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分开双腿,他箭在弦上,床上的话语权哪由她说了算。
云奕撕开她的衣襟,双手捧上雪白的双乳,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不碰你下面。”
李允宁看他凝定在胸上的目光,隐约明白几分,依然问:“那用哪里?”
云奕一把将李允宁放倒在小榻上,倾身骑了上去,双腿跪在她上身两侧,粗长的肉棒打在乳沟,慢慢回道:“这里。”
李允宁吞了下口水,以前跟着云奕厮混时,她在春宫册上见过这种姿势,没想到这么快要实践到自己身上。
她偏过头,“我答应你。”希望他早发泄了事,但不想他认为她是个好欺负的,恨恨道,“下次你再这样,我真会自行了断……”
一而再、再而三和他纠缠不清,好不容易熬到他松口“不再逼迫”,如果因为她立场不坚定、态度不坚决,使他心思死灰复燃,那她有什么脸面去面对皇兄和李家的列祖列宗?
“死我身上或身下,你选一个?”
云奕调侃,肉棒插进柔嫩的乳沟里抽动。
“你轻点……”
棒子快有她小臂长,龟头一戳,捣到她下巴,李允宁蹙眉叫。
“又没让你吃,用得着轻吗?”
云奕摩擦着她绵软的乳肉,凝脂般的肌肤裹着炙硬的茎身,与插穴是不同的美妙。
她不想他蹭她颈子,他偏要捅到最前,龟头磨研她下巴的软肉。
“唔唔……嗯……”
李允宁被他顶得仰起颈子,张口呻吟。
云奕两根手指趁机插她口中搅了搅,“晚上有没有吃饱,要不要我再喂你点?”
李允宁轻轻咬了下他指骨,含混不清地骂:“滚……”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云奕意味犹尽地抽出,抓住两乳,用力抽送。
“呜呜……疼……”
李允宁身子养得娇,肚兜和里衣从小都是用薄如蝉翼的绸布做的,哪怕到了云府,云奕喜爱她的身体,给用的也是上好的料子,哪里受过这么大刀阔斧的折腾。
肉根如铁棒,使力磨插她,似乎不把她擦掉一层皮不罢休,龟头每次顶着下巴软肉,恨不能捅破皮肤,进去喉咙,两坨比鸡子大的囊袋“啪啪”抽打着下边乳肉。
“不要了……你太重了……”
李允宁摇头挣扎,云奕却一手按住她的颈子,豆大的汗珠滴落她胸上,急喘道:“快好了,小公主……”
“呜呜呜呜……”
李允宁咬唇,呜咽流泪。
云奕顾忌她身体,不敢放纵太久,盯着她娇柔哭泣的脸,凝聚心神,想快速抽插射出来。
十几下猛顶猛送,胸乳被干得变形,一阵灭顶快意直冲头皮,他唤道:“允宁,张嘴……”
李允宁泪眼朦胧地看过去,龟头近在咫尺,顶上小眼一收一缩,像条危险的蛇吐着信子要射出有毒的汁液。
她扭过脸,“我不要吃……”谁爱吃男人的精水啊!
“那射脸上。”云奕死守精窍,佯作艰难,“不然出不来。”
李允宁怕极了他的“出不来”,含泪点头。
云奕如奉圣令,一记猛送,放任自己畅快登顶,大股的精液飙在那张娇美柔嫩的小脸上。
“呜呜呜呜……”
精水牛乳似的喷在脸上,温热、黏糊,淋得眼皮睁不开了,鼻尖、唇瓣到处都是。
云奕呼出一口长气,泄了力般伏她肩头,不顾她脸上脏污,以侧脸紧紧贴着,“不够……”
“你射了呀……”李允宁叫道,她是察觉他依旧硬着抵她小腹。
“一次哪里够。”云奕叹了口气,手指摸索着探入她亵裤,抚弄湿漉漉的花穴,“下次喂饱你。”
不知他说的“你”,是指小云奕还是她。李允宁提醒,“没有下次!”
她湿,是乳被作弄,并不需要男人。
“来日方长。”云奕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看这事上我们俩到底谁说了算。”
恶耗
李允宁第二天想起来叫人打开云奕送来的箱子,一箱金闪闪,一箱银灿灿,差点没晃花她的眼。
怎么也没想到,他竟各送一箱金子和银子。
上面还留着他的一张手书,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工钱”。
李允宁想起曾经她为赴郑译之约,谎称出府要买东西,云奕问她可有银子,她厚着脸皮找他要工钱。
次日传来“宜州动乱、皇兄有难”的消息,加上云奕已经知道她的逃跑计划,毁坏芳菲斋,所谓“工钱”,不了了之。
难为他还记得,赶在她举办乔迁宴送来。
李允宁不会自作多情,以为他对自己多上心,最多是弥补云夫人对她的伤害罢了。
金银俗气,搁在从前,她定要叫人抬回去还给他。可今时不同往日,没有公主身份,没有皇兄撑腰,她一个弱女子在新朝生存,遇到事情,向人打点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