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想,他始终没动,以着最大的意志力,闭眸屏气,关闭所有对楚瑶开启的感官。

肉棒却越来越热。

楚瑶见他一副装死不敢面对的样子,轻哼了一声,身子往被窝里缩,小脑袋钻到里面。

听到她窸窸窣窣的声音,蒋浔光闭着的眼睛,颤了颤,空置的双手隐忍握拳。

048|048.真的能忍

蒋浔光的肉棒并不像他的人一样隐忍,即便是在漆黑的被子里,楚瑶依旧能感觉到那东西鼓起的一大团。

她摸索着,小手从宽松的平角短裤下方探进去。

微凉的指尖,一点一点的从男人的大腿根,一路向上,带起一片酥麻。

蒋浔光难耐地挺了一下腰,只一下,脑袋里那点理智又生生将身体向下压,只有露在被子外的脸,泄露着他此时的情动。

短裤的裤口十分宽大,楚瑶的双手毫无阻碍地摸到男人的肉棒,失去视觉的黑暗中,双手握住的触感格外的粗壮,不知道是它的肉茎本就长成那样,还是憋得太久,表面的筋痕一根根突起,摸着有些吓人。

楚瑶的手轻柔向上,肉棍顺着她几乎没什么力道的抚摸,直挺挺立起,指尖滑过圆硕的龟头,顶端竟然湿湿滑滑的。

触到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楚瑶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男人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明显僵了一下,手中的肉棒突然抖动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反应这么大?

楚瑶轻笑一声,语气带着些挑衅:“你不会是处男吧?”这么不禁撩。

蒋浔光呼吸一滞,想反驳,又无从反驳,脑子里那点清明,瞬间又被这小狐狸精纠缠住。

湿软的触感刮过他的肉眼,她……在舔自己的龟头。

蒋浔光忍不住眯眼,腰腹比之间绷得更紧了一些,放在外面的双手紧紧揪住被子,仿佛在承受着某种酷刑一般,双眼赤红,面目扭曲。

楚瑶知道他这会儿说不出话,也不在意,按着自己的节奏,将手从男人的短裤里抽出来。

隔着被子听到男人长长喘出一口粗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楚瑶忍不住挑眉,这才哪到哪?

她半跪起身,小脑袋顶着被子,那双刚从男人身上离开的手,快狠准地一把扒拉下男人的裤腰。肉棒猛地跳出松紧带,来回弹了两下,正好撞在她的手背,发出极轻的一声“啪”。

才刚缓过劲的蒋浔光,先是惨遭突然袭击,又听到这一声响,整张脸爆红一片。

心中唾弃自己,身体却怎么也做不出反抗。

楚瑶可不管他这会儿纠结矛盾的心理,双手自然地扶住男人的肉棒,低头舔了舔男人的龟头,慢慢将它含进嘴里。

男人的龟头很大,楚瑶的小嘴被撑得满满胀胀,湿软的舌头艰难的在口腔里卷动,双手握住的肉根,因为她的舔吸,一鼓一鼓的,仿佛在继续胀大。

蒋浔光哪里经历过这种事,素了二十八年,除了偶尔自己用用手,对性爱的认知仅限于极其匮乏的阅片量。

他从不知道,原来女人的小嘴可以这么舒服,湿湿软软的,那根小舌头仿佛有魔力一般,扫一下,舒爽麻痒的感觉瞬间从尾椎骨,一路蹿至全身,只顶他的喉腔,痒得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青筋勒起的双手,因为鸡巴一下一下的抖动,不受控制的覆在眼前隆起的被子,隔着厚重的棉被,一下一下抚摸着楚瑶的脑袋,嘴里无意识地喊着她:”囡囡……“

跟蒋浔光的舒服不同,楚瑶吃了一会儿就觉得累了,下身湿粘得难受。

吐出只被她吃进去小半根的肉棒,小眉皱起,她在考虑是继续吃,吃到男人主动,还是自己坐上去。

想到男人之前说的那句话,她就有些不乐意,小嘴一抿,低头继续吃。

她就不信了,这人真能忍着不操自己。

为了那点面子,楚瑶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认真,舌头卖力地扫刮顶端,小口小口吮着,双手更是一下一下轻捏男人的肉柱。

感觉到男人肉棒开始鼓动,楚瑶的动作突然停下,小嘴吐出鸡巴,等它缓和下来,再继续吃,只是每次吃进嘴里的时间越来越短。

蒋浔光感觉自己快疯了。

每一次当他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这小东西就掐着点停住,一次,两次,三次……

身体热到爆炸,蒋浔光的脑子开始混乱,腰腹本能的向上挺,只希望每次都能在她湿热紧致的小嘴里停留得久一些。

又一次,楚瑶停下舌尖的舔舐。

她正欲抬起头,那放在她头顶,隔着被子时不时抚动的大手,陡然向下使力,将她整个脑袋直冲冲压向狰狞暴涨的肉棒。

直上直下的角度,还是突如其来的一下,楚瑶的嘴还没来得及闭上,肉棒已经重重插入口腔,贯进喉咙。

此时的蒋浔光已经彻底迷失在欲望之中,突然的深喉把他送上了一个从未到过的爽点。感觉到手掌下的挣扎顶撞,他双手一紧,隔着被子扣住那颗作乱的小脑袋,凶猛地挺腰,在她的嘴里快速冲刺起来。

只抽插了十几下,身体直直绷起,闷哼着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嘴里。

049|049.先婚后爱

被子里的楚瑶已经被肏懵了,黑暗闷热的环境,加上男人突然的暴起,鼻腔的氧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整个人几乎窒息昏厥过去。

被子外的蒋浔光,失神了片刻,直到射完精,整个人才猛然清醒。

第一反应是

疯了吧,做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这么爽!

然后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动作。

先是慌乱地松开手,掀开被子,压着怦怦乱跳的心脏,抖着双手把明显已经快昏厥过去的小人扶起来。

肉棒从她口中退出来的那一刹,柱身不可避免地刮蹭到楚瑶的牙齿,才消下去竟然又硬了。

全然没心思管那再次勃起的欲望,蒋浔光单手把人抱进怀里,另一只手伸向床头,打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