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不可能不懂他的意思,忙不迭地坐了上去,抱住薛鹤年脖子用嘴唇在薛鹤年耳畔到处乱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间。

薛鹤年垂眼看他,看到程溯用唇语说:

求你了,年年。

薛鹤年心情大好,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在呢在呢,阿姨。”

程溯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下来。

“你就是小溯的同桌,薛鹤年?”徐惠愣了一下,和儿子朋友打招呼让她无所适从起来,程溯长这么大就没有过好朋友。

薛鹤年一个翻身把程溯压在沙发上,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气定神闲地应道:“是的是的,我们关系最好了。”

程溯要被薛鹤年的举动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又不能出声,只能任薛鹤年上下其手。

“小溯昨天晚上就是在你那里?”徐惠的语气听着缓和了不少,“参加同学聚会?”

薛鹤年抬起程溯的下巴,程溯眼神湿漉漉的,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像迷失林间的小鹿。

“嗯,对,本来程溯在教室里学习的,但是球赛赢了就出去聚餐了。”薛鹤年看着程溯的脸色猜测他说了什么,尽量与他说的口供差不多,“吃完饭还去唱了会歌,回家的时候太晚了,他们就都在我家睡的。”

程溯只是支支吾吾说了自己在薛鹤年家住了,没有想到这层去,听到薛鹤年撒谎一气呵成比他还流畅,不由得一惊,万一徐惠让其他人也出个声就不好了!

“晚了就不回家了?”徐惠音色严厉,“程溯你胆子大了是吧,都不跟我说一声。”

程溯一个激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

“阿姨,不怪他,他手机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昨天晚上沾着枕头就睡着了,连澡都没洗,所以才没跟你说。”薛鹤年礼貌解释道,“阿姨你放心,程溯是我来到这个学校最好的兄弟,要怪你就怪我吧!”

程溯被他一番慷慨激昂的兄弟宣言堵得不知该说什么,徐惠也明显愣了一下。

“……行了,没事就行,你把电话给程溯。”

薛鹤年的手指已经解开了程溯身上宽大的衬衫,正在一寸寸深入,听到自己的名字,程溯立马坐直了,摁住薛鹤年的手应道:

“妈,我在。”

“今天就原谅你,你给我早点回家听到没有!”

“好。”程溯匆忙地应道,夹紧了大腿,阻止薛鹤年的不断深入的手指,咬着牙无声地喘息。

“以后要做什么先给我发个消息,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找到三点钟?”说起这个就来气,徐惠打着手电一边喊程溯一边找,差点就给打电话质问温云白了。

“嗯……”程溯声音闷闷的,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呻吟,不让她察觉到异样,偏偏徐惠在这个时候开始喋喋不休,薛鹤年在这个时候开始玩弄他。

“你那个同学……有时间带回家玩玩,交了朋友也不跟妈妈说,我是会吃了你吗?”

“不是……”程溯感到身上一阵冰凉,低头一看,竟是薛鹤年把奶油抹在了他的身上,他大脑当场宕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又羞又愤地瞪了一眼薛鹤年,用眼神警告他,而薛鹤年置若罔闻,还凑上去吻了一下他,修长的手指沾了奶油在他身上游移,留下一道道冰凉的痕迹。

“算了,找到手机就快点回家,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不骂你了。”徐慧说,“听到没有?”

程溯像个被涂抹的蛋糕胚子,粉色的乳头被奶油盖住,鼓起两个小包,漂亮的腰背上不是吻痕就是奶油,薛鹤年还在继续浪费,企图用手指强奸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这是吃的,怎么可以用来做这个?

程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还有一种浪费粮食的恨铁不成钢。

“听到了……”他被箍在薛鹤年的怀里,动弹不得,薛鹤年穿得完完整整,而程溯早就被扒光,像只被脱了毛的小羊羔,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挣扎中难免扯到自己的伤口,他不敢发出奇怪的声音,只有用手阻止薛鹤年的长驱直入,他从来不觉得徐慧的电话是如此漫长。

“你在做什么?”徐慧冷不丁地说,“声音这么奇怪。”

程溯猛地一惊,薛鹤年沾着奶油的手指来到他被蹂躏了一晚上的臀缝,冰冰凉凉地触感贴到他肿胀的阴茎和惨不忍睹的菊穴。

薛鹤年笑眯眯地看着,虎牙若隐若现,看起来格外俏皮。

程溯简直要被他逼疯,还必须装作镇定,“没什么,我、我刚刚摔了一跤。”

薛鹤年的眼角含笑,手指拨弄他的时候看起来漫不经心,全然不顾程溯的反抗,手劲出奇的大。

被欺负狠了的肉穴因为过度摩擦在褶皱处凸出一圈小包,偏偏淫荡的菊穴还溢出水来,薛鹤年冰凉的手指如蛇滑过他的臀缝,激起一层层心神荡漾。

奶油混合着淫水在他股间泛滥,程溯惶恐地捂住了嘴,能听到若隐若现的水声。

薛鹤年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行了,早点回来。”徐慧顿了一下,又关心了几句,随后挂了电话。

话音刚落,程溯忽感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薛鹤年压在身下。

程溯身上惨不忍睹,黏黏糊糊,的奶油糊了一身。

“薛鹤年!”

“嗯嗯!”薛鹤年像条摇尾巴的狗,程溯仿佛都能看到他竖起的耳朵。

“小溯,蛋糕好吃吗?”薛鹤年眉眼弯弯,眼角的泪痣明晃晃的。

“你别这么浪费,蛋糕是拿来吃的。”程溯皱眉道,“不是用来抹在身上的。”

薛鹤年捏捏他的脸,笑道,“谁说我不吃呢?”

程溯一愣,“啊?”

薛鹤年心痒痒,蛋糕当然没有程溯身上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