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咬咬牙,梗着脖子不吭声。

温云白的视线下移,落到程溯的下体,“居然没有失禁,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程溯艰难起身,欲向他扑去,温云白早有预料,一手挡住他的额头,轻而易举的将人推了回去。

程溯此时的力量早已是浮游撼树,与他对峙了一会儿便弱了下来。

“怎么?关了两天就变成恶犬了?”温云白抬着他的下颌,指尖的力气大到几乎捏碎他的下巴,轻蔑的笑了一声,“不是小狗可怜巴巴的在叫主人吗,怎么见到主人就这么凶啊……”

程溯怒目而视,“你言而无信……放我出去。”

“言而无信……嗯”温云白拖长音调,“如果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做到,你早就成为真正的狗了。”

“你知道真正的狗是什么样子吗?是不听话,犯了错,受到惩罚不会给任何食物,不会给一滴水关在黑暗里,对,就像你现在这样。”温云白拍拍他的脸,手指抚摸到他的项圈,“会愤怒,会咆哮,最后力量耗尽,只能苦苦的哀求主人放过自己……你觉得你是吗?”

温云白勾起他的项圈晃动了一下铃铛,“如果你觉得是,那么这不是一种言而有信吗?”

“强、强词夺理……咳咳……”程溯激动地咳了起来,“你之前明明说了,只要程会卿选择了我……”

“对,只要他选择了你,我就放你们走,没错,我反悔了。”温云白轻描淡写道,“我还是小看了他,原来小狗的魅力这么大……也是,毕竟你都如此激怒我了,我还是想再给你一次机会。”

程溯全然不信,“你是骗子,我绝对不会再相信你。”

温云白耸了耸肩,起身向门外走去,程溯心下一乱,不禁探长了脖子,如果他这次走了,自己可能真的会死。

好在温云白只是去门口拿了个东西便折返了,程溯这时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一瓶水。

程溯又动了起来,本能地抬手伸向温云白手中的水。

他的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东西,只有那瓶水。

那是美酒佳酿,是琼浆玉露,是此时此刻他最渴求的东西。

“水……给我水……”程溯声线颤抖,竟在地上朝着那水爬了过去,可刚挪出一两步,又被脚链制住,离水只差一点点,“唔……”

“小溯啊,你这样子哪还有一点人的模样,不就完全是一条狗了吗?”温云白用鞋尖抬起他的头,“好吧,我知道训狗要讲究惩罚分明,惩罚了两天也差不多够了,接下来给你一个奖励,不过是有条件的。”

程溯望着他眼神迷茫,“条件……”

“是啊,有条件的。”温云白重新蹲下,在他面前扭开了瓶盖,期间,程溯的眼珠一直随着那瓶水移动。

“什么条件?”程溯舔了舔嘴唇上的干壳。

温云白不急着说条件,而是将水放在程溯够不到的面前,捉住程溯的一只手腕。

程溯的视线全部粘在那瓶纯净水上,顾不得他的动作,奋力伸出另一只手。

温云白迅速抓住他另一只手,堵在程溯和水的中间。

见不到水。程溯神色焦急地看着他,“水……”

“想要水是吗?”温云白笑道,“求我。”

程溯立刻道,“求你。”

温云白低下头,用额头抵住程溯的额头,继续诱哄着,“说,小狗求求主人。”

“小狗……求求主人。”程溯学着一字一句地重复,“求求主人……”

“嗯……这么乖呀。”温云白压低身子搂住程溯的腰,用嘴唇触了触程溯的鼻尖,“小狗不想分手,小狗要做主人专属的骚狗……说。”

“小、小狗不想……”程溯念着念着突然停顿,然后剧烈摇头,好似清醒过来了一般,“不不,我要分手,放开我,放开我……”

温云白故作遗憾地轻叹一声,“唉,说错了,没有奖励了。”

他轻轻推开程溯,程溯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单薄的后背与地面亲密接触,身子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顾不到身体的疼痛他惊慌失措目眦欲裂,因为他眼睁睁地看到,温云白竟随意抬手,推倒了那瓶水!

“不、不……”程溯大惊失色,立刻爬过来,两只手在地上并拢,企图留住不断从指缝中溢出的水流。

温云白起身,目光冰冷,抬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细瘦的手指上。

“啊!啊”指关节传来几声错位的响动,一阵疼痛袭来,程溯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别……水……”

“都这个时候还惦记水!”温云白一脚踢开瓶子,提起程溯手腕上的铁链猛力将人拉了起来,“你骨头有多硬!”

“啊啊啊……唔水……”程溯发出痛苦的哀嚎,被温云白踩碾过的手指泛出血色,他听到手臂松散的骨头发出咯嗒的一声,随后是持续性的疼痛,自手臂关节处蔓延,“痛……”

“你还知道痛?”温云白将程溯向后推至照片墙,抬腿抵在程溯双腿之间,将程溯双手压在墙上,晃得铁链框当作响,愠怒道,“明明一句话就能做到的事情,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

程溯眼角沁出泪液,胸口处剧烈起伏,随即是一阵持续性的咳嗽,“咳咳咳……咳咳……”

“看着我的眼睛。”温云白一手提着锁链,一手掐着他的喉咙,似乎他很喜欢这样将人的呼吸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快感,“难受了,知道痛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激怒我?复述我说那句话对你来说有那么难,一定要把分手挂在嘴边吗?”

“咳咳咳……”程溯咳的脸色苍白,恨不得把肺一同咳出来,温云白的语气越是冷森,手指收拢的力道便越大,他与粘板上的鱼没什么分别,都是待宰的畜牲。

“喝不到水就会死,可你宁愿死也要和我分手。”温云白语调有扭曲的怪异,“我以为经过这两天的惩罚,你会变得乖一点,程溯,我给你一个温和的选项,你一定要让我采取强制手段吗?”

“咳咳……你、你已经是强制手段了……”程溯气若游丝的反驳。

“强制手段?”温云白气极反笑,“我只不过是关了你两天,这就是强制了,你知道什么是强制吗?”

他松开扼住他脖子的手,顺着喉结向下,抓住了衣领霍地撕开了他的睡衣,力气大到扣子完全崩裂开来,洋洋洒洒落在地上。

程溯条件反射地向侧边躲,此时的躲避令他更为不悦,温云白掐着他的腰抓了回来,恶狠狠道,“强制手段就是,我把你绑在这里,让你不穿衣服像狗一样生活,不听话的话饭都别想吃,不仅如此,我还要日日夜夜的操你,把你操的全身都是我的精液,把你那个淫荡的骚穴肏得再也合不上,时时刻刻感觉我的精液在你肚子里胀满的感觉,你只能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求我轻一点。”

他勾住程溯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往下扯,松松垮垮的裤子瞬间滑至膝盖,“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介意给你下药,用最烈的春药,能把贞洁烈妇驯化成最淫荡的婊子的媚药,你逃不出去,你没办法跟外界联系,我会把你锁在别墅的各个角落,让你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无时无刻不接受我的灌溉。”

程溯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温云白,你是禽兽……”