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温……云白……松、松手……好痛……唔啊啊……”程溯哭得断断续续,吃力地抬手去抓温云白的手臂,“可不可以对我温柔一点……温云白……舅舅……我做,我做,我听话……”

浴缸底部太滑,他站不稳,可程溯还是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去抱紧温云白的腰,“不要再折磨我了……嗯唔……我听话……不跑了。”

“我想要的不只是你不跑。”温云白垂眼,略带怜悯地看他,“程溯,承认爱我,然后留在我身边,这么难吗?”

程溯的身体瑟瑟发抖,发丝上滴着水,流过他苍白的脸庞,看向他的眼神痛苦而胆怯。

温云白看见他肩膀那裸露的皮肤上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他深知他的答案。

已经告诉他无数遍了,不是吗?

温云白叹了口气,松开手掌放开了他的头发,程溯的身体向下滑去,逐渐没过水面。

他转身拂袖而去,留下冷冷的一句话,“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滚到我房间来。”

被撂下的铁链在瓷砖上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程溯隔着水,听到的是沉重的闷响,就像那天的雷声。

他应该溺死于寂静的海底。

……

程溯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

吹干头发,擦干身体,他光着脚走出了浴室。

温云白没有给他准备衣服,他便全身赤裸,温云白没有摘下他脖颈的锁链,他便自己托着锁链,目光呆滞地下了楼,一步一步的走向温云白的房间。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笔画了,上次咬了温云白之后就被关在笼子里,如今也下落不明。

他讽刺地笑了笑,自己现在和笔画有什么区别呢?都在牢笼里,都不得自由。

洗澡的时候偷偷喝了不少水,此刻,他的饥饿感倒是消弭些许,一推开门,便闻到一阵浓郁的饭香。

他不由得愣了一声,下意识的寻找,上前两步看见房间里摆放着整整一桌子菜。

红烧鱼、炖排骨、狮子头、老鸭粉丝汤、清炒土豆丝、小鸡炖蘑菇、清粥炒饭……值得注意的是,桌子的正中间还放着一个蓝白形状的哆啦A梦蛋糕。

越靠近,那些香味便越真切,热气腾腾的……

程溯不禁加快了脚步,哐当一声锁链落地,他不顾一切的朝着饭桌边冲,眼里除了食物别无其他。

然而,就在他即将碰到食物之时,忽然颈间猛地一重,整个人一股强大的力制住,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

凸起的骨头重重的磕到细瘦的皮肉,程溯疼得眼前一白,眯起一只眼向侧看,温云白的黑色男士亮面皮鞋正踩在锁链的末端。

“不要心急嘛,没人跟你抢。”温云白俯身,对着他勾了勾唇角,“全部都是你的。”

程溯不明就里,扯了扯脖间被绷直的铁链。

“不过今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和之前的都不一样。”温云白捡起铁链,牵着程溯坐在椅子上,程溯着急忙慌地跟上,饭菜的香味进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饿到痉挛的胃囊,眼神三番两次的往隔壁饭桌上飘。

温云白慢条斯理地将铁链一圈圈绕在手上,迫使程溯向他靠近,直到程溯已经站到他腿边微微佝起身子,他才抬眼,伸手揽住他的腰,让他稳稳当当的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程溯双手不自觉地撑在他的胸膛上,眼神飘忽,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好香啊,我的小狗。”他用手指挑起一缕程溯柔软的发丝,凑在鼻尖嗅了嗅,“用的是牛奶味的洗发水?”

程溯垂眸敛目,轻轻嗯了一声。

“洗干净了的小狗真讨人喜欢。”温云白用嘴唇触碰程溯的侧脸,温热的气息扑洒在他耳边,勃起的肉棒抵在程溯的臀缝,“把主人勾引的又硬了。”

程溯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如坐针毡,他牙关有些打颤,“可以先吃饭吗……我好饿。”

“饿?”温云白伸手摸了摸他微凸的小腹,了然道,“在浴室喝了不少的水吧,小肚子都涨起来了,怎么还会饿呢?”

猝不及防被拆穿,程溯欲盖弥彰地用手挡住了肚子,吞吞吐吐道,“我、我不……嗯……我……”

害怕撒谎会引来更重的惩罚,他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只好承认,“我……喝了。”

“那你觉得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合适呢?”温云白笑道,“要不然干脆把小溯操到射尿吧,喝了这么多水,一定能尿很多……”

“不……不要射尿……”

温云白的话只是吓吓他,他今天打算跟程溯玩个新花样。

他捏着程溯的下巴看向自己,温柔地对他笑,“想不想吃东西?”

程溯以为自己即将受到惩罚,冷不丁听见他说这样一句话,他有些惶恐,不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担心温云白得不到回应会发火,程溯喉头上下滚动了一番,谨慎地点了点头。

“想……”

“桌上的东西,你都可以吃,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温云白绅士地吻上程溯的眼睫,继而轻轻吹了口气,“你需要一边吃一边被我操。”

程溯心思微动,睫羽颤动几下,屏着呼吸睁开了眼睛。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住是什么样的淫荡场景呢,我实在是非常期待。”温云白声音带着悦耳的变态,“如果被我顶到噎住,剧烈咳嗽的时候,会不会夹得更紧呢?”

那副被揉捏的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一边由于饥饿忙不迭地进食,一边又被大肉棒持续凶狠的侵犯,当食物落到胃里的时候,肉棒也在小腹内冲撞,隔着几层薄薄的肠壁刺激饱受凌辱的胃,会不会把程溯刺激得不住作呕。

“好可怜哦,这么惨的程溯,连微弱的呼救都发不出去的程溯。”

程溯本以为是什么恐怖残忍的性虐,结果仅仅是让他边吃东西边被操,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被折磨到如此地步的他,此刻竟觉得有些幸运,他短暂地怔了一下,收敛讶异的神色连忙点头,“好……可以。”

他的手背触碰到冰冷的铁链,抬眼祈求地望着他,“那可不可以把这个东西解开……我不会跑。”

已经落到这个地步,跑不跑都没有用了,别说他现在身体虚弱,全身赤裸,就算所有的伤疤都愈合,反锁的门全被打开,他一个人也无法与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