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觉得你爽了之后做爱就结束了吧?”温云白慢条斯理地抚摸着程溯的后背,待到程溯肉血放松之际又缓缓摆动腰肢,“还早着呢,况且今天的任务不只是用下面吃东西而已。”

“做了这么久,一定很饿了吧?”温云白拿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程溯闻着味儿立刻抬起头寻找食物气味的来源。

他见到小笼包时,眼睛一亮,立刻用手去抓,温云白抢先一步抬起了手腕,避开程溯的动作。

“看在你今天积极配合,我就不为难你了,不过在吃东西的时候,你可要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温云白火热的肉刃在程溯身体弹了两下,“一边吃一边被我操,能做到吗?”

程溯忙不迭地点头,“能、能做到。”

温云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把包子放在程溯身侧的盘子里,确认得到允许之后,程溯连忙伸手,抓到包子就往嘴里狼吞虎咽地塞,舌苔一碰到柔软的包子皮,他的眼泪几乎冒出来。

是c城鼎鼎有名的那家老字号包子店的小笼包,平时上学总会经过的地方,由于价格较为昂贵,只有徐慧心情好的时候会带他吃几个。

饱受折磨的胃囊逐渐得到抚慰,程溯的口腔被小笼包塞满,吃得太急,险些呛到。

“咳咳……”他用力拍打着胸口,想要将食物顺下去,而温云白趁着他噎住的这段时间故意狂猛用力地抽插着,程溯身形不稳,屁眼本能地一阵阵收缩痉挛,硬挺里的巨物撞得他连连打颤,烂熟的媚肉缠卷着那根深入体内的肉柱,喉管和肠道都被塞得满满的,“唔……嗯唔……”

程溯几经呕吐,叫也叫不出来,被艹的眼珠向上翻,脸上满是泪痕,鼻涕和口水也控制不住的分泌,浑身上下所有的孔洞都在流水,“嗯……不、咳咳……”

“咳咳唔……要、要死了……”程溯的嗓子里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咽,“唔……”

温云白丝毫不怜香惜玉,掐着程溯的腰狠狠向上顶,直把程溯撞得东倒西歪,“夹的好紧啊,被噎住的后穴是这样吗,小溯你感觉到了吗……你很喜欢呢。”

程溯软着腰挣扎,半眯着眼,眼泪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手向桌上无措地抓着,摸到一旁的温水,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往嘴里猛灌,“嗯……唔……”

他仰着脖子,一个劲地吞咽着,如同沙漠中忽然流过绿洲,程溯感觉自己的喉管终于得到救赎,抽抽噎噎地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

温云白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一手抬起他的脸,拇指轻抚着嘴角流出的津液,似笑非笑地审视他的痛苦,“被噎住的时候夹的也很紧呢。”

程溯垂下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低低呻吟,鼻腔里发出哼声,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呗操得晃来晃去,腿窝里都是汗,“嗯……唔……啊……”

温云白享受一边喂食一边操穴的快感,转动桌子将蛋糕转到身前,他拿起刀切了一小块,递到程溯手边,没有刀叉也没有勺子,示意他用手抓。

食物才刚刚落到胃里,紧接着温云白又发出新的指令,他犹豫了几秒,抖着手去抓蛋糕。

谁知手指还没碰到奶油,温云白动作迅速地绕过了他的手,一把蛋糕拍到了他的脸上。

程溯失神了一瞬,随即触电般的弹了起来,软烂如泥的小穴下意识绞紧肉刃,“啊……”

鼻腔和口腔都塞进了柔软细腻的奶油,程溯呼吸不畅,用力呛咳起来,“咳咳咳……唔……”

温云白趁此机会,毫无怜惜地攻占掠夺,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按在他肥软挺翘的屁股上,一下一下用力操干着,即使被操到松软,那骚浪的嫩肉还是会层层裹挟,后穴淅淅沥沥的流出粘液,浇得两人身下湿淋淋的。

温云白沉着眼眸,一下一下往深处凿,粗长硕大的阴茎全然挺进了紧致湿热的甬道,程溯抬手抹去脸上的奶油,被戏弄的屈辱和如此粗暴的对待令他难过,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他一抽一抽地哭了出来,“不要……我不喜欢、不喜欢这样……”

蛋糕是用来吃的,怎么能用来浪费呢?

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刺激着温云白的龟头,程溯被呛着下身急速收缩,又在哭着,眼泪止不住的下落,这脆弱的模样大大的取悦了温云白。

他抬起程溯满脸湿痕的脸,用拇指抹去他眼睫上残留的奶油,也觉得玩笑开的有些大,程溯看上去楚楚可怜。

”呜……嗯……”

可温云白最受不了他这样。

他紧拥着程溯,以面对面观音坐莲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操了20来分钟,像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尽兴,他又将程溯抱了起来,边走边操,每走一步肉棒就准确无误的顶在程溯的敏感点上,他一点一点舔去程溯脸上的蛋糕,边舔边品味,柔声哄道,“对不起,我帮你舔干净小狗,不要哭了。”

他的声线带着奇异的兴奋,“哭的爸爸好硬啊,边哭下面还会夹得这么紧……是被呛才会夹这么紧吗?”

舌头卷去程溯眼皮上的奶油,他看见他剧烈颤动的睫毛,手掌按在圆润软糯的臀部上,有规律地挺动腰身,“小溯不是很喜欢吃蛋糕吗?爸爸给你买来了。”

“其实你早就该见过这个蛋糕的,在你18岁生日那天,我给你送过,被你妈丢出去了。”温云白边操边说,“可惜了,我的小溯最喜欢哆啦A梦了。”

程溯双目紧闭,他正处于惊涛骇浪的中心,尽力驯服一条远古巨龙,他紧紧把住温云白的肩膀,脑海中浮现起一年前见到温云白的那一天。

不错,那个垃圾桶的哆啦A梦蛋糕,正是温云白给他带来的。

“那个女人凭什么扔我准备的东西,她从来不会给你买蛋糕吧,既然连这种最基础的物质条件都不能保证,有什么资格跟我抢?”温云白嗤笑,“一个被抛弃的农村妇女,整天发疯的怨妇,虐待儿子,疯疯癫癫,他有什么资格当妈。”

程溯本来都打算忍过去了,听到这番话,鼻尖更涌起酸楚,一股无形的愤怒瞬间冲斥他的脑海,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大声说,“不许你这样说我妈!”

“……”温云白心跳一滞。

随即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他想不到程溯竟还有逆鳞。

气鼓鼓的模样,一只张牙舞爪的猫。

“你有什么资格说她?你……唔……你是杀人凶手。”程溯睫毛上沾了白色的奶油,颤动的时候像只扑腾的蝴蝶,“我是我妈妈生的,跟你没有关系……嗯……你没有没有资格去抢……”

程溯的模样生动而俊俏,温云白看的欢喜,阴茎也越张越大,他抱着程溯走到墙边,将他的背抵在冰冷的门板上,用力向上操干着,如钢铁般粗硬的肉刃在已经被操得软烂的小穴里横冲直撞,程溯一生气那紧致的嫩穴也夹得更紧,他只想得到更多快感,也不顾忌嘴里说了什么,“我们一向软弱的程溯还会生气呀,再多生气一点,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体有多舒服吗?”

“嗯唔……”程溯咬紧牙关,死死不让呻吟从齿缝中泄出,他瞪着温云白,“唔……你……”

“还有,我不是杀人凶手。照片的确是我放出来的没错,不过谁让她要闯红灯呢?”温云白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我当时问她要你,出价300万,她也没有答应,明明拿着钱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连这笔账都算不明白,又怎么能教好孩子?

(囚禁)边吃东西边被插,两个小嘴都吃的满满的

程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双目圆睁,“你……”

“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让我把你操死吗?”温云白拍拍他的屁股,掂了掂他的身体,“这么轻,就像一个玩具一样。”

程溯抬眼看他,看向温云白的眼神中带着深恶痛绝。

“真是没有良心的白眼狼。”温云白捏住他的脸,“你觉得你自己还有资格跟我追究吗,我说的有问题吗,如果当时她把你让给我了,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是……对于她的死,我确实有些愧疚,不过我想,为她处理后事,让她的儿子衣食无忧地度过后半生,我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

【作家想说的话:】

咕咕咕咕咕咕(′?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