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鞭打乳夹口球……这种简单的道具调教,重则就是比温云白肉柱还粗的按摩棒,手铐,眼罩,和蜡烛。

他不喜欢SM,可温云白却对此事保持着高度的兴致,把他绑起来滴蜡是他的最大爱好。

这也是程溯身上伤痕的由来。

他咬紧下唇,尽力控制不泄出一丝痛苦的呻吟,只要……只要忍过去,温云白就不会拿那些东西折磨他……

他抬眼看了看四周,没有出现相关道具。

难保温云白被他惹怒了,会不会拿出红烛,他只能选择顺从。

只要他乖乖听话,就不会被惩罚……只要乖乖听话,就能吃到东西。

温云白捞起程溯的身体趴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抽打圆润弹滑的屁股,程溯双手被温云白死死扣在身后,颤抖的双腿也被强硬掰开,每拍打一次,后穴的骚水就冒出一股。

“啊……别……别打了,好疼……”

“唔嗯……啊啊啊……好痛、好痛……”疼痛促使他本能的求饶,只是微弱的求饶完全被巴掌声盖过,程溯长这么大从来没被家长打过屁股,所有的打屁股都是在性爱之中当被做性事的调剂品,不会有人像温云白这样下这么重的手。

“叫啊,再叫大声一点,求我,说不定我会停下来。”温云白低笑一声,从程溯头顶传来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只是打屁股,怎么会痛成这样,原来我的小狗是个怕痛的,皮鞭轻轻打一下会痛,滴蜡会痛,灌肠会痛,甚至连打屁股也痛……这么不能忍受痛苦,怎么会在漆黑潮湿的阁楼里忍那么久呢?”

“你早该向我求饶的,只要乖一点,顺着我的意就不会遭遇这些痛苦。”他的手捏住被打得通红的臀肉,另一只手绕到下身去握住程溯软趴趴的性器,“淫荡的小骚狗,怎么……被爸爸打软了?是只有被爸爸操才能硬得起来吗?”

“唔……嗯……不……是……”程溯被打得晕头转向,也本能地开始求饶,“是、是小骚狗,只有被爸爸操才能……才能硬……温云白主人,不要……不要再打了,好疼,你,你操操我吧……”

只要能摆脱现在的痛苦,他什么都说的出口。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在浴室里喝水,我太渴了嗯……惩罚我不要用,不要打屁股,惩罚我用……大肉棒插、插我吧……”程溯鼻尖通红,紧紧闭着双眼,泪水从眼角中溢出,润湿了浓密的睫毛,“呜呜呜……不要再打了,痛的没力气了。小狗饿的没力气了……唔啊啊啊……”

他知道,无论他叫的多大声,都不会有人推开这扇门进来解救他的,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为了能好受一点,低声下气说了什么浪荡之词。

因此,他逐渐没了顾忌,叫声凄厉而可怜,“好舅舅好主人好爸爸……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操操我吧,操操小狗吧……”

既然求饶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温云白也没有理由再继续惩罚下去了,他被程溯勾引得血脉偾张,下身早就硬的一塌糊涂,便松开了手,“行吧,那就按照我们说的,用嘴好好伺候着。”

他一脚踩在程溯的胸膛,将他的身体往后推,顺便张了张大腿,露出胯下巨大的一团,“我改主意了,以往都是用嘴,磨磨蹭蹭的,得花半个小时才能脱下来,今天就允许你用手吧。不过,我说了要边吃东西边被我操,你懂的吧?”

程溯胸膛剧烈起伏,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懂……我懂。”

他在地上跪正,用手颤颤巍巍的扒开了温云白的内裤。

由于脑袋慌乱,他没有向后撤,巨大粗壮硬挺的肉柱猛地从内裤中弹出,重重拍打在他的脸上,程溯被打的一懵,抬眼看了眼温云白,谁知这一眼看的温云白鸡巴翘得更高,他动了动胯,肉柱抵在程溯的嘴边,摩擦他的唇。

程溯心领神会,张开嘴巴,让滚烫的肉柱直直捅入,“唔……嗯唔……”

唇形漂亮的嘴巴张到极致,含住温云白一个龟头已是困难,可他犹觉不够,继续往里顶,他知道口交的乐趣不仅仅在于被这一时的包裹,抵住程溯的喉管才是天下最愉悦的快意。

“唔咳咳……”果不其然,一顶到狭窄的喉管程溯便条件反射的作呕,这激得他下意识夹紧嘴巴里的性器,为了不伤到温云白,他不得不收紧牙齿,只能用水润湿热的舌头在大鸡巴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来回舔弄,“嗯唔……不……嗯嗯……”

太猛了,横冲直撞。

没有给他什么准备,就直直进入了喉管。

温云白没有半分怜惜,还在不断挺动下身。

程溯不自觉向后仰,沉甸甸的睾丸拍打着他的脸颊和下巴,他手足无措的撑在温云白的大腿根,指骨关节处却被阴毛蹭得发痒。

程溯的腮帮子被塞得满满的,温云白想起了程会卿小时候养的那只仓鼠。

“对,就是这样含深一点。很好,乖孩子……用舌头在龟头处打转,嗯……”温云白按着他的头,一步一步地发出指令,循循善诱,“做的很不错,就像舔棒棒糖一样,上下吞吐……小骚狗,喜欢爸爸的棒棒糖吗?”

程溯的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剧烈的点头来回答,“唔唔……”

“真乖,要是一开始也这么乖该多好。”他垂着眼眸,手指在程溯柔顺浓密的发丝中缠绕,“爸爸被舔的很舒服呢,小骚狗觉得呢?”

程溯睫毛湿润,被捅得十分的不舒服,嗓子很难受,但是他不敢说,不能说,只能专心致志的为温云白口交,想要快点结束这一环节。

他和温云白之间的做爱已经完全变成了温云白单方面的享受,程溯只觉得身心俱疲,饱经折磨。

无论是接吻口交还是插入,他都无法感受最初和温云白做爱的那种快感,只有插到意乱情迷颠鸾倒凤之际,他才能从温云白的动作中感受到一丝温情。

温云白不会和其他人做。

就温云白自己所说,自从和程溯做过之后,对其他的人都硬不起来。

因此,一旦他的性欲起来了就很难消磨,程溯他在大腿上为他口交了整整三十分钟,温云白的肉柱依旧精神抖擞,不见一丝疲软。

程溯的口腔内已经麻木,嘴巴俨然变成了温云白的鸡巴套子,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用具,一个泄欲的人形飞机杯。

在无数次深喉之后,温云白有些厌倦,失去了兴趣,抓着程溯的头发将他提起。

“嗯……”程溯如获大赦地吐出了他的肉柱,被撑到极致的嘴巴没有了肉柱的阻碍,口水顺着嘴角不断向下淌,他下颌仿佛脱臼了一般,一时半会儿还无法闭合。

“再插下去,小骚狗等会儿就吃不了东西了。”温玉白大发慈悲地说,“接下来就用你后面那个一直流水的骚洞吧,允许你坐上来抱住我。”

与其说是允许,不如说是温云白的提示。

程溯在原地晕了一会儿,听到指令后,同手同脚地走到温云白身边,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两条腿跨坐在温云白光裸的下身。

他的嘴巴保持着半张的姿势,额前的发丝一直湿润着,不是没干,是前额始终沁出汗水。

程溯抱着温云白坐了一会儿,他的大脑有些缺氧,用额头抵在温云白额头上剧烈喘息,“唔……”

他知道下一步做什么,他也很累。

温云白的手还环在程溯的腰间,愉悦地感受程溯身体的颤动,他好心的没有催促程溯,食指和中指在他的脊梁骨上有规律的交换敲击着。

足足等了两分钟,程溯才缓过神来,他长吁了一口气,一手把着温云白的肩膀向上起身,一手握住温云白胯下粗硬的肉柱,对准了身下被淫液润滑已久的小穴,缓缓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