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张开腿怎么侍奉夫君,生娃娃?他还要在你肚子里播种呢!”绮君觉得西府的教育方式很有问题!这种嫩娃娃……去了京城哪能不被欺负?!

“播种?”越听越糊涂,若君直眉头紧锁。“这又是什么?”

“就是一根大鸡巴,戳啊戳,把你的处子穴操开了,男人再射精,精液就在你媚穴里,时日久了便有娃娃在肚子里,咱们都是这么来的……”

“啊?好,好粗鲁……”

“……”带不动啊带不动!绮君觉得自己要动胎气了!又拿了春宫图给她看,绮君只觉得脑壳疼,便离开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般娇羞的妹妹……多年以后竟然会变成名动京城的小荡妇!

三年后

躺在床上不断娇吟,若君直不停地求饶,奈何身上的男人竟不肯放手越是挣扎越是猛干,只把她操弄得喘息不止。偷情的快感淹没着若君的理智,直让她欲罢不能,只能不停地喊叫。

“嫂子,你真美……怎么这穴儿生养了两个娃娃还这般紧?”男人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小叔子,却与她行夫妻交媾之事,实在背德乱伦,可若君不在乎了,反正她那脏兮兮的丈夫到处眠花宿柳还娶了外室,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贴着男人的身子,若君只低声道:“操穴便操穴,别啰嗦那么多……呃……”

贤妻欲孽 (1)不知廉耻若君勾引公爹

在账房看了半日的账本,若君觉得累的慌,只让青青那丫头给自己倒杯茶来,却见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把茶奉来,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小叔子,若君只拨开他搭在自己肩头的手。“别勾勾搭搭的,被人瞧见了不好……”

“是吗?当日嫂子诱我上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直说恋着我好些日子了……”低头蹭着若君,李淳安只这么说着,又很是咸湿地吻着自己嫂子。“嫂子好薄情!睡了人家,又撇开了……”

被男人青天白日地偷香,若君好生气恼直推着他的脸。“色胚子!也不顾着我的名声!”嘴上说着男人是色胚,若君却忍不住轻笑,又搂着他与他厮磨。“可是痒了?”

“嫂子生得好美……把我勾的头昏昏……”一把将若君抱起来,李淳安直勾勾地瞧着她那半露出来的奶子,馋得很!

若君却将手指贴在他的唇上,“别在这儿,晚上到花房等我,你大哥今夜不回家,嫂子好好陪你……”

男人有些失落,但听到约在花房便点头答应了,于是将她放下来。这时恰好青青来报说老爷夫人回来了,老爷说要看看孙女们,若君才解脱一般往自己的院子去接两个女儿。

若君所嫁的人家是京城有名的富商,公爹为人正派,奈何家婆甚是彪悍,大儿子是她亲生的,从小娇生惯养性子坏的很,未娶妻时便喜欢寻花问柳,后来还私娶了外室,奈何若君与他指腹为婚,嫁过来之前对此一无所知。男人先是宠了她一个月,那时她生涩得很,不久便失宠了,为生嫡子勉强同房,谁知肚子不争气,若君一连生了两个女儿,惹得婆婆厌烦,刚开始前两年她是哭着过的,后来也明白了许多道理倒是看开了,许是为了报复她夫君许是为了借精生子,若君勾引了夫君的弟弟,可如今半年过去了,肚子仍没动静,若君不免着急。

“来来,乖孙女们,爷爷抱抱……”公爹李恽倒是很爱惜这两孙女,直抱着她俩,又瞧着儿媳妇好似瘦了些忙问道:“媳妇可是操劳家务还要看孩子疲累?要不过两日再寻两个妈子帮你……”

“咱们家又不缺妈子,女孩子家能有多难带?媳妇啊,你可得争气些,十个女儿都比不过一个儿子,既然劳累干脆让她俩姐儿跟乳娘住,你和少安抓紧再生个,得是个儿子才好。”李夫人原是郡主的女儿自然高傲些年轻时看中了李恽的俊朗之姿硬是下嫁给他嫁到李家又连生了四个儿子,对这个只会生女儿多有怨言。

“婆婆教训的是,儿媳记在心里……”对这年近四十的老刁妇若君厌烦的很,未免公爹难堪,若君只得乖顺地应承。

李恽见儿媳妇这般委屈也是心疼,忙让她们歇息去,李夫人见丈夫护着她们母女三个甚是厌恶,便往内室撒气去了。李恽却偷偷跟上儿媳妇。

“媳妇,你婆婆性子就那样……可委屈你了……”怕儿媳妇又要偷哭,李恽只安慰她。

若君却怕人多口杂忙让乳娘带着孩子们离开,又装出一副弱质芊芊的模样。“爹爹多心了,若君已经改了这糟糕性子了,哪里还会哭哭啼啼……”嘴上说着,嘴儿却抿着如水的眸子有些红。只把李恽看得心猿意马。

“媳妇真不委屈?”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儿媳妇那半露出来的奶子,李恽只这么问道。

“委屈又如何,也怪自己肚子不争气,生女儿的命,哪像爹爹生得伟岸,都是儿子命……”话一出口却收不住了,若君忙捂住嘴,“媳妇说错话了……”她故意装作委屈的模样,又羞羞答答的。

李恽却听得发愣,又见儿媳妇生得一对桃花眼,鼻尖直挺小巧,唇儿好生可爱,身子玲珑有致不禁十分动心,直趁着四下无人把若君搂进怀里!“如此,媳妇是说要爹爹才能有生儿子的精了?”

贤妻欲孽 (2) 偷赠发簪若君勾引公爹 花房偷情叔嫂夜话私语

“爹爹……”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搂着,若君满是羞怯,又故意娇滴滴地说着,“婆婆好生彪悍,要是瞧见爹爹这般还不活剥我的皮?”

“那咱们去别人瞧不见的地方怎么样?”李恽一直对这貌美倾城的儿媳妇有意,自从意外得知儿媳妇竟是叔嫂乱伦所生的之后更是色心大动,不禁想尝尝这小娇娘的滋味,奈何夫人看得紧,竟无法偷香。

“不要……爹爹,人家要年轻的汉子……”故意这么说,若君只把头上的一只小发簪放到他手心便扭着腰肢离开了,瞧着儿媳妇那娇软的背影,李恽只觉得心荡神驰,握紧了那发簪。

用过晚膳,若君把大女儿渺儿哄睡了,又把二女儿可儿交代给乳母,自己只假装睡下了,半夜里又爬起来,披着斗篷到花房里,见四下无人以为淳安失约,气的直跺脚,不想男人却把她圈在怀里一阵厮磨。“嫂子叫人好等……”

“该死!你吓着我了……”转身锤着男人的心口,若君只埋怨他。男人却一下吻住她的嫩唇,抱怨的话语被男人的吻吞没了,若君只得由着他亲吻揉搓,不多时那骚浪的媚穴已经流水了。男人只伸出手指搅弄着她的肉穴儿,又一边含着她的嫩唇,一边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已经生了两个娃娃,又和淳安偷情了大半年,若君对男女情事熟悉得很,也不计较,只大胆地呻吟,承欢,她想要个儿子,那个外室已经怀孕了,少安最近几乎夜夜宿在她那儿,自己对他很厌烦但又想着好歹得生个嫡子稳固自己的位子才是,淳安虽好,可大半年来仍是肚子空空,若君未免心急。于是放浪地勾引他,男人毕竟年轻气盛,被她撩拨几下就上头,只紧抱着她抽插。

射了一回又将她抵在墙壁,抓起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腰上一阵卖力狠操,若君则勾着他的脖颈不住呻吟。“别……别那么快……”

“你不是要儿子吗?我在帮你撒种呢嫂子……”若君本就生得容颜倾城,骨子里媚态横生,若不是出自大家族里只怕这等绝色早不知被什么人欺负成什么样了……可惜这么个美人大哥竟然不爱……真是不明白!

两人直交媾到了凌晨才歇下,若君浑身赤裸地倚在男人怀里。“你也是不争气,我肚子怎么就大不起来?”若君埋怨着男人。

淳安却轻笑,“要那么快怀孕做甚?”其实每回交媾前他都涂了避子的药物在阴茎上,故意不让她有孕,毕竟若是怀上了大着肚子偷欢可怕她不舒服。

“你大哥外头那个也不知道怀的男女,婆婆也知道那事万一生了个儿子接回来……我哪还有位置坐……”想到这儿就伤心,若君不住轻叹一声。

男人却紧搂着她,“你若爱大哥自然包容,你若不爱便舍了他单和我过……待我出去了我带你一起走,可好?”摩挲着她的脸儿,淳安只这么说着。

若君只是苦笑,以前她是懦弱,现在嘛,那对狗男女她便是要舍了那丈夫也得治治他们两个才是。

一番温存过后,若君便披着斗篷回房了,不料刚到房里却见李少安正坐在榻上喝着茶似乎在等着自己。

贤妻欲孽(3)违心同房若君怨恨丈夫 大哥撒泼公爹挽留儿媳

“你去哪儿了?”这几日丽娘几乎天天和自己闹别扭,李少安也失了性致便想着回来瞧瞧妻子,毕竟她从前好生娇矜爱哭,前些天一听到丽娘怀孕了高兴的什么似的,倒是冷落她了,于是回来瞧瞧,谁知道大半夜的她竟然不在,等了半天才见若君披着斗篷回来不禁奇怪。

若君见着他先是一惊,愣了一下强作镇定地把斗篷解开,挂在衣架上,坐到梳妆台前把钗环卸下,拿了个牛角梳梳头发,若君透过镜子瞧见男人缓缓朝自己走来。

“你最近脸儿总是红扑扑的,是用了新脂粉么?”大手搭在妻子的肩头,男人直勾勾地瞧着镜子里的她,一双多情的眸子,小巧坚挺的鼻子,嘴唇像是饱满待人采撷的樱桃一般。若不是有了丽娘,他也许会迷恋她的容貌,不过妻子似乎也渐渐厌烦自己了,两人貌合神离许久了。

“我从来不用脂粉,便是成婚那日也是素面……哦对了成婚那夜你急着出去应付赵丽娘,也无心看我吧?”男人永远是这般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若君烦透他了。

“你以前并非如此……”摩挲着妻子的手指,男人只吻了吻她的发丝,刚嫁过来的她好生娴静,人也总是羞羞怯怯的,自从知道了他们之间有个丽娘,她便对自己淡淡的。

“女人总是善变的……并非个个像李大少爷你这般风流好色死性不改……专爱偷着吃……”冷冷地讽刺他,若君便走到屏风后面把衣裳脱了,只剩一件肚兜同小亵裤。

瞧着烛光下屏风后的影子,李少安不住眼睛发亮,不论样貌还是身材若君都比丽娘美上许多,他也想着收收心拿些银两给丽娘好做个了结,可每每到她那儿便开不了口,现在她又怀孕了,自然不能气她,久而久之,若君便恨自己了。她是恨的,不然每次脱完衣裳她总是叫青青进来把烛光全熄了才肯与自己交媾。

即便如此,借着月光打量着娇妻的脸儿揉搓着她的身子,男人还是一下子就硬了,她是个令人着迷的女人。据说她母亲年轻时便是个绝色女子,不过他见过几回神色中透着凌厉叫人望而生畏,若君也长着那模样,可五官柔和些,便是恼了也是娇滴滴的样子,叫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