”捏了捏儿媳那肉嘟嘟的脸儿,男人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儿,贴着那樱桃小口低声道:“可给衍哥儿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